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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帶子,整件衣服就會剝落下來。在沈淇然將他抱起來,潮濕的手指鉆進股縫的時候,李飛舟抵著他的肩頭望向了門口,說不出是不是在期待廖頌進來阻止沈淇然。但是廖頌沒有出現。上一次他和沈淇然做還是那次沈淇然幾乎掐死他的時候,所以他的心里還殘留著本能的心里陰影,在沈淇然的yinjing插進來的時候還下意識的發著抖。雙腿環在了對方精壯的腰上,李飛舟仰躺在床上,手腕被捉住按在了頭頂,沈淇然俯身盯著他,深邃的眼眸如同萬丈深淵,讓他不敢直視。他慌忙閉上了眼,竭力放松著身體容納對方激烈的沖撞。不知是因為剛睡醒還是被cao弄的沒力氣了,他逐漸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連沈淇然松開他的手腕觸碰到他的臉頰,李飛舟下意識的想要躲避,也發現自己沒有力氣。他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但是沈淇然覆下來的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纏綿又極致的吮吸與掠奪讓他的眼前幾乎發黑,埋在體內的yinjing又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頻率狠狠沖撞著,甚至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用力。李飛舟生出了一種會被貫穿的恐懼,他被吻的頭昏腦漲,眼里也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忽然沈淇然離開了他的嘴唇,炙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漠然的聲音竟然很溫和。“放松點,讓我進去?!?/br>進去?進...到哪里?李飛舟茫然的睜開了眼,淚水浸潤的景象模模糊糊的,連沈淇然的面容都看不清楚。他想要問出自己的疑惑,可疲軟的說不出來話,正混沌間忽然被yinjing進入到了從未有過的深度。他猛地揚高了脖頸,如同油鍋上的魚兒弓起身子試圖躲避這瀕死的疼痛,而身體如同破裂的殼漸漸裂開了一道縫隙。就在他悚然的以為會發生血腥時,沈淇然卻用力按著他的肩不讓他動,然后趁機狠狠撞到了那道裂縫里。“...??!...唔...”酸麻不堪的身體被完完全全剖開了,李飛舟瞳孔驟縮,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沈淇然的yinjing塞進了身體里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地方,那里極其柔軟,在yinjing的cao弄下可憐的發著抖,吐出了濕漉漉的液體。他知道那里是什么了。生殖腔。不應該出現在alpha身上的器官如今卻出現了,這讓李飛舟感到荒誕又怪異,他開始疑心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場噩夢,不然怎么會一夜過去,他的身體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沈淇然的呼吸愈加粗重,好似完全失控似的狠重cao弄著初次使用的生殖腔。李飛舟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他渾身發著抖,順從又戰栗的在沈淇然的侵占下吐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熱潮淋在了yinjing上,而過分膨脹的yinjing也終于將jingye完全灌了進去。guntang的液體燒灼著脆弱的內壁,李飛舟終于像個驚慌失措的孩子哭出了聲,他不知道是因為生理反應,還是因為心里無處安放的極致恐懼。明明身體處于極致的快感與熱潮中,他的心卻如墜冰窖。沈淇然喘息著吻他的眼淚,逐漸平靜下來后吻了一下他顫抖的嘴唇,然后出聲說。“只有生殖腔,沒有植入假性腺體,也依然不會被標記,你還是一個alpha?!?/br>這句帶有安撫性質的話讓李飛舟閉上了眼,顫抖的眼睫都泡在了潮濕的眼淚里,臉上卻沒有一絲表情。沈淇然看著他抗拒的態度,看了一會兒后又低下頭繾綣的吻著他的嘴唇。實際上他和廖頌動過要植入腺體的念頭,但最后還是放棄了。一是因為李飛舟的性子太烈,如果真的太過分的話他甚至自殺都是有可能的,二是因為如果植入了假性腺體,那么李飛舟的特征就太明顯,萬一別人發現后標記了他該怎么辦?所以最后他們只改造了生殖腔,除了他和廖頌之外,沒有人知道他alpha的外表下有了什么旖旎的秘密。從沈淇然說完李飛舟就沒有睜開過眼,沈淇然耐心的吻著他,聽到身后門開的聲響,然后廖頌的腳步聲走了進來,問。“怎么樣了?”沈淇然頭也不回的回答說。“很好?!?/br>廖頌看著被親吻著仍舊閉著眼的李飛舟,松了松領帶,隨手扔到一邊后朝他們走了過去。因為醫生是沈淇然找的,所以他才會把李飛舟被改造后的第一次讓給他,但是現在他也忍不住了。以前他們也會三個人一起,但是次數非常少,因為alpha瘋狂的占有欲不會允許伴侶被另一個同類分享。與。夕。團。對。但是因為李飛舟的背叛,他們兩人現在站成了一隊,而且李飛舟的身體剛得到了改變,廖頌蠢蠢欲動,沈淇然也不舍得放開,才會暫時出現這樣的局面。李飛舟的指尖依舊抬不起來,他懷疑之前那杯水里有肌rou松弛劑,怕自己知道被改造了生殖腔后會做出過激的行為才會喂給自己喝。又或者只是因為他們享受自己無力的,只能被迫接受現實的可憐樣子。廖頌從身后抱住他,牙齒咬著他后頸的皮膚,頗為不滿的廝磨吮吸著,即便沒有腺體也留下了不可忽略的深刻齒痕。濕熱的吻沿著垂下的后頸往下流連,廖頌從床頭柜拿出潤滑劑擠在手上,然后沿著李飛舟的股縫擠了進去。已經容納了一根yinjing的地方被塞的滿滿的,手指很困難的擠進來做著擴張,他的意圖顯而易見,而沈淇然也停下動作配合他。李飛舟睜開了眼,漆黑的眼眸被淚水浸的潤潤的,顯出了一股柔軟的無害。他望著沈淇然,滿眼都是哀求,費力的吐出可憐的哭腔。“....不....不...”沈淇然注視著他,在他的印象里李飛舟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才會含淚求饒,李飛舟以為自己很冷漠,其實不是的。每次李飛舟這樣看著自己,即便沈淇然知道這是他迷惑人的一種手段,但心尖也會一軟,讓他幾乎有些無措。他低下頭,鼻尖摩挲著鼻尖,在纏綿溫柔的氛圍里低聲喃喃著,語氣是罕見的溫柔。“是你先來招惹我的,所以不能你說結束就結束。李飛舟,我不會放開你的?!?/br>極低的話語只說給李飛舟聽,廖頌沒有聽清楚,瞥了他一眼后繼續做著擴張,忍得額角的青筋都突突直跳。半晌后廖頌收回手指,掰開李飛舟的臀rou,然后把yinjing緩慢的插了進去。沈淇然將李飛舟抱在懷里吻著他,聽到他牙齒打顫的聲音,于是舌頭鉆進去舔舐著他的每一寸氣息。李飛舟還睜眼看著他,眼里的淚水吧嗒吧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