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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拽禁手中的衣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來晚了,九七已經不在房間里了……白墨劫上前一把拽起衣服放在鼻尖聞了一下,緊張慌亂的神情頓時放松下來……“不是葉生的血?!?/br>這件衣服在這里,說明九七確實被帶到這里,可是現在人卻不在,說明已經被人帶走或是已經……?白墨劫不敢往下想。夜楓緊緊拽著手中的衣服強忍下不安的內心,環顧四周,視線定格在床邊的藥碗上,夜楓皺眉,上前拿起碗。此時白墨劫也注意到,走上前,修長的手指沾了一點里面黑色的液體嘗了嘗。開口的卻是夜楓,他皺眉不確定:“是藥?”“嗯?!卑啄冱c頭。這代表了什么兩人心知肚明,九七暫時應該沒有生命危險,這人將九七帶到染教,給他療傷,可見這個人短時間是不會傷害九七的,只是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救九七的呢?兩人在這個房間就翻找了許久,最終都沒有找到什么再與九七有關的東西。直到兩人聽到外面著火啦的呼喊聲才離開了那棟房子。映入兩人眼簾的稱不上是火海,但眼下這火勢已經阻擋不住了,加之今日風大,可以肯定地說,染教沒有救了。火舌張牙舞爪的肆虐著,熱浪涌動,一片火紅。他們兩人處于上方,火勢還沒有蔓延到,只覺空氣都灼熱了幾分。上面都是如此何況是浸在火焰的人呢……處于下方的門庭早就被火焰吞沒。有些弟子急著取水救火,只是這效果不過是杯水車薪。而有些已經開始四處逃竄,染教失了主事的人,已然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亂作一團。這火來的突然,也不知道是誰點的。“染教覆滅,大晝要亂了?!币箺骱诎l亂舞,狹長邪魅的眼睛斜睨一旁的白衣人。“這事情我會找人安排,實在不行,白教就只能現于世人了?!卑啄偕焓?,火兒落在他手臂上,發出一聲悲鳴。熱浪中,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很是顯眼,凌風而立,此刻看來有些寂寥。白墨劫摸著停在自己手臂上的火兒,“此事在此算是了結,葉生一事如何?”不知為什么,火兒最近有些不開心,時常亂飛亂叫……“我若讓你不去尋找他,你肯嗎?”夜楓回首,看著一邊的白墨劫。白墨劫回答:“自然不肯?!?/br>“與我也一樣?!?/br>“你看這樣如何,我們一起尋,誰有線索也不必臟著掖著,到時尋到后讓葉生自己選擇,如何?”夜楓眉頭輕蹙,看著對面白衣勝雪的人不知道他心中打的什么注意,九七深愛自己他深信不疑,白墨劫來這一招算是什么。縱是他們從前種種,現在九七也是他的影衛他的人,愛的也是他……見夜楓遲遲沒有回答,白墨劫笑:“你怕了。你怕葉生真真愛的是我還是怕自己根本就是做了我的替身?”“憑你三言兩語便要我夜楓相信你和九七的過去,未免強人所難??诳诼暵曊f自己如何在乎他,還不是你輕手將他推給我!如今你再次介入,未必比我有權利呆在他身邊!”白墨劫哽住,火兒盤旋在兩人頭頂顯得很是急躁:“我們都是傷了他的人,所以把選擇權交給他有何不可?倘若你我二人在拼個你死我活,那你我守著兩個教派有何用?”若是他們兩人為九七弄到兩教派相互廝殺,那么當初他為了教派于九七發展到現在又有什么意義呢……“好,就如你說的那樣?!?/br>夜楓輕盈的點足而起,消失在原地,白墨劫一雙眼瞳望著下方的火海,銀發飛舞在他頎長的身后被那烈火映襯的絢爛似火……“夜楓,你以為葉生是白拿了我的虎骨嗎?他如今可是想選你都不能了……”清脆旖旎的聲音在驚呼聲,救命聲,房屋倒塌聲中很快就被隱匿不見……火焰中,白墨劫也隱去身影,回白教打點接下來的事宜。☆、那些不能說的事白墨劫回到骸教,惦記著茶娘,現在自己白教教主之位已然坐穩,六宮高手皆在自己掌控之下,而有些句話他必須要對茶娘說。這些話他一直都沒說,也不能說……但是敲響茶娘的門后卻硬是無人回應,手下說茶娘很早就回來了,而且自己明明察覺到里面有人,白墨劫等了片刻還是推開了茶娘房間的門。入門便是一片喜慶的大紅,是結婚時的樣式……紅燭一對搖曳在大紅色的羅帳外,雙喜字貼在窗戶上,屋中香味清新淡雅,溫馨如入閨中……“茶娘?”白墨劫喚了一聲,坐在床上身著紅妝的女子抬頭對自己笑了:“少主……”白墨劫這才確信眼前紅妝嬌艷,鳳冠霞帔,豐韻依存的女子是茶娘。“你這是做什么?!”床上的女子紅唇嬌艷,撥弄著頸側的流蘇耳墜說道:“少主,你聽茶娘說,你師傅被害死后若不是你還在,我早就隨他去了……”她喘了一口氣,好像有些吃力:“如今,如今你已經坐上教主之位,且六宮之人都很敬服你,茶娘也就放心了,我心中有一件事一直放不下,我想去問問他,問問他……”話沒說完,那個鳳冠霞帔的人就從紅床上滑下來,伏在了床沿處開始喘氣。白墨劫上前:“茶娘,茶娘你怎么了?!”扶起茶娘時,白墨劫驚訝的看到了她嘴角黑色的血液,他一把握住茶娘的雙手,卻發現雙手已經冰冷:“你是不是自己服毒的,解藥呢??!解藥呢?。?!”茶娘用毒無人能敵,她中毒無非是她自己給自己下的毒藥……茶娘掙脫她養育多年孩子的手,然后固執的覆上白墨劫的臉:“沒用的,這藥是多年積攢下來的,沒,沒救的了……”“你這是要撇下我嗎?你怎么忍心?”白墨劫慌張的擦著茶娘嘴角不斷冒出的黑血,驚慌失措,像極了一個失去父母的孩子……“你也長大了,而我時間也到了,茶娘之前一直催著你繼承教位也是迫不得已?!辈枘镅矍靶切屈c點,各種事物都已經不真切,影影約約看到了一抹清明的白色身影,與她腦海中的那個人就這樣重疊在一起。依稀還記得當時他衣袂飄飛,在奶黃色的光幕下笑的那么明媚,那么俊美,照亮了自己那塊黑掉的心湖……當時明明說要我做你的壓寨夫人的……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