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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似乎也說除了身子有些虛其他都正常。當下吃了中飯就喊了大夫過來,柳大夫一早過來把過脈了這會兒又被急匆匆召見,心里正納悶,趕到了才說讓再把一次脈,仔細著點,當下心里就有些不高興了。你將軍府里的夫人自然該小心,可也別懷疑我的醫術了吧,怎么我在你宋將軍隊里行醫這么多年,你還信不過我?不過這話也不敢說出來,肚中腹誹兩句便也罷了,還是上前將脈枕放在了桌上。方知乖乖把手放上去,柳大夫這回是仔仔細細的觀察,旁邊的三人都凝神聚氣,過了會兒,忽然皺起了眉,看的三人皆是一驚。宋承青忙問:“可是有哪里不妥?”柳大夫擺擺手,又皺著眉將手放上去,末了臉上一喜,忙起來對著宋承青和方知拱手作揖:“恭喜將軍,恭喜夫人?!?/br>兩人對視,都是一臉茫然,宋承青問:“這······喜從何來???”柳大夫語氣都掩不住地高興,倒像是他家的喜事似的,捋捋胡子慢悠悠地說:“大概是夫人底子差,所以脈象有些虛,一般這樣的情況呢,到了三四個月時就能診出來,可微臣前幾天給夫人把脈還沒有······”“說重點!”宋承青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又聽他這啰啰嗦嗦的,忍不住打斷道。“咳咳”柳大夫被噎了一下,興致卻依然勃勃,“哎呀!夫人懷了雙生胎啦!”宋承青與方知對視一眼,眼里都是不可思議的驚喜,回頭問:“當真?!”柳大夫一上午被質疑兩回醫術,不高興了,皺了皺眉:“宋將軍還信不過我的醫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下可把唐月高興壞了,一堆子要準備的東西早已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盤,可是回頭,發現還在軍營里,臉上又苦起來,這手邊什么也沒有啊。而宋承青好像自那天開始才有了點自己要做父親了的感覺,那種真實的甜蜜一點點彌漫上心頭,一點點充盈體內。之前總覺得這孩子還虛無縹緲的,整日里都有些茫茫然的飄。以前晨起要先親親方知,哄他起床,現在除了親親夫人還要鉆到被窩里去親親肚子,方知的肚子跟剛來時一比,似乎是又大了些,這會兒走路時間長了腳便要酸脹。這天方知在桌邊吃早點,難得的自己一個人,宋承青去陳有良帳子里了,淅淅瀝瀝下了一個月的雨終于是停了,地面也顯出干燥來,不像前幾天似的走路能沾一鞋底的泥。方知胃口漸漸好起來,如今一頓能稍微吃的多些,唐月心里便開心,用軍營里那點為數不多的東西每天費盡心思變著花樣給他做吃食,家里帶出來那點東西也都吃的差不多了。方知吃完了就坐在小榻上看著外面發呆,沒多會兒就看見宋承青彎腰進來,方知一看見對方,臉上就露出喜色,沖他伸手要抱。宋承青走過去坐下,抱著他親親額頭,又摸摸他的肚子。“都安排好了,先前敵寇損失慘重,又是在我們的地盤上,接連下了這么些天的雨,回來的探子說他們情況不太樂觀,今晚便出發,趁著天黑,你乖乖等我回來,讓唐月和宋荷來陪你······”方知摸著對方脖子上的平安符,心不在焉的,被哄著親了親,才乖乖應了“好”。當晚一行人吃過晚飯便整頓出發了,先由宋承青帶隊前去埋伏,陳有良繞路從后方突襲,幾個副將依次明確紀律與計劃,整裝待發。軍中只留了幾個小隊人把守,方知躺著睡不著,唐月和宋荷一個坐床頭一個坐床尾,兩姐妹趕了這一趟沒成想還帶著些針線活,此刻一個手里縫著香囊一個縫著帕子,三個人嘰嘰咕咕的說些小話。方知倒能和她倆打成一片,唐月說他小時候的趣事,惹得宋荷想笑又不敢笑,方知就鼓著嘴去搗亂。“我剛來那會兒啊,小知才三歲,正是要皮要鬧的時候,自己走不穩路還一定不讓人扶著,有一回從樓上滾到了樓下,嚇得他娘差點暈過去,好在他皮實,倒是一點事沒有······我看是越長越回去了,長大了倒成天嬌氣的很,這也不能那也不能的······”“你別騙人了,我三歲你才多大呀?”方知不服氣。唐月看他一眼,輕哼一聲:“雖然我也就比你大個七八歲,但那會兒好歹是幫襯著你娘做點事了,別的不會做,看著你總會吧?你呀,凈調皮了,我看讓宋將軍撿回了家就挺好,能治治你!”方知撅了個嘴,“哼”了一聲不理她了。腦海里想起自己那過世的母親,轉而又想到宋承青,不知道怎么樣。第42章說著說著,床上的人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只是心里帶著事,一覺睡得夢里也不安穩。第二天早上,三人是被帳篷外面的呼聲給吵醒的,方知醒來看見唐月和宋荷竟然趴在桌上睡了一晚,這會兒也管不了這么多,胡亂踢踏上鞋子就往外跑。大隊人馬剛進營,宋承青還沒從馬上下來,身上臉上都是臟兮兮的,有一些干涸的泥水還沾在上頭,但嘴角翹著,臉上的喜悅掩不住,陳有良這獨臂將軍是一戰出名了,非但沒被限制,沖鋒在前還給了敵寇那小頭頭致命的一擊,本就是愛逞強的人此刻更是神氣的不行,最后被劉大夫揪著耳朵硬坐下包扎又出血不止的傷口。方知看著沖這邊走來的人,眼里閃著光,最后被抱住了,又裝作嫌棄的樣子:“臟死了?!?/br>宋承青就不管不顧的把頭往人家脖子肩窩里蹭,大狗似的撒嬌,兩人笑鬧作一團。方知被抱回了主帳里,鞋子還掉了一只在門口。被按著包扎完的陳有良急著來宋承青面前顯擺吹噓,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那只鞋子,皺著眉蹲下打量。眼前驀然伸出一只手,飛快地把那只鞋子撿了起來,抬頭一看,可不就是宋承青,沖他喊道:“看什么看?!”陳副將還沒開口反駁,那人又盯著他警告道:“不許進來!”“嘿!”陳有良心里罵一句什么,悻悻轉身,看見兩個小兵憋著嘴笑,怨氣沒處發泄,沖兩人呲噔:“笑什么笑?!”拿了鞋子往回走,方知半張臉躲在被子里看他,眼睛彎彎的。宋承青也不理,把鞋子放在榻邊,自顧自去脫了一身臟污盔甲和衣衫,用剛剛讓人端來的水擦洗,洗洗覺得不過癮,“嘖”一聲把帕子扔回了盆里,轉頭去看床上的人,那人正一點不知羞的睜著眼睛看他。宋承青莞爾,只著一條褻褲往床邊走,方知就挪過去一點,去摸他的腹肌,被人一下抓住了手:“摸哪兒呢?”臉上的被子被人拉下,露出一張笑嘻嘻的小臉,方知用手扣扣宋承青的掌心:“我摸哪兒還要你管?”剛說完臉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