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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舟拼命掙扎著,似乎很怕他會把自己帶到別人的面前,但他微弱的力道根本就掙不動,只能胡亂的抓著他的衣領,指甲都快摳下了他的rou。濕潤的眼淚蹭著廖頌的脖頸,卻如同烙印燙化了他的骨頭。他聽到少年的李飛舟,失憶的李飛舟,對這一切都渾然不知卻被迫承受苦果的李飛舟無助的哭著求自己。“幫我...廖頌....幫..幫幫我...”他也不知道該向誰求助,該怎么求助,可眼下他只能抓緊廖頌這一根救命稻草,連哭腔都是充滿惶恐與強烈厭棄的。廖頌顫抖的頻率比他還要強烈,力道卻大的可怖,恨不得把他揉進骨血里成為最疼愛的一剖心頭血,再也不讓他受半點委屈。他極其緩慢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用力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的時候似乎已經做了什么無比艱難的決定。李飛舟躲在他的懷里瑟瑟發抖,雙手被他困在胸前,后xue里滲出來的yin液讓他煎熬的不停扭著身子,連自己哭喊著什么都不知道。在這樣洶涌的情欲與難以置信的事實面前,少年的李飛舟已經完全慌了。廖頌的手掌托著他的后腦撫摸著,然后低下頭,嘴唇捧著他白皙的臉頰,竭力隱忍的低聲說。“李飛舟...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償還你的,如果你恨我的話也沒關系,我是該恨的?!?/br>說完后他看著李飛舟失神的目光,嘴唇移下去貼住了他的唇瓣,然后舌頭撬開唇齒擠進了溫熱的口腔里。他的另一只手沿著李飛舟的腰身往下摸,本來就松松垮垮的褲子被徹底剝了下去,然后雙腿被膝蓋頂開。手指只鉆進濕漉漉的后xue里攪弄了一會兒,廖頌就解開褲子,將硬起來的yinjing插了進去。過于濕滑的緊致后xue吞吃下粗長的yinjing并不算特別困難,一下就進去了三分之一,但李飛舟被異物的侵入感驚到了。他下意識往上掙脫著要逃離,情緒也陡然激烈了起來。“滾!滾開!...”他沒有完全失去理智,所以他很清楚廖頌在做什么。他在cao自己。一個alpha,在cao一個會發情的alpha。李飛舟的腰身被廖頌死死按住了,所以他只能被迫吞進去炙熱的yinjing,腸壁的嫩rou被一寸寸撐開了,alpha可怕的尺寸劈開了他的身體,然后撞到他身體的深處。廖頌并不說話,只吻著他的嘴唇,將他含糊不清的恐懼、屈辱與脆弱全都吞了進來,吮吸著他的呼吸與哭喊,然后將他吻的眼角溢出了淚水。這個姿勢對于以為自己是初次的李飛舟來說并不容易,他跨坐在廖頌的身上,雙腿根本無力起來,整個人也都在高熱中軟在了廖頌的懷里,任由他挺胯撞著自己,直到將整個yinjing都完全塞了進去。李飛舟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單薄的背脊宛如被折斷般發著抖。他想要無助的藏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角落里舔舐傷口,但是身體被完全打開了,然后最脆弱的地方被侵入的棍子不停翻攪著捅著,好像要把他的身體撞碎似的。他的確感受到了身體的深處猶如被撬開了一個小口似的,裂縫逐漸擴大,逐漸不受控制的將更加敏感的脆弱的地方呈現了出來,于是廖頌的yinjing緊緊的撞了進去。他猝然發出了一聲尖叫,過分強烈的疼痛與快感讓他一下子就軟在了廖頌的懷里,手臂垂了下來,瑟瑟的哽咽著。“壞了...我壞了...”他以為廖頌真的把自己撞碎了,那根粗長的炙熱的東西把他徹底搗爛了,無盡的恐懼與害怕讓他流出了更多的眼淚,連一絲鋒利也豎不起來了。廖頌聽出了他語無倫次的驚懼,捧著他的臉吻著他的淚水,語氣溫柔的哄著說。“沒有壞,別怕,我不會弄壞你的?!?/br>但李飛舟還是在顫抖,他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垂在小腹的東西也被刺激的吐出了液體,所有的注意力全被身后的侵犯占據了。漆黑的眼眸里浮著水光,失去了焦距。他無助的啜泣著,勁瘦流暢的身體坐在廖頌的身上如同海浪里的小船不停顛簸著,生殖腔里被灌滿了jingye,而受到刺激涌出來的yin液與濁白液體混雜著流到了大腿根上,將沙發都浸濕了。他害怕、茫然、抗拒,但是敵不過身體本能的熱潮與廖頌帶來的舒爽快意。這些將他完全拖進了情欲的泥淖里,而他的掙扎反而會讓自己陷得更深。廖頌打定主意要幫他度過這次異常,于是在沙發上做了很久,李飛舟脫力的伏在沙發靠背上,他從身后覆住了進入,然后情動的低頭在他的后頸處親吻噬咬著,鼓囊囊的囊袋撞的臀rou清脆作響,yinjing每次都整根抽出又整根進入。巨大的刺激讓李飛舟不由得發出了戰栗的哭聲,抓著沙發靠背的布料哀哀的求著他。但是受到影響的生殖腔無法輕易得到滿足,alpha的情欲也是一樣。一直到凌晨他才偃旗息鼓,李飛舟已經在他懷里昏睡過去了,臉上不正常的紅潮也已經完全褪去,只余下淺淺的一層粉。他閉著眼也蹙著眉,眼睫上還沾著潮濕的淚珠,神態哀憐又無助。被灌滿jingye的生殖腔還在緊緊纏住粗熱的yinjing,廖頌低頭吻了他好一會兒才慢慢退出來,然后把人抱到浴室里清洗。他洗的很慢,李飛舟靠在他的胸膛上睡的很熟,眉眼間還殘留著被傷害過的瑟縮,在廖頌碰他的時候本能的顫抖著,卻啜泣的又依偎的更近。這是他無法逃離的,只能依托的懷抱。廖頌沉默的抱緊了他,側臉貼著他的臉頰輕輕摩挲著,下巴枕在了他白皙的肩頭上,高大的身形卑微的彎了下來。低低的道歉聲在浴室的霧氣里消融散去。“對不起?!?/br>第46章這一整夜李飛舟的呼吸都很紊亂,他仿佛在做什么噩夢似的時而急促起來,時而又會瑟瑟地弱下去。廖頌坐在臥室門口,后背靠著墻,微微垂著頭,兩條腿自然的分開著,像是一個喝得爛醉的醉鬼。墻上的鐘表無聲無息的走動著,窗外逐漸亮起來的日光將他臉上覆蓋的陰霾一寸寸驅散了,但眼眸里的黑沉卻透不進去一絲光亮。時鐘指向六點左右的時候,有一陣腳步聲漸漸逼近,然后門被敲響了。是很有禮貌的問詢,敲了三下后就靜了下來。廖頌盯向了門口,思考著會是誰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找到這里,而他沒有想太久就猜到了答案,然后走過去開了門,神色平靜的低聲問。“你怎么會過來?”立在外面的沈淇然神色難掩疲倦,但看到他后很明顯的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