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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看看吧,我反正沒覺得身體有什么變化?!?/br>許成風聞言,一把掀開陶景身上的被子,認真觀察人體構造去了。“其實我也看不出什么,”許成風像個盡職盡責的醫生似的,又動手又動眼,研究了半天,有點沮喪地說,“要不我給你拍個照片,你自己再認真看看?”陶景:“……”作者有話要說: 陶景:“可不可以不要把拍yanzhao說的如此清新脫俗?”感謝讀者“APERI”,灌溉營養液晚安啦。第46章豪門嬌夫帶球跑(2)“別!你還是別拍了!”看著許成風伏在他腿間舉起了手機,陶景趕緊制止,他抬起腳,輕輕踢了一下許成風的肩頭,“算了,別研究了,估計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陶景這時清醒了一些,他覺得他和許成風大概真是喝多了,竟然想從本來就沒有科學依據和客觀邏輯的生子文里搞明白男人到底是怎么生孩子的,這要是能搞明白,等他們回了現實世界,是不是可以發表論文等著拿諾貝爾獎了?要是穿了個靈異神怪文,是不是還要弄清陰間的社會組織結構?要是穿了仙俠修真文,難道還要明白法術仙咒的物質基礎?既然穿了生子文,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劇情讓生他就生唄,除此之外,他們還能有什么辦法呢?想到這里,陶景釋然了,或者說他破罐子破摔了,他一咬牙一狠心,抓著許成風的頭發,把他拎了上來。“哎,學長——”許成風吃痛,叫了一聲。陶景揉了揉他的頭皮,把他的頭摁在自己頸間,貼在他耳邊輕聲說:“你說得對,既然劇情就這樣設定的,那咱們也別追究那么多了,作者讓生咱們就生吧……你來吧,但別把我弄疼了?!?/br>“是!遵命!”許成風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上一個世界積累的欲-求不滿,以至于這四年來沉淀的濃烈的思念和渴望,都在這一刻化作了澎湃的熱情和激烈的動作,他怕自己太激動弄傷陶景,極力壓抑著一舉攻城的欲望,緩慢溫柔寸寸推進。“其實我剛忘了跟你說,”許成風的聲音因為情yu焦灼而沙啞,他趴在陶景耳邊呢喃道,“我剛認真看過你,那里還是那么美,就像一朵被雨打濕將開未開的花苞一樣?!?/br>“你這個……”陶景想罵他兩句,但此刻他的身體已經不屬于他,他的話斷斷續續說不完整了。許成風以前在床上也喜歡說些sao話,陶景每次聽了都羞得面紅耳赤,恨不得立刻把許成風踹下床,但床上是許成風的戰場,他只有節節敗退、任人宰割的份兒。就像現在一樣。他們兩個人對彼此都及其熟悉,許成風就像闊別多年的游子終于回到了故鄉,輕車熟路找到家門,在故鄉肥沃的土地中辛勤耕耘,他汗流浹背,身體很累,但心靈卻輕盈地飛了起來,他看著陶景微皺的眉頭,顫動的睫毛還有眼角的淚水,感覺到無與倫比的快樂與滿足……不知不覺,夜已深了,陶景迷迷糊糊地想,夠了,這都第幾次了?生孩子需要的東西肯定是夠了。“好了吧?”陶景帶著一點討饒的口氣,嗓子完全啞了,“不行了,我困死了……”“嗯,很快……”許成風一邊吻他,一邊安撫他,又不知折騰了多久,才終于戀戀不舍地撤退了。陶景感覺到許成風緊緊地抱著他,好像在他耳邊喃喃地說了好些情話,但陶景一個字也記不住了,他很快就昏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陶景睜開眼睛就看見許成風歪著頭,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孩子他媽,”許成風深情道,“辛苦你了?!?/br>陶景:“……”他又羞恥又窘迫,睡就睡了,這倒還沒什么,但這一聲“孩子他媽”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接受了,他一想到自己身體里很可能已經在孕育一個小崽子,那種荒謬和無奈再次襲來。“呃,不許這樣叫我?!碧站翱扌Σ坏玫卣f,他費力地撐起軟綿綿的身體,想要去徹底清洗一下。見他要起來,許成風馬上起身跳下床,在他腳沾地之前就把他抱了起來:“好,不叫你孩子他媽,你不是孩子的,你是我的,是吧?媳婦兒?”陶景:“……”又得寸進尺,真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許成風不管陶景那一臉一言難盡,一邊往浴室走,一邊得意洋洋地說:“你已經懷了我的種,要特別注意身體,洗澡萬一摔跤了可怎么好?我幫你洗,你就站著別動……”陶景被許成風放在花灑下,既然許成風要給他洗,那他樂得不動手了,他看著許成風把花灑拿在手里,小心地試水溫,勾勾嘴角笑了:“小瘋子,容我提醒你一句,我要三個月以后才會送貨上門,你現在還不知道我懷孕了呢……”“唉,”許成風嘆息道,“是啊,今日一別還有三個月才能相見,我要在對你和孩子的思念中化成灰燼了……”陶景:“……”許成風摸了摸陶景平滑的小肚子:“這三個月,你可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你放心吧,”陶景也跟著他耍起了貧嘴,“我肚子里這個崽子,是我嫁入豪門的籌碼,我一定不會讓他有任何閃失的,你就等著我帶球上位吧?!?/br>許成風:“哈哈哈——”他試好了水溫,蓬頭一扭,溫熱的水流澆到陶景布滿歡好痕跡的身體上。陶景條件反射躲了一下,隨即撩起水潑了許成風一身。隨著水花飛濺,陶景和許成風在浴室里笑作一團。……三個月后,深夜,陶景曾經工作過的那家gay吧里。許成風沉淪在燈紅酒綠間,周圍是他的狐朋狗友和一群在酒吧工作的漂亮男孩兒,他今天又被父母硬拉著去了一個豪門聚會,其實就是專門給他辦的相親酒會,一水的白富美穿得花枝招展在他眼前晃蕩,但他卻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在那樣看似華麗其實空洞的場合,聽著那些虛偽粉飾的客套話,他只感覺到壓抑和窒息,他喜歡誰這是能隨意擺布的嗎?結不結婚生不生孩子更是他個人自由,可他家里人非要拿著他的婚姻當做生意場的籌碼,非要讓他保質保量多生點孩子,好來繼承他們許家龐大的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