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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揉捏著他腕側的細膩皮膚,呼吸愈加濁重。“你真的是個alpha?長得這么漂亮,不會是個omega吧?”Omega向來都是稀缺的,尤其是在充斥著alpha的軍隊更是難以見到,所以他們才會將beta,甚至是好看的alpha當作omega來紓解欲望。李飛舟身上的衣服被剝的凌亂不堪,褲子也被扒到了膝蓋。他無比順從的仰面躺著,垂著的手腕上已經有了被手銬銬住的痕跡,看起來觸目驚心,然后在對方急不可耐的低頭時顫抖著攀住了他的背脊,好像害怕的承受不住了似的。只是剎那間,那只白皙秀美的手就無聲無息的移到了對方的后背,然后從手臂內側滑落的刀精準快速的深深扎了進去。軍官痛的立刻反應過來,驚恐的低頭看到自己的心口已經沒入了鋒利的刀尖。李飛舟飛快的抽回后一手用力鉗制住了著他的手腕,然后翻身而起疾步把人拖到了牢房門口,用名牌打開了牢房的鎖。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的雙方士兵在滴的一聲脆響里突然回過神來,剎那間沖過來的敵方與涌出牢房的士兵們廝殺在了一起。他們在被抓起來后注入了肌rou松弛劑,敵方又給他們戴了特制手銬后就松懈了下來,完全不知道這群被俘虜的alpha士兵心里憋著怎樣的一股怒火。他們訓練有素,一邊抵抗著一邊輪流跑到李飛舟的身邊用軍官的名牌解開了手上的手銬,然后怒聲嘶吼著打出了牢房。等所有人都已經失去束縛后,李飛舟才松開一臉煞白的軍官,然后扼住他的咽喉,面無表情的說。“這么容易就中計了,你真的是個alpha嗎?明明是個廢物才對?!?/br>不等對方驚怒的瞪大眼反擊,刀子已經無比精準的扎進了他的心臟,這次沒有再留他的一線生機。過分自負的敵方并不相信一群已經被嚴嚴實實關押起來的士兵能順利出逃,所以外面的防守也并不嚴格,李飛舟跑出來的時候看到外面是一片混亂,似乎并不只是被關押起來的士兵,他還看到了穿著自己國家軍裝的士兵。兩國開戰了。他疾步朝著前面走去,拿著從敵方身上搶來的槍加入了戰斗。槍林彈雨,血rou模糊,他的alpha血液陷入了極度的激亢狀態,耳邊聽到的是子彈不斷沒入皮rou的沉悶聲響,鼻翼間嗅到的是濃烈的血腥味,無數條生命正在慘烈的犧牲。他的眼里只看得到敵人,數不清楚換了多少把槍,殺了多少個人,濺在他臉上逐漸干涸的鮮血很快又被新鮮的覆蓋。忽然從身邊撞來的一股力道將他猛地抱住,然后由于慣性在地面上滾了好幾圈,李飛舟只聽到旁邊傳來一聲巨響,連耳膜都幾乎被震破了。他依然被緊緊抱著懷里,刻骨的力道幾乎要將他融進身體里似的,讓他喘不過氣,緊貼著耳邊的急促呼吸聲甚至都在顫抖。幾秒后對方才抬起頭,氣急敗壞的神色里帶著未盡的驚懼,怒聲道。“你他媽小心一點!別只往前走!”李飛舟愕然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廖頌,對方也是從未有過的狼狽,臉上沾著灰塵和血跡,頭發也亂糟糟的,一雙眼里卻滿是焦灼與緊張。這喊聲實在太大,幾乎震耳欲聾,李飛舟后知后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摸到一手潮濕的血,才發現被剛才身旁的炮彈巨響震破了耳膜。廖頌也是如此,他臉色鐵青的看了一眼旁邊凹下去的坑,尸體都被炸成了碎片。如果剛剛他沒有及時救下李飛舟的話,這個人就已經死了。巨大的恐懼攫取住了他的心臟,他從來沒有那一刻這么害怕,害怕這個人會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明明他已經決定要聽從家族的吩咐和omega訂婚,然后延續家族傳承下來的事業,把之前的所有風流攤子全部都處理的一干二凈。明明他已經決定要放棄李飛舟,退回到最開始的遙遠距離。明明他已經決定把一顆心收回來,再也不會輕易丟到別人身上了。但是剛才的剎那間,他冒著生命危險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他不想李飛舟死。在幸存后涌出來的洶涌情愫讓廖頌的心臟都快要爆炸了,他死死盯著神色有些茫然的李飛舟,抓著他的手用力的泛出了青筋,甚至還在微微的發著抖。腦海里一瞬間掠過的所有畫面在彌漫的硝煙與槍炮的震響里盡數湮沒,只是半秒鐘的遲疑,他就扣住李飛舟的后腦,然后用力的吻了下去。這是一個和以往都不同的吻,激烈,兇狠,野蠻,仿佛要以最親密的距離確認他的體溫是溫熱的才肯安心,又恐慌的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吞進骨子里。李飛舟足足怔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隨即激烈的掙扎了起來。廖頌到底在想什么!這他媽是戰場!心跳似乎都被交疊的槍彈聲牽引著快速跳動著,他掙扎了幾下沒掙開,就狠狠咬下了廖頌的舌頭,頓時一股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開來。但廖頌壓根感受不到似的,直到李飛舟又咬破了他的嘴唇才松開。舌尖抵了抵唇齒,他將滿口血腥咽下去后呼吸急促的盯著那雙漆黑的眼眸,神色里的癲狂總算消退了下去,然后從后腰抽出一把裝滿子彈的槍塞到他的手上,低沉的聲音讓李飛舟都產生了回響的錯覺。“李飛舟,別再讓我擔心了?!?/br>不等李飛舟神色微變的作出回答,廖頌就把他拉起來,環顧四周后便找準方向彎身疾步沖了過去,李飛舟被他捉著手腕,只好跟他一路走。作者的話:我是不是更得太快了?(思考)(超小聲)我看人家fww的文咋都好幾天才更一章呢,我要不要也隨波逐流一下第41章這一場戰役以慘烈的犧牲換來了暫時的勝利,負傷的士兵們分批次回軍隊,李飛舟正要排隊上軍車卻被叫走了。他被帶到了另外一輛私人軍車里,看到車廂里的廖頌后轉身就要下車,但車門已經被外面的人關住了,很快車也立刻發動了,于是他只好找地方坐了下來。傷口被簡單的包扎過了,不過前線的軍醫緊缺,其它不嚴重的傷口還泛著隱隱的痛楚。他坐在廖頌斜對面的地方,看著車廂里深色的地面,在安靜的氛圍里開口說。“長官,這車廂里還空著很多位置,只有我們兩個人有點浪費吧?!?/br>廖頌一聲不吭的嚼著泡泡糖,外套和上衣都敞開著,雪白的繃帶繞過來在胸前打著結,看起來應該是后背受傷了。因為受傷,他的聲音都有些虛弱,語氣里的散漫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