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6
爽快就承認了?!?/br>“這有什么好難為情的?”容禛湊近陸徵,輕聲地笑道,“世間有情人都逃不過一個妒字,吾亦不過一凡人爾?!?/br>最后一個字他是挨著陸徵的耳朵說的,熱氣撲在陸徵的耳朵上,講那猶如白玉一般的耳廓給呵成了嫣紅之色。陸徵驚得往旁邊一跳,卻被早有所覺的容禛直接給攔腰抱了回來,他通紅著臉推搡著容禛,底氣不足道:“你……你快放開我!”容禛挑了挑眉,輕輕地勾起他的下巴,輕聲道:“我本來打算給你三年時間,你卻自己跑到我手心里來,現在再讓我放開,怕是有些晚了?!?/br>陸徵的眼睫不安地顫動著,他當然知道,他當初并不確定自己的性向,想來容禛也是知道的,才會讓他去青溪縣,否則以他的手段,想要將自己帶到北疆來又算是什么難事呢!只是在聽到他重傷的消息時,自己那一瞬間只想到了他的安危,不顧一切地來到北疆,這一天也是遲早的事情。容禛輕輕地垂下頭,愛憐地吻住陸徵的唇,陸徵頭被迫仰起,喉結不住地上下滑動著,唇間逸散出一聲呻吟,卻不妨容禛的吻突然加深,陸徵有些承受不住,雙手無力地攀附著容禛的肩膀,眼角甚至被逼出了一點淚珠。待到陸徵軟在容禛的懷里,容禛才放開他,輕輕地拂開他額頭上汗濕的頭發,又湊過去親了親,才一把將陸徵抱起來。陸徵身子一騰空,驚恐地揪住容禛的衣領:“做……做什么?”容禛無奈地碰了碰他的鼻子:“小傻瓜,你說要做什么?”-那一天陸徵最終也沒能去赴約。他迷迷糊糊地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他的手抵著容禛的胸膛,腰上是容禛極具占有意味的手臂,兩人的黑發在枕頭上糾纏在一起。陸徵一見到這情形,嚇得差點從床上摔下去,卻一把被容禛又撈了回來,容禛親了親他的臉頰:“昨晚分明還哭著求我,怎么一醒來就翻臉不認人了?”陸徵一臉呆滯,腦海中有關昨夜的記憶一下子浮現出來,信息量大的讓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昨天容禛將他抱回院子,這一下午加一個晚上,他們連房門都沒出,他嗓子都哭啞了,恨不得咬死那個一直哄著他的人,誰特么說不疼的!誰特么說只一次的!后來他累得手都抬不起來,連飯都是容禛端過來喂他的,至于后來幫他清洗什么的……陸徵崩潰得恨不得再穿越一次算了。重點是,他現在只要稍微動一動身體,那個不可描述之處都隱隱作疼。容禛挑了挑眉,手向陸徵身后探去,誰知剛剛碰到尾椎骨,就見他身子猛地一顫,聲音中都帶著哭腔:“住……住手啊混蛋!”容禛卻只是無奈地將他作亂的手給握住,輕輕地揉著:“還疼不疼?”陸徵委屈的不行:“廢話!換你試試!”“會頂嘴了,看來還好啊,不如……”“疼疼疼疼疼!疼死了!”容禛忍不住笑出聲來,見陸徵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忍不住又親了親他:“好了,我不動你,你再睡一會,一會我叫你吃飯?!?/br>-在邊城的酒館里,店小二從桌子上爬起來,打了個哈欠,又動了動酸疼的胳膊。這才將目光投向坐在窗邊的一動不動的人影。邊城最多的就是士兵,雖然楚王治軍嚴謹,但若真惹了這些大兵,他們不過吃一頓軍棍,但他們這些做生意的卻不好混了。昨日下午,有一名客人來訂了雅間,又點了一桌酒菜,甚至還特意讓大師傅做了一碗豬腳面線,只是從下午一直到日落,直到打烊都不曾有人來。小二本想勸這位客人離開,對方卻直接扔了一錠銀子過來,說要再等等。小二本就怕惹事,見到還有打賞,便不再多說,只是這都第二天早上了,那位客人卻還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桌上的酒菜也沒有動過。小二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這位客官,您看這天都亮了……”簡余這才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天色,輕笑一聲:“果真,這日頭都升起來了?!?/br>“這……您等的人只怕不會來了,您這些酒菜要小的給您打包嗎?”簡余被這話一震,嘴角的笑容變成苦澀:“是,他不會來了?!?/br>他不是不知道此陸徵早已非彼陸徵,當初對方說的那么明白,只是他還沒有辦法真正地放下罷了。如此一想,陸徵沒有出現反倒是對的。當初那個小傻子在酒樓里從日落等到日出都沒有等到自己,是不是就是這樣的感覺?飽含著希望,本以為那人下一刻會出現,可每一次都是失望。如果早知今日,當初又怎么會留他一個人在酒樓里,又怎么會讓他與韓二起了沖突,反倒失去了性命。如今自己已經明白的時候,等的那個人卻再也不會出現了。簡余閉了閉眼,將那一絲苦澀給咽了下來。小二手足無措:“客官,小的不會說話……您……”“你沒有說錯。他不會來了?!焙営嘣俅伪犻_眼睛的時候,已經恢復到了從前,仿佛剛剛那一絲軟弱從不曾出現過一般。作者有話要說: 簡余:說好的養傷你特么居然白日宣yin??!第一百一十七章北與南那一日的請柬仿佛不曾被送到楚王府邸一般,陸徵沒有去赴約,簡余也沒有再問。所有人都默契地維持了沉默,兩邊可以說是涇渭分明。容禛真的扔開了所有的公事,將戰事全權交托給簡余,而簡余也不負所托,雖然先前不曾有過戰績,卻一點也無損于他在戰爭中爆發出的驚人的天賦。容禛在第一次見到簡余時,就覺得這個人不可小覷,而現在看來,容禛反倒覺得自己的評價有些低了。這人,分明就是為戰爭而生的存在。當初的魏王就曾在南疆之戰上表露出驚才絕艷的才華,可簡余卻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容禛這么想著,卻有些出神。陸徵在對面對著棋盤愁思苦想,好不容易落下一子,不妨抬頭就看到容禛拈著棋子出神。他不由得奇怪地伸出手在容禛面前晃了晃:“醒醒?”容禛伸出手抓住那只亂動的爪子,輕輕一瞟棋盤,手中的棋子不假思索地落了下去。陸徵卻沒有再關心棋局,反而對能惹得這尊大佛出神的事情有了好奇心。容禛拗不過他,搖搖頭道:“我只是在想,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