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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冬原常年鍛煉,體格精壯。他瘦小的身板與裴冬原相比幾乎不堪一擊。喬安嶼慢慢換了口氣:“……哪里還有什么真正的原因,現在戀愛自由婚姻自由,我喜歡你,所以跟你在一起,要與你結婚。我不喜歡你了,自然不跟你在一起了?!?/br>“真不喜歡我了?”喬安嶼感覺裴冬原這句話就好像是在自己耳邊炸開一樣,炸的他半張臉都紅了。著急之下,他便道:“……你真以為自己是大明星就得人人都圍著你轉???”“好?!迸岫p笑,那只箍著喬安嶼的手下一秒從他口袋中拎出了一根手鏈,“既然都不喜歡我了,那你還留著這個手鏈做什么?昨晚我瞧見你戴著,可進來這里后,你就摘下塞進了口袋?!?/br>“………”這是剛在一起時,裴冬原送給喬安嶼的第一份禮物。那時喬安嶼多天真,裴冬原給他一個笑,他就能滋滋美上三天。沒想到昨晚裴冬原連這個細節都注意到了。但喬安嶼只恨這個細節被發現,眼下搞得他氣勢弱了一大截。連忙奪過這個手鏈塞回了口袋,喬安嶼指尖都在抖,但仍逞強著說道:“……這個好看,我戴就戴了,并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怕你誤會,所以昨晚我先摘了??赡氵€是誤會了,這證明我的做法其實沒有錯……”“你還不肯說實話?”裴冬原湊得更近,“我要聽實話?!?/br>喬安嶼只想躲開:“……我說的就是實話,你愛信不信?!?/br>“我不信你這話?!迸岫N著他的耳側,“告訴我,是不是我爸找你了?是不是他,威脅你了?”作者有話要說:接下去要開的文求收么么噠(づ ̄3 ̄)づ點擊專欄就有~—霍言洐看到陸落錦的第一眼,就想將他占為己有。看上去脆弱易碎的小美人,無瑕純凈宛如塊透玉,乖巧溫順地像只被馴服的小鹿。霍言洐看到他戴著玉鐲子,玲瓏剔透,頭一次覺得男孩帶這玩意兒也挺好看的。可惜這是他小侄子的心尖rou,他只得看看。*后來再見面,陸落錦的玉鐲子不見了,手腕處卻有一道已經結痂的傷口,而袖口上下,是遮不住的青紫痕跡。霍言洐暗罵這小侄子不懂得惜福,這樣的小美人要是他的,必然金屋藏嬌,寵著縱著。是了,霍言洐瞇了瞇眼,嘴角含笑,這小美人,是該變成他的了。*雙性生子*陰鷙腹黑大壞蛋攻×單純乖巧小美人受*小攻橫刀奪愛/憑本事娶的老婆*攻很寵受/但帶球跑與修羅場與追妻火葬場齊飛第2章第2章作者有話要說:繼續滾來滾去求收藏求評論?。?!第一天評論有小紅包~裴冬原的父親,裴跡。喬安嶼當然見過。并且印象深刻,此生難忘。也許裴冬原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曾經找過喬安嶼,可喬安嶼卻記得裴跡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他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配不上冬原。那時喬安嶼還不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怎樣的一個父親,他只覺得裴跡的話可笑。盡管他年少時便失去雙親,由管家撫養長大??筛改笧樗粝聼o數家產,夠他一輩子吃喝玩樂用之不盡。他怎么都不覺得這樣的自己會配不上裴冬原。可裴跡的眼睛似乎是能將他看穿。裴跡慢慢說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以為自己擁有父母留下的龐大遺產,以為自己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稍谖铱磥?,你不過只是一個小孩子,幼稚愚蠢得可愛?!?/br>“……”裴跡道:“我知道你們已經偷偷將結婚證領了……說實話,冬原背著我做了這樣的事情,我很不高興。但念在你年紀小,我可以給你一次離開他的機會,我原諒你們這回的沖動?!?/br>跟裴冬原分開的這半年,喬安嶼過了一場生日,從二十一歲長成了二十二歲。但不管是一也好,二也罷,都只算一個大孩子罷了。但那時面對裴跡的盛氣凌人,喬安嶼絲毫不懼,他甚至嗆說:“你是裴冬原的爸爸又怎么樣,你照樣不能對他的婚姻指手畫腳。我并沒有配不上他,而且我們對待彼此是真心的?!?/br>裴跡面不改色,慢慢說道:“他不能有弱點,你的存在會毀了他。而你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你的的確確配不上他?!?/br>裴冬原很少向喬安嶼提及自己家里的情況,喬安嶼只知道他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還以為他跟自己一樣。但直到見了裴跡,他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裴家大概就算天外人家了。往上數,裴家有過民國時期的將軍。往后走,出過船運大亨。雖中途沒落過一段時期,可很快又東山再起。如今裴家行事極其低調,明面上幾乎沒有存在感。但從金融到新能源,從互聯網到演藝圈,只要有可吸金的行業領域,就會有裴家的手筆可見。而裴冬原是裴跡的長子,名副其實的裴家大少爺。裴跡所說的“配不上”,并非無稽之談。然后裴跡還說:“冬原是我最出色的兒子,但他并非我唯一的兒子,與其讓你毀了他,不如我親手毀了——你應該不想看到這樣的畫面出現,對吧?”一開始喬安嶼不信,可他很快就不得不信。裴冬原十九歲初入影壇就拿下影帝。從十九歲到三十二歲,整整十三年,從演員到歌手,從歌手到制片人,他一直保持著學習前進的熱情未曾退卻,在業內幾乎沒有□□。但就在喬安嶼拒絕裴跡要求的第二天,無數裴冬原黑稿全網瘋傳。說他剛出道時其實非常囂張跋扈,目中無人。說他拍戲掌摑女演員故意失誤,只因看不順眼這位女演員,最后打了她十多個耳光才將戲過了。最過分的是,說他打壓新人,在劇組公然詆毀其他同行,甚至不將導演放在眼里,要求導演為了他一個人改戲。說實話,裴冬原出道多年,早已過了人氣最盛的年代。可這么多年過去,他的名字也已經成為一種品牌般的存在。他是業內大前輩,公司將他當成鎮司之寶,而他與媒體的關系一向和諧友好。除非是有非常強大的資本力量介入,誓必要將他按在淤泥里無法翻身,否則黑稿不會發得這么整齊,且來勢洶洶,一時都壓不下去。喬安嶼懷疑動手的人是否為裴跡時,裴跡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道:“我很心痛,我希望你能理解一個父親的苦心,別讓我真親手毀了我的孩子?!?/br>喬安嶼簡直不敢相信世界上真會有這樣瘋狂的父親,竟真能這樣下手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在他看來,這已經不是一個人了,這簡直是一個惡魔。可惡魔還提醒他——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也知道該怎么說的吧?惡魔這樣威脅了他。喬安嶼不是惡魔的對手,保護不了自己,也保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