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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天氣什么時候這么悶熱了,明明以前教主躺在自己腿上,自己為他扇風的時候都沒有這么熱……咂咂嘴,九七催了催自己的兒子。七九吐著紅舌頭,卻沒有死命趕路,他能感受到事情的嚴重,但他更加知道自己那個傻瓜主人有多難過,整個人都好像少了一魂一魄……少了那最漂亮的一魂一魄……☆、利用的開始夜楓不是沒有察覺到蔚那是的不對勁,應該說,他清楚的知道那一掌自己用的不過五成功力,絕對不會造成那么嚴重的傷,蔚似乎在這之前就已經受了很重的傷,即便如此,自己出那一掌時,他居然還要迎上來??!只是這些疑問在蔚一口血噴在自己袍子上,濺在自己臉上的時候全部都顧不著了。心早在看到一抹身影的時候全全交出了,還談什么為什么。清暉園中,白墨劫看著茶娘,收起了他一貫的戲笑,添了難得的認真。“你說的是真的?”“線人親眼所見,不會錯?!辈枘锎故?。白墨劫看向外面的艷陽,問道:“葉生可是帶著他的兒子?”茶娘抬頭,不解。白墨劫莞爾:“九七是不是和那只白老虎一同去的萬歲山?”“是的?!?/br>白羽扇嘩的展開:“茶娘幫我去泡茶?!?/br>茶娘退下后,房間中就只剩了白墨劫一人,當然還有在窗口不安分跳動的火鳳凰。我們清暉園的當家羽扇搖的輕快,看著窗外的艷陽一時竟是生生然走了神。萬歲山……他心不定,淡淡的撫上了額間的翠玉,然后一路往下移,停在了自己的喉間,手指在自己的喉結處打轉……縱然幾年過去,那藥的滋味卻依舊徘徊在咽喉處,下不來,上不去……若不是這藥的原因,自己怎么會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怎會連這該死的清暉園都不能踏出。視線看向屋內那張桌上鏤空鑲金銅爐,里面依舊飄著淡紫色的煙霧,白墨劫臉色瞬間陰了下來……白墨劫鋪紙,執筆……一路寫下來,最后一字結尾時白墨劫的手還是抖了一下,在那張白紙上留下了一個墨點。他看著那墨點慢慢暈開,慢慢滲入……最后還是將紙卷起,裝進了一個小竹筒,起身,走向那只越來越煩躁的鳳凰。“火兒,把這個送去葉生那里?!?/br>鳳凰歪頭,紅豆般的眼珠子轉啊轉的看著他的主人。白墨劫撫上那只被稱作火兒的鳳凰道:“就是你最討厭的白老虎的主人?!?/br>火兒發出“鏘鏘”的聲音。{樓主不是很清楚鳳凰的叫聲,但是記得中提到:鳳凰鳴聲,是謂鳳皇于飛,和鳴鏘鏘。因此暫用“鏘鏘”代替,請不要太在意。}白墨劫笑:“還在為上次那只老虎撲掉你一根尾巴毛生氣?”火兒很不給面子的甩頭表示他很生氣,十分生氣,那是他最引以為傲的尾毛,將來要靠它吸引女朋友的。那只該死的老虎,粗俗,野蠻,他才不要給他送信,也不給他主人送信??!“回來給你獎勵,怎么樣?!?/br>“鏘鏘……”“好,我一定給你找只雄鳳凰滿足你?!?/br>“鏘鏘鏘鏘……”火兒急了。“我知道你是男人?!蹦橙擞鹕葥u的輕快。“鏘鏘鏘……”“好吧,你送完信我就幫你找女朋友?!?/br>火兒頭上呆毛立起,爪子一把抓住小竹筒,嘩一下滑向天際。白墨劫看著火兒遠去的身影,笑的賊賊。“小笨蛋,這世上除了你能找到另一只鳳凰就不錯了,你還管是雄是雌?”笑容隨著身影的消失也消失在白墨劫精致的臉上,白墨劫將窗子的簾子放下,遮住了外面的艷陽,說了句:“別怪我,葉生,我實在是不能等了……”九七到萬歲山半山腰的時候,一陣鳳凰的鳴聲引起了九七的視線……那不是墨劫的鳳凰嗎?只見鳳凰在他們頭頂盤旋,一圈又一圈,似乎想要訴說著什么,倒是自己的兒子興奮了,上跳下串的想要抓鳥……九七承認這只鳥的確與眾不同,再不同,在九七眼中那還是一只鳥啊,至于這樣興奮嗎……當然,他不會知道他家兒子想的是,這只不同的鳥的味道會不會與眾不同。第一眼七九見到白墨劫家的火兒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咦?沒見過……味道會不會比其他的好吃,有家中廚子(七九指的是八四)做的好吃嗎?所以那一次,他一個虎躍撲上去,撲掉了火兒尾巴上最漂亮的毛……火兒在天空盤旋,看著那頭對自己散發著賊光的白rou球恨的牙癢癢,可是又不敢靠近……自己尾巴上漂亮的毛剩的可不多……算了,還是早些回去吧……主人還等著給自己找女朋友呢……火兒紅豆般的眼睛斜了七九一眼,爪子一松,將小竹筒扔下,精準無比的砸在了七九的腦門上,氣的他在原地直蹦跶……九七當然不會管上跳下串,企圖飛上天捉鳥的自家的笨蛋兒子。他將小竹筒撿起,將里面的紙拿出,展開……上面字體清秀,字字端正,就像白墨劫一樣清秀無雙。上面寫著……九七,我知道你要去摘赤練果,而且現在恐已經到了山腳下。身為你的好友,我自是不想你去闖那龍潭虎xue的,但我亦知你的執著和堅持,我能做到的僅僅是提醒你該注意什么。一下幾點請務必牢記在心中。?切記遇到雙岔口時一定要向左走,遇石門時選擇大門,遇石門陣時切勿回頭。?石門陣過后見一山洞,一定要進去,取大蛇守候的朱果服下,朱果可抵御林間瘴氣,此過程一定要帶上七九,切記切記。?赤練果一般生長在峭崖之上,摘下后會立即枯萎,一定要用真氣護住它,否則功虧一簣。回來為你慶功,上好白米飯為君奉上。墨劫九七笑,他仿佛從這封中看到墨劫一頭銀發及地,額間翠玉微涼,他一席單薄白衫,羽扇輕搖,唇角上揚,眼神卻是無奈……若是自己在,那人一定要敲著自己腦門說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