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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武器使用,大到戰術布防,必須聽你的。 “西林小山迭起,地形起伏多變,少平原,不利于陣勢大開,蘭頓人陣勢難以擺開。所以每個單位以盒作戰,輕騎兵挪移便利,所以作外陣,用以隨時協調攻擊防御,保衛內部騰挪不易的重騎兵與步兵。內部負載傷員與裝備,舉戰旗,擴大陣型震懾敵部?!蹦泓c點紙上大致的陣型示意圖,“明日開始用這個陣型訓練吧?!?/br> “據報告情況來看,蘭頓軍隊近來發起的數起夜襲,多數為派出小隊sao擾后,引西林出城遠跑失去地勢優勢。所以從現在起,無論何時,倘若蘭頓有小隊來擾,不管他們辱罵得如何難聽,弓箭射程之內絕不出城迎戰?!?/br> 真是可怕啊,每每夜半來擾,誰也不知道哪日死亡會突然在黑幕中降臨,軍營中沒有一個人能夠安心入眠。 鬧的軍中人心惶惶、精神緊張,文森特想要的效果他已經達到了。 假如萊伊守不住,王城早晚告危。 退無可退,從萊伊起,必須前進,絕無后退。 兩國主力膠著于托伯與萊伊,小sao動不斷,總體平靜無大事,然而此時其他城鎮的爭奪仍如火如荼。 生死存亡的時刻到了。 或許,當初首先派出萊斯特家私兵前往處理西林境內殘存的四千蘭頓精銳,是你最明智的決定,避免了他們從西林內部北上與蘭頓主力匯合,以致南北配合夾擊。 當萊斯特再無可能被蘭頓教皇接納,你才敢放心使用。 凱撒堅持做完了前半段最難熬的時光,至少最后控制住了疫病的蔓延。放在你手上的西林并非完全是個爛攤子,相反,絕處生機開始煥發,只等你善加利用。你為凱撒布下的所有政令做了收尾后,重新審視目前的局面。 遠海船只繞遠路改道即將回返西林,為了確保財貨不受蘭頓攻擊而破壞,他們不得不走整整比原本多出一倍的路程,時間上比往年晚了將近一個月,冬季過了一大半方堪堪到來。等他們回來,帶回的貨物可以為西林做一次大補給,天氣回暖前將停留故鄉,此時他們暫閑無事,需履行義務,可以聽憑王室驅馳。 ……而深冬的蘭頓,你一直在等。 別忘了文森特最終會發動這場戰事的理由,他不會因為你或凱撒的一次挑釁而狂躁,根節必定出在為他自己與蘭頓謀利,而手段狠辣與否這種次要條件,才與你們的表現有關。 無非蘭頓內部不穩定,借此與西林的戰爭轉移國內視線罷了。蘭頓先前境內不穩定的因素,也因戰爭被消耗殆盡。在他的想法里,文森特不僅要國內安定,他還需借此開拓疆域,鞏固地位以立威信。 你掰著手指頭算日子,這個時候,蘭頓的鹽應該消耗的差不多了。 既然遠海的商船集中回返,那便派專人迎接他們早日卸貨,畢竟西林即將封國,到時候一粒鹽也別想流入蘭頓。 遠海巨船回援,萊斯特終于趕赴邊境,周圍小城鎮的壓力將會大大減小。 漲過九周目的見識,你相信西林海盜的威猛戰力,至于萊斯特,世代尚武,血液天生里流淌好斗因子,以加繆·萊斯特為典型,你也相當放心。 放眼整片克帕大陸,眼前烽煙亂起,乃二國之爭,換種角度看它也可以很小,小到不過二城之爭。而這區區二城,背后守得正是西林與蘭頓、女王與教皇各自的尊嚴。試想如此,雙方沒一個不想折辱對方,卻因你的到來更加謹慎。 補充□□,重理武器,你每日白天親臨陣前督導訓練,晚上根據地形因地制宜研究制敵之策。 “報——” 你負手而立,拔起象征軍隊行伍的小旗換了個地方插下,頭也不回地對身后人道:“說?!?/br> “有個從托伯城活著逃出來的農民,陛下!”哈里頓·司各脫驚喜地繞過通報的人跨入屋內,“他帶給我們不少消息!” 你若有所思地望他一眼,無波無瀾道:“怎么,輕易就放他進了萊伊城?不怕是托伯城派來的細作?當初蘭頓占領托伯城的時候可沒想留下一個活人,他怎么活下來的?” “您不知道,陛下,他家底下有個隱蔽的地下室用作菜窖,菜窖墻壁上開過一條塌了的通道。據他講,那屋子早許多年前曾經立過一座城堡,貴族們總會挖一些密道供自己逃生,后來城堡沒了,僅留下了一個地下室和廢棄的石道。那個農民說蘭頓軍隊來的那日,他在菜窖里翻找雜物才躲過一劫,每日靠窖中食物維生,剩下的時間都在挖石道中堵路的石塊,把路疏通后就逃到城外去了。托伯城在蘭頓西林之間幾經易主,他只好在野外流浪,山林消息閉塞,所以這個時候才投奔萊伊城?!?/br> “倒是編的挺像回事?!?/br> “不,陛下,我們確實找到了他所說的密道出口,驗證過說法的真實性才敢放他進萊伊?!?/br> 聽到此處,你猛然轉身,目光如炬:“找到了?!上去過嗎?” “是的,我們派了一行人跟隨他到達了所說的洞口,一路行到菜窖,掀開菜窖的門一條縫,發現上方住著的都是蘭頓兵?!?/br> 你低頭略一思量,點點頭,心中大致有了決斷。 “陛下?” “嗯,讓他留下吧,其他的我稍遲再做定奪?!?/br> 等哈里頓離開,你轉頭望了眼緊鎖的門,手不自覺撫上腰間火銃。 “凱撒,你要的東西,我會替你守住?!?/br> 彼方窺視的人靜默。 凱撒·卡文,每回都能得到她青眼的幸運兒,連艾斯本都沒有這樣好的運氣。 憑什么他總是分不到殿下哪怕一點眼神? 劍尖差一點穿過靠在棺木旁假寐者的喉嚨,被突然抬起的手掌一舉攔下。凱撒的右手手心被刺了個對穿,卡住劍身的左手亦被割破。 凌冽殺氣驚醒了閉眼的王。 沒有鮮血流出,傷口處破碎成光點,而后恢復如初。 因為他們早就死了一回。 凱撒陰然抬眼,野獸一般齜牙,迅雷不及掩耳一腿掃向加繆下盤,腰間一摸一拔,qiang聲過后,加繆腿上開了個大洞。 洞口縮小,逐漸收縮成原狀。 兩人拉開陣勢對峙,有意識地遠離了棺木。 凱撒咧嘴一笑,偏身躲過一劍,轉身上步繞至后方對加繆后腦來了一槍。來這兒之后他忍這幾個家伙太久了,正好病痛再與他無緣,三個人對他皆有敵意,既然萊斯特自己先動手,別怪他發泄一場。 天曉得,或許是火銃對他來說太過重要,正如加繆的劍于他一樣,皆為執念,所以也一同進了這個空間。 加繆一向警覺,察覺到身后動靜,一偏頭,凱撒未能得逞。他抬劍來劈疾如閃電,凱撒一驚,來不及躲閃,只好抬槍管來擋。 假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