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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裙上前,探看他的傷勢:“陛下!您怎么會一個人到這里來?您的侍從呢?手臂上的傷怎么來的,我幫您包扎吧!” 亞瑟突然神經質地朝你咆哮:“滾開,不要碰我!你們這些逆臣都想謀奪我的皇位!你們都想要我死!” “……”中二少年果然需要愛的教育。 你發現亞瑟的表情狂亂又迷茫,他灰色的眼瞳不再透亮,混沌一片。 這家伙可能精神上有點毛病,比照現實歷史中西方一些皇室近親通婚導致各種奇奇怪怪的疾病,你覺得亞瑟先生很大概率上也是這樣。 被害妄想癥肯定是有的,就是不知道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什么病癥。 他淡金色的頭發沒有了束帶的約束,隨意散亂,眼內因疼痛積蓄起淚水,下唇唇色因他拼命咬住從平日缺血的淺淡變得鮮紅。 屬實,誘人。 你按下自己心里不可描述的小九九,抓過他的肩膀用出咆哮教馬教主十分之一的風采使勁搖晃:“陛下!是我??!我是您的妻子伊薇爾,我們曾在光明的注視下互許諾言,陛下您忘了嗎!” “陛下啊 你聲淚俱下,喚聲凄切。 亞瑟恢復神智,拉開你的手,奇怪地看了你好一會,像在研究一只外星生物。 你汗毛都要立起來。 “……王后?!彼D頭壓制住手臂傷處,“讓你擔心了,是我的過錯?!?/br> 你松了一口氣。 “我過于專注追逐獵物,最后與侍從走散了。有jian人開槍,幸而沒有打中我,擦著手臂過去,只是皮外傷,王后不必過于憂心?!?/br> 你從懷里抽出一條帕子,俯身為他包扎,緊緊扎在傷處,將血止住。 面板啊面板,亞瑟·正常的好感度是多少?再不漲伊薇爾·睿智要撐不住了! 光明陣營,亞瑟,好感度10。 頂住。 至少漲了。 你們靠在巨樹上休息了一會,獵犬圍著你們跑圈。 你招呼它:“亞蒂,過來!” 亞瑟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 小亞蒂伸出粉色的舌舔舐你的手指,躍上你的膝蓋討歡。 亞瑟伸手揉了揉獵犬的頭:“它怎么在你這里?你叫它什么?” “陛下,可是它帶我找到你的,幸虧我在你走之前心癢抓了過來玩……光明神在上我發誓我只是想玩而已,陛下不要多想??!”你舉起亞蒂,小犬的白肚皮擋住亞瑟的視線,“亞蒂,怎么樣,很可愛吧?我看見它的眼睛就想到陛下了?!?/br> 亞瑟面無表情地吐字:“不要將犬類的某器官懟我臉上,王后?!?/br> 你的內心小劇場安靜了一瞬。 “是,陛下!”你將舉著的亞蒂雙手放下,又慫又乖的應道。 他忽然靠近你,從你的發上拆下一根絲帶將自己的頭發綁好,看著你懵圈的臉,整個人散發著捉弄成功的愉悅……還有惡意。 不是很想理這種陰晴不定的小學生。 你剛舒一口氣,一雙手撐在你的頭上,陰影遮蔽了天空。亞瑟將你圈在狹小的空間里。 這短短的十幾秒里,你的思緒已經轉過十七八個赤道大彎:西林選手亞瑟奪過他王后的發帶,他嫌棄的一手推開狗子,好,一個漂亮的扎馬尾技法!再來,他雙手撐在王后的頭上,是的是的,表情是他一貫的畫風。哦,天哪!大家看,他就要發動晉江名場面秘技【按在墻上親】,讓我們提前為他歡呼,喊出他的名字! 球,進了! 劃掉,這一段重來。 真相是……嘴對嘴。 落葉飄落的聲音清晰可聞。 問題是,親吻著亞瑟的,是你手中不知所措的獵犬。 事后看回放時柯鵬采訪你的感想,你說,說實在話,你和它當時害怕極了。 亞瑟黑著臉摁下狗頭,你無辜又溫順地擠出一個笑。 “陛下,這都是誤會……”真的是過于緊張才會這樣啊老哥!您突然這么俯身下來,在下條件反射就拿東西去擋了。 不關在下的事,是手先動的手! 你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看他,灰瞳自下而上瞪著你,好像隨時都可能發起攻擊。 大概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亞瑟笑出聲,眼淚都笑出來。 “……回去了?!眮喩脹]受傷的手把你從地上拉起,“還以為蘭頓送來的公主會是什么樣,原來是個傻子?!?/br> 喂,拒絕人身攻擊。 你站起來,他已經走在了前面。 “傻子好,這種地方能活下來除了快活的傻子,就是反復掙扎在煉獄的聰明人?!?/br> “我羨慕你,伊薇爾。做一個傻子真好?!?/br> 他輕聲說。 【恭喜玩家獲得CG“林間落葉”,愿玩家再接再厲,再創佳績?!抗饷麝嚑I,亞瑟,好感度20。 第20章 、五周目亞瑟 蘭頓的天氣一向偏冷,文森特拆開剛剛喬送來的信,發信人的落款是加繆·萊斯特。 他大概瀏覽了一遍,將信置于案上,用置于一旁的銀剪子挑破蠟燭燭花。 喬惶恐地在案前站了許久:“陛下?” 文森特細致地將壓到新燭芯的燒焦部分剪落,問:“你在西林暴露了?” “并沒有,陛下?!?/br> 文森特放下剪子,無喜無怒,淡淡的沒有什么表情,他另翻開其他信件繼續看著。這人天生一副打不起什么精神的樣子,沒有什么能讓他的情緒波動很大。溫溫吞吞,天天都是慈眉善目的老好人模樣。 文森特沾了沾墨水,取了一張紙給寄信人寫回復:“可加繆·萊斯特遣你送信給我,喬?!?/br> 喬“撲通”跪下:“陛下!我真的不知道!本來他們要刺殺柯達爾女伯爵,半路萊斯特突然放棄了決定,我并沒有和他一起走,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對我起了疑心,不僅在啟程去西林王城的路上打暈我,暗中借助萊斯特家族的力量將我關起,還順著我在西林用的身份一路往下查!” “本來這個身份確有其人,早已亡故,無父無母,唯有幾個比他后死的遠房親戚,幾乎都不往來,偽造什么都可以,壞就壞在這幾個親戚給他立過墓碑。萊斯特不知道怎么了,瘋狗一樣的咬定我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才……” “他在亞瑟陛下起用的騎士中資歷最老,也知道我是由于某一次意外救下亞瑟陛下才被授予騎士稱號,怎么會突然對我起疑?!陛下,一定有人對他說過什么!” 喬跪在地上,全身都在抖:“……我知道過錯不可挽回,請您放過我的兒子!陛下!求求您!” “我未曾說要怪罪你,喬?!蔽纳貒@氣,“放心吧,你的兒子會活的好好的?!?/br> 他從寬袍中取出一個水晶外殼的精致瓶子,推到案幾邊緣,對喬示意:“長途勞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