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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誼還是將所有的粥都喝了進去。“下次再有這種味道怪怪的東西,少端來我家?!被舴逡贿叴蜃忠贿叧榭諏⒎旁谂赃叺目胀胪吷贤屏送?。這種味道他實在是忍不了了。邵誼起身將空碗放到身后陸灝的電腦桌上,轉身對霍峰說:“你可悠著點,現在中國可是過勞死的第一大國,前一段時間還有一個網絡作者猝死。你可不要成為第二個?!?/br>霍峰停下手上的工作,轉頭看著邵誼說:“小誼,我發現你最近和謝暄樺在一起呆久了,說話辦事已經開始向著他的方向發展了?!?/br>“小姨?我還小叔呢。我只不過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你們這種吃青春飯的人,現在拿命賺錢,等到過氣之后就只能拿錢賣命了?!?/br>“我怎么覺得我是做特殊服務行業的?!彪m然邵誼的話聽起來別別扭扭的,但是不得不承認,這都是最客觀的描述。畢竟他現在的作品受歡迎是因為他處在這個年齡段,或者是剛剛經歷過青春,所以他知道那些讀者喜歡什么,或者是他知道怎樣去迎合讀者,等到他四十歲的時候,就算他還能寫出來,也不能保證讀者們還能接受他。“你可不就是做特殊服務行業的。J女負責的是客人生理上的快樂,你要負責的是你的客人心理上的快樂?!?/br>“……”霍峰的手機突然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X通?!?/br>“我新買的衣服到貨了?!被舴逄饋?,拉著邵誼下樓去取快遞。。霍峰的包裹下面還有另一個包裹,上面的收件人寫著“徐荊”兩個字?;舴蹇粗莻€包裹半晌指著那個名字轉頭對邵誼說:“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嗯,確實很熟悉?!鄙壅x端著下巴思考這個名字的出處。“你們兩個杵在這里干什么?”包租婆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包租婆里面穿著睡衣,只外面裹了一件黑色的長款羽絨服。“取郵包?!被舴鍝P了揚手上的郵包。包租婆走過來,給快遞員看了看手上的身份證,然后拿起下面的郵包,在下面簽上自己的名字:“徐荊?!?/br>霍峰:“……”邵誼:“……”“今天晚上到活動室來吃飯,慶祝耿蕭正式工作?!卑馄盘嵝鸦舴搴蜕壅x。“工作?”邵誼重復了一下,問:“他不是一直都在工作嗎?”包租婆白了他一眼說:“我看你還是別高考了,連臨時工和正式工作都分不清楚?!?/br>“耿蕭的正式工作什么?”霍峰問到。“不知道,應該是警、察吧,具體什么部門就不知道了?!?/br>“???”霍峰一時間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搞得哪一出,怎么突然間到處打零工的耿蕭一躍成為國家公職人員。“耿蕭原本來這邊就是為了工作的事情,不過因為之前人事調整出了問題,所以拖到年后才上班?!卑馄沤忉尩?。霍峰聽著包租婆的解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一臉yin、蕩。三人在等電梯的時候,看到一個帶著耳機打扮時尚的帥氣青年,拎著皮箱也在等電梯。邵誼用手肘戳戳霍峰還揚了揚下巴。邵誼低聲道:“你看那個小哥,眼角犯桃花,我看近期內必定會為情所困啊?!?/br>“我看你這是和神棍在一起混久了,自己也神神叨叨的?!被舴灏焉壅x湊過來的腦袋推開。電梯下來了,四個人進去。“十二樓,謝謝?!鼻嗄甑穆曇舴浅:寐?,而且吐字清晰標準。“小哥兒,租房子啊?!?/br>“嗯?!鼻嗄陸艘宦曀坪醪皇呛茉敢?。電梯叮的一聲打開,包租婆領了青年去看房子。邵誼和霍峰兩個人站在門口看著青年走遠的背影竊竊私語。“看來又是個怪人?!鄙壅x評論道。“有怪人才能有故事?!?/br>青年在租賃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馮侖?!?/br>包租婆收起合同與馮侖握了握手說:“依水家園三號樓十二層,有若干空屋子出租。歡迎你的入住?!?/br>==============================end======================================……下午陸灝完成了自己手頭的工作便早早回家,打開家門蹲在門口換鞋,突然有人將他整個人都壓在了鞋柜上,兩只手也被對方用手銬靠在了背后。“霍峰,你又發什么神經?!标憺挥每淳椭朗钦l在背后搞鬼。“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一切將成為呈堂證供?!被舴逶陉憺暮髣派虾莺莸挠∩弦粋€吻,繼續道:“阿sir也不想這樣嘛,大家都不想的嘛,這種事情是不能強求的嘛,重要的就是你情我愿啦?!?/br>看來霍峰今天走的是TVB的橋段,陸灝也就非常配合的對霍峰說:“阿sir啊,你把我弄成這樣,我怎么為你服務啊?!?/br>霍峰和陸灝兩人推推搡搡的進了臥室,然后將陸灝推到壓在床上,霍峰笑的一臉賊兮兮的說:“今天讓阿sir伺候你啊?!?/br>“包租婆晚上讓咱們去活動室?!标憺吹揭路换舴逡话阉洪_。霍峰爬去像個在啃rou骨頭的小狗一,一邊扒著陸灝的衣服,一邊在他身上嗅來嗅去,聽到陸灝的聲音說:“沒關系,我定鬧鈴了?!?/br>……在經歷了黑色六月之后,邵誼如愿以償的成了L大的學生。邵誼和謝暄樺兩人也終于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準備上三壘,兩人只在屋子里開了一盞小壁燈,兩人在激情中手腳也失了輕重,兩人在昏暗中撞了一下,謝暄樺就摸到有液體滴在自己的臉上,然后就聽到昏暗中邵誼悶悶的聲音:“神棍,開燈?!?/br>謝暄樺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將臺燈打開,看到邵誼一臉血的倚在床頭。“剛剛好像磕到鼻子了?!鄙壅x一手捂了鼻子一邊扯了旁邊紙巾盒里的紙巾來擦臉。謝暄樺手忙腳亂的爬起來開始幫邵誼擦鼻血,邵誼的鼻血像往常一樣兇猛,還有越擦越多的趨勢一盒紙巾基本上都被用來指了鼻血,等到兩人終于止了鼻血,也失了再做下去的興趣。最后謝暄樺只得用毛巾幫邵誼擦干凈臉上的血污,乖乖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