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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刻,面子先放到一邊,大家都不要有所隱瞞,來聊一聊我們到底為什么來赴約。我依然相信我們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聯系,只要把這個聯系找出來,我們一定能避免慘劇再次發生?!泵鎸γ绶诺泥椭员?,和其余人凝重的臉色,于浩懷對著垂著頭的女孩說,“先從小姑娘說起吧,曹靜死前提到了一個流浪漢,當時你有所反應,應該是有話想說?!?/br>苗放一聽又是眉毛一豎,眼見又要拍桌子,被葉嘉雯攔了下來。她面色猶豫不決,抬頭看了徐明朗一眼,似乎在征求意見。徐明朗這才想到在車上的時候,當苗放說起流浪漢時,葉嘉雯對自己投來的眼神。徐明朗回想葉嘉雯在摩天輪上對自己說的那些話,里面確實提到了一個流浪漢......徐明朗眨了眨眼示意葉嘉雯。葉嘉雯這才開口,把除去仙人跳的部分,其他的都說了出來,著重提到了“被流浪漢搶走了四萬多塊錢”一事。桌子的另一端,徐明朗一直在觀察對面所有人的表情,很明顯,當葉嘉雯提到流浪漢的時候,除了于浩懷,以及像靜止幀一樣的周雪榮以外,其余二人面上都有慌張,像是出了考場的考生在回想自己第三道選擇題答沒答對一樣。“看來,你們對這個流浪漢很熟悉???”于浩懷說。趙東祥還在組織語言,偶爾冒出幾個音節。苗放難得安靜片刻,卻搶在前面先開了口:“好吧,我先說下我自己,但是相應的,你們每個人都要保證坦誠?!?/br>“我確實也遇到過一個流浪漢,當時我人在......一個很危險的地方,出于一些私人原因,我偷走了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U盤,然后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兒跑出來了一個流浪漢,耽誤了我的計劃,U盤也被他搶走了?!?/br>“你能不能說的再詳細點,你當時具體在哪兒,為什么要偷U盤?”于浩懷問。“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不是你的嫌疑人,沒必要對你事無巨細,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也被這樣一個流浪漢搶走了東西就對了?!?/br>徐明朗這時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見到苗放的時候“你的腿,就是那時候傷的?”徐明朗輕聲問。苗放難得沒有激動,左手在桌底下輕撫萎縮的左腿,一面點了點頭。“那你呢老趙?”徐明朗接著問。趙東祥明顯心虛的抖了一下,才說:“我上次說了,我丟錢了,我是開車的時候喝了點酒,當時胃里特別不舒服,哎等你們到我這個年紀就知道了,酒真的不能喝多......然后我就把車停下了,下車就開始吐,天旋地轉的,就忘了鎖門,等再回過頭,就看到一個流浪漢在我車里偷錢......”“偷錢?你平時有在車里放錢的習慣嗎?”于浩懷雙眼緊盯趙東祥問。“沒有,但當時我是和朋友在茶樓里談生意,晚上才離開,做生意嘛,有些場合要帶現金?!?/br>徐明朗覺得有些不對勁,問:“多少錢?”“???”趙東祥停頓了一下,語氣激動,“十多萬,我記得?!?/br>“你做什么生意的?”“開了家洗車場,業余搞點小投資,哈哈?!?/br>“十萬塊被偷了,你為什么不報警,而是跟著一張邀請函來這兒?”趙東祥支支吾吾的。“說了要開誠布公,你別說了不算?!毙烀骼实?。“是不是除了錢以外,還丟了其他的東西?”葉嘉雯問。見趙東祥還是沒反應,徐明朗有點沒了耐心:“你有什么把柄被偷走了,對嗎?”趙東祥長嘆一口氣,點了點頭,臉上滿是懺悔和難耐。見此,其余人也基本得到了他們需要的,就沒再繼續追問下去。苗放打了個哈欠,以為先告一段落,于浩懷卻突然將矛頭指向了徐明朗問:“你呢?你女朋友是被流浪漢綁架了還是?”“我女朋友沒有被綁架,我也從來沒遇到過什么流浪漢?!?/br>其余人的眼光瞬間集中在了徐明朗臉上。像是一種不信任信號。徐明朗只好鄭重的重復一遍:“我的的確確沒有接觸過什么流浪漢,我的女朋友也不是被流浪漢綁架了?!?/br>“準確來說,是她的存在,完全消失了?!?/br>第48章反駁“你......你什么意思?”苗放困惑的同時,語氣里還夾雜了一絲興奮,“是我想的那樣嗎?你女朋友存在過的痕跡,全都消失了?不對啊,那你怎么會記得她?”徐明朗把自己回家當晚的經歷原原本本的復述了一遍,其他人臉上都表現出詫異。于浩懷開口道:“但要真的如你所說,你女朋友的存在都被抹去了,這顯然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事。你難道真的會相信,按照邀請函上寫的來到這兒,就能讓你女朋友回來吧?!?/br>其他人也在思考,徐明朗丟失的和他們都不同,他們丟的都是實實在在,摸得著的東西,而徐明朗卻說他丟失的是“女朋友的存在”。他們一時間也不知道是這番話太荒謬,還是徐明朗會因此赴約而顯得更加荒謬,總之不論是哪一種,都荒唐到難以置信。徐明朗解釋:“當時來不及想太多,我怕瑩瑩出事,所以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要盡快趕到才行?!?/br>于浩懷反問:“也就是說,在我們還沒有碰到所有怪事之前,你就知道這次赴約的不同尋常,卻沒有告訴任何人,是嗎?”這話問的針對性極強,就好像認定了徐明朗和幕后之人有所關聯一樣。徐明朗報以冷笑,視為對這句話的不屑一顧,而下一秒,于浩懷又好像絲毫不介意一般問周雪榮:“跟大家說說你吧?!?/br>似乎是退燒藥里含有的氨酚黃那敏成分在作祟,周雪榮眨眼緩慢,嗓音沙啞困倦的說:“我愛人消失了,我也從沒見過什么流浪漢?!?/br>徐明朗偏頭去看周雪榮。“我愛人離開了我,離開的很突然,我除了按照邀請函上說的來赴約之外,別無他法?!?/br>又是一個含糊其辭的解釋。這段話說的很流利,卻一點信息量都沒有,愛人是誰?離開又代表了什么?周雪榮統統沒有解釋,而且看他的樣子,也沒有要解釋的打算。徐明朗又看向于浩懷,他好像一點挫敗也沒有,相反的,有些正中下懷的狡黠......“他在說謊?!?/br>音量不大,卻擲地有聲。“你根本沒有什么愛人,而且你對流浪漢這個群體,可以說非常、非常熟悉?!庇诤茟芽聪蛑苎s,一字一句的說,“周雪榮,祖籍浙江省杭州濱江區,今年24歲,無業,2005年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