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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立刻恭敬道。男孩凝望著到場的男人輕喚了一聲“爹?!?/br>景晟習望著面前人渾身的傷痕不禁失望的嘆了口氣“景時,你已經輸了?!?/br>“我沒有??!爹??!我還沒倒下!還可以再比??!”景時辯解著對于生父的失望宛如倒刺扎進他的胸口般,刺痛著他。“夠了??!你先離開吧?!本瓣闪晫χ硪晃簧倌暾f道,對方也識趣的立即離開。“景時…或許你真的沒有這個天賦吧?!?/br>景時平日里的刻苦修煉身為父親的他怎么可能沒有看到,然而現實卻如一盆冷水般侵滿了他的身體。偏偏他的孩子是所有弟子中資質最差的??!景時沒有回答,瘦小的身軀因為剛才景晟習那番宣判的話語而顫抖著,他覺得不公,他明明比任何人都要努力然而…他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現了問題?!“我們通天苑的人世世代代效忠于云頂一派,并把獲得影衛資格認定為至高的榮譽。聽聞云頂的義子也到了需要他自己影衛的年齡,過不了幾日他們便會來親自選人?!?/br>“可惜了我兒恐怕是沒有那個機遇了?!本瓣闪晣@道。每當云頂來親自選人的時候,十有八九便是能力最強的一位當選,而景時如今的實力屬實是…注定無緣。“爹……我讓您失望了吧?!?/br>“哎……”景晟習除了一聲嘆息外再無其他多余的話。沒過幾日便到了約定的日子,柳司深帶著他的義子羽云寒來到關中,親自登門入府來選擇他的影衛。此時的羽云寒不過僅僅只有十五歲左右而已,卻失去了孩童固有的歡脫,整個人散發出冰霜般的孤傲感,讓其他同齡人下意識的敬而遠之。羽云寒看著被景晟習帶到他眼前的少年并稱這是最有能力的一人,而他卻對對方沒有絲毫興趣。羽云寒向四周張望著,目光終于鎖定在了坐在角落處的一位瘦弱的少年身上,他嘴角緩緩上揚如同發現了自己的獵物一般,抬手指了指開口。“就他了?!?/br>景時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此等出乎預想的事情,或許是上天看到了他的努力從而給他的機會也說不定。然而景時來到云頂府已經有一段時間,這個羽云寒除了修煉時能看見他幾眼平常根本不讓他跟著!不讓跟著那何談保護的說法?!景時甚至有一種來到云頂白吃白喝的錯覺。“你明明知道我的實力是最差的,為何還要選我?”好不容易看到對方,景時問出了他不知問了多少遍的問題。羽云寒僅僅偏過頭瞥了他一眼什么話也不說徑直離開回到房間,把他置之門外。好冷?。?!景時開始懷疑這人真的是與他同齡嗎?!太冷酷了吧,根本沒法好好交流??!如此般日復一日,正當景時在庭院中自我修行時突然被一群蒙面人的點住了xue道,雙眼也被其蒙住不知道被帶到了何處。當他的雙眼能看見時,臉色布滿了慌張與恐懼。這是一個尤為陰暗的屋子,整個空間都彰顯著其潮濕的氣息。而最讓景時驚恐的便是他眼前刺眼的火苗,而那塊鮮紅的鐵烙映射于他的瞳孔中分外驚恐。這時,景時才看清他眼前站著的人,竟是羽云寒?!“你!你這是做什么?!”景時不解的大喊。羽云寒微微彎腰凝視著他,對方那過于奪目的容顏靠近的時候景時下意識有些緊張。這時,羽云寒緩緩開口“你本是通天苑中資質最差的一個人,本應沒有來云頂的資格你是靠我才得以進來?!?/br>“是我讓你擁有這個機會,而現在你便是我的人?!?/br>“我,最恨背叛?!?/br>“我不會背叛你,我是來保護你的??!”景時立即開口生怕對方誤會。羽云寒忽然笑了起來,竟讓景時有些呆住。這樣一張傲雪的容顏當看到他不同以往的表情后,更加的耀眼。羽云寒用眼神示意身邊的人,那人得令拿起燒的通紅的鐵烙緩緩走進。景時一看那般危險的物品逐漸靠近自己頓時慌了神智,想要掙扎卻被身邊的兩人同時按住。“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好聽的話誰都會說,既然你說過不會背叛,以防萬一為了你絕對的忠誠,這是不得已的選擇?!?/br>什么?!他到底在說什么???!“不行??!不??!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對于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來說看到此物必定會感到恐懼,景時不斷地喊著、掙扎著卻絲毫沒有叫停眼前靠近他的人。“啊———!!”一聲慘烈的叫喊傳出,景時跪倒在原地蜷縮著身子,因為疼痛不知是口水還是淚水不斷地滴淌著,他甚至可以聞到他肌膚燒焦的氣味。十足作嘔。羽云寒平靜地看著地上喘息的人,仿佛此事與他無關一樣“今日的事,師父他們并不知情,倘若你泄密的話,你知道后果?!?/br>然而被疼痛折磨的景時根本沒有精力去回答他的話,他只能急促的呼吸著,瞳孔放大到極致。“從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影衛。既然是我的人便定要忠誠于我,不許背叛?!?/br>這是羽云寒當時留給他最后的一句話。當景時從昏迷中醒來時才發現不知何時他被送回到了房間,而他右側胸口的位置也被人進行了處理已經用繃帶綁住。在被迫刻下烙印那一刻景時整個人的情緒是崩潰的,沒有人會想在自己的身體上印上這么個東西。并且對羽云寒有著極大的恐懼,每當撞見的時候都會止不住的顫抖。要說之前是一直在找機會相處,而現在正好相反變成了盡可能的躲著對方。不過好在,既那之后羽云寒并沒有對他作出其他出格的事情。而景時出于恐懼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打破這個局面時是在一次遠征,為提高各門派弟子身體上的磨練特意讓他們歷經幾處艱難險境的地區,經過層層考驗最后回到原點的才是最后的勝利者。如此艱難的環境下,一個個都是富家子弟出身的他們根本無法適應那難以言喻的艱苦條件,有不少還沒過半便打退堂鼓的人。羽云寒騎著從別人家偷來的馬匹身后還帶著馬車,而車上躺著的人正是景時。更讓不敢相信的是他們已經落在了隊伍的后面。他們此時經過的是第三個地區—沙丘。因為炎熱的天氣導致景時那處沒有痊愈的烙傷直接發炎竟然嚴重到了發燒的地步。羽云寒聽著馬車上傳來人因為疼痛低聲喘息的聲音,不禁緊緊皺眉。最后他仿佛下定決心一般調轉了行走的方向,往回走著。羽云寒揮打著馬鞭讓其快速奔跑,自己則輕巧跳進馬車中查看著景時的情況,并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