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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楮墨和楮父兩個人,聽著旁邊兩人過招兩人明槍暗箭你來我往,看著兩位武林高手在餐桌之上對決。楮辭最厲害的就是一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比如說他詢問耿蕭以前是做什么的,知道是當兵的,就追問兵種,地區,直到最后耿蕭很為難的告訴楮辭自己以前是做特種的,這些內容不方便透露,這個話題才算是告一段落。“你父母知道你是GAY嗎?”楮辭突然問道。耿蕭:“知道,所以送我去當兵了?!?/br>楮辭:“……”楮辭:“你父母同意你和小墨在一起嗎?”耿蕭:“他們不同意我們也在一起了?!?/br>楮辭:“……”楮墨實在是聽不下去這種對話了,給自己家男人和自家哥哥一人夾了一筷子菜,希望能用飯菜堵上他倆的嘴。他前兩天還在嘲笑霍峰和陸灝兩人,結果現在風水輪流轉,自己也淪落到這種地步。還好自家老爹沒有提出反對,要不然大魔王還帶個小BOSS,自己和耿蕭就算是一身神裝也只是被秒的命。☆、三十三章正月初四,謝暄樺和邵誼終于回來了,邵誼一進包租婆的1201,就被撲面而來的一本書砸中了前額和鼻梁,片刻被砸中的地方就腫起一道一指寬淤痕,從額前開始一直延續到鼻梁,印在邵誼蒼白的臉上格外的明顯。這要是平時的包租婆,早就大呼小叫的沖過去了,但是這次她卻坐在那里無動于衷。“你要是下次再敢不辭而別,老娘打斷你的腿?!卑馄盘а壑噶艘幌麻T口,繼續道:“你出去,謝暄樺留下?!?/br>聽到房間的門卡塔一聲關上,包租婆揚聲道:“別躲在門外偷聽?!?/br>房間門關門聲響起,這次房間門才算是徹底關上了。“邵誼這幾天身體怎么樣?”包租婆似乎并沒有要問罪的意思,就像是一種普通朋友之間的聊天。“剛剛到的幾天因為天氣干燥,流了兩天鼻血,后來因為滋補過度發了兩天高燒,但是已經去醫院查過了,醫生說沒有大問題,注意飲食,按時吃藥,在回來之前已經做過的血檢,血小板已經恢復到130了?!?/br>包租婆起來泡茶,聽到謝暄樺的回答微微挑眉,好像很有興趣的樣子:“看來你帶邵誼出去并不是心血來潮?!?/br>“其實我母親就是這個病?!敝x暄樺解釋道,不過他母親一直在做地質方面的工作,所以經常到全國各地,這些年基本上已經不會像前些年那么體弱了。所以謝暄樺也想如法炮制通過鍛煉來提升邵誼的抵抗力。不過看來邵誼的身體情況比自己的母親要差很多,所以可能還要循序漸進。“可以看得出來邵誼這趟玩的很開心,謝謝你?!卑馄耪辶瞬柽f給雙手遞給謝暄樺。謝暄樺也同樣雙手接過茶說:“道謝還是免了,你能在我追求邵誼的時候少給我使些絆子我就心滿意足了?!?/br>“我可沒那個本事,我早說過邵誼的事情我管不了?!卑馄艑⒉璞畔陆又f:“我小舅和小舅媽,為人開放,若說有什么愿望,大概就是一心希望希望邵誼身體能夠健康,活的開心的話,他們是不會介意自己的兒媳婦是個男人的?!?/br>“這么想得開?”謝暄樺有些意外,他還以為自己也會遭遇其他兩家那樣的場景。“面子、猜忌,不過是生活平順時的產物,有什么比活著更重要的事情,這些東西,我小舅和小舅媽早就已經看明白了?!卑馄蓬D了頓才繼續道:“其實這些事情說到底大家終究還是能夠想通的,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了?!?/br>謝暄樺即使人不在這里,但是也多多少少了解其他兩家的事情:“我想陸父陸母也總會想通的?!?/br>“這幾天陸母已經平靜多了,至少不會把霍峰趕出去,也不會用門板把陸灝拍的兩眼發黑了?!卑馄旁谡f這些的時候,語氣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在里面。大年初二當天,陸灝跑去給老娘請罪,結果被老娘當面甩上門,房門砸在臉上,在走廊里躺了半晌才爬起來。“我看楮辭和耿蕭現在的關系倒是不錯,也不像我們回來之前霍峰描述的那般?!敝x暄樺記得邵誼說過,楮辭和耿蕭一見面就是劍拔弩張,但是剛剛見到他們,覺得也沒電話中描述的那般夸張。“一個男人加另一個男人,加上催化劑酒,就算不成好基友,總也能成為好朋友?!卑馄判χ忉尩?。耿蕭的酒量他們自然是知道,但是沒想到楮辭也很能喝,這兩個人頓時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兩個人都屬于寡言類型,你一杯我一杯推杯換盞之間兩人就已經將對方的個性摸了個通透。不過這樣的情況在其他人看來,就像兩個大男人坐在那里喝悶酒,倒酒,舉杯,碰杯,干。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個人被同一個女人甩了。“別人家的事情我就不八卦了,你剛剛坐了兩天的火車,還是回去休息吧?!卑馄艑⑹稚系娘灨伤榕牡?,準備送客了。謝暄樺也確實有些疲憊了,火車上,昨夜有個小嬰兒非常有精神的哇哇哭了整晚,他和邵誼整夜未眠,最后兩個人只好藍牙聯機打游戲?,F在包租婆這么一說,謝暄樺也感覺到全身酸痛不堪,只能匆匆告別包租婆回家去了。自家門沒鎖,謝暄樺輕輕一推就開了,邵誼正坐在他的搖椅上曬太陽,就像一只貓兒一樣,如果這只貓兒不是臉面正中央有一道青中帶黑的瘀傷。謝暄樺看了這摸樣,不禁想笑,說:“這么乖,這個該不會是包租婆給你貼的符紙吧?!?/br>說話間還用指尖戳了戳那條瘀傷,戳的邵誼差點沒跳起來。“你還戳,明天腫的更厲害?!?/br>謝暄樺從自己的皮箱里取了藥膏給邵誼擦上,綠色的啫喱狀藥膏擦在臉上涼涼的一點也不刺激。“你出門還帶藥膏?”邵誼問。謝暄樺表情有點奇怪,連著說了兩次“以備不時之需”。也不知道是備什么時候之需的。“我困了,先回去睡了?!鄙壅x找了本書,遮了臉離開了。他可不希望這幅樣子被其他人看了去,霍峰他們肯定會毫不留情的嘲笑他。謝暄樺將藥膏放好,拉上窗簾補了一個長長的覺,等到睜眼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空蕩蕩的雙人床上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雖然空調溫度適宜,羽絨被松軟溫暖。但是比起前一段時間終究還是少了個人。謝暄樺有些后悔回來了,原本兩個人在草原上的那種曖昧,在回到這里的一刻就全都煙消云散。謝暄樺坐了半天,終于想出一個去見邵誼的借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辈挥寐牼椭肋@是霍峰的笑聲,還有幾分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