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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屁/股一撅就把人撅出去半拉自己坐上。“我/靠你不去報仇反倒來擠我,快關門互咬我給你倆當裁判!”“我才不去,我從小就沒打過他的時候,當兵的時候二人對練,丫簡直是不要命!”秦聰說著瞅了眼南方,梁子和他擱躺椅上擠來擠去,南方掂過小馬扎來坐他倆旁邊兒抽煙,耳朵還朝著大門里頭,里頭熙熙攘攘的人擠人。其實當兵的時候南方心里頭有怨氣,他不是自愿來的,可除了進部隊也找不著別的再好點兒的出路了。他心里這口氣出不去,訓練的時候就格外玩兒命,弄的秦聰對練一遇著他就想認輸,這習慣一直持續到現在。“里頭干啥呢吵吵嚷嚷的?又有煤窯工人過來鬧了?”南方剩下半截煙直接丟到地上拿鞋底子碾了碾,老跟豆包擱一塊兒,這煙不知道多久沒抽了,抽起來還真沒以前那味兒了。秦聰這會兒撅著屁/股坐在梁子大腿上,瞅著南方扔了整大半根煙,深覺浪費,連撲過去搶救的心都有了。“哪兒是啊,不知道今兒是個啥好日子,結婚的一撥一撥的,這是兩撥花車撞一塊兒了的,不去交警支隊你說來咱們這兒吵什么???”由于秦聰這會兒的姿勢太扭曲,梁子還是心好怕他掉下去,胳膊穿過腋窩下頭擱腰那塊兒攔了一下,倆人的姿勢銷/魂無比,南方一回頭,一時間有點兒受驚。“你倆干啥呢?霸王別姬呢?梁子人老婆孩子都有了,秦聰你要找也得找我啊?!蹦戏交剡^頭去沖他倆眨眨眼,臉上的戲謔一目了然,倆人瞬間彈開。“梁子啊,你別誤會,我對你女兒晴晴的心天地可表!岳父大人請受小人一拜!”秦聰這剛站起來沒拜下去,就被后頭的南方攬住腰身兒。“哎呦小秦秦,不是說讓你來找哥了嘛,人晴晴那是我家豆包的,跟晚輩搶東西你害臊不?”“呦呵,行嘞!南方這話你早點兒說啊,梁子趕緊給胖子打電話,就說南方這開竅了,讓他趕緊來開開眼,看著今兒日子好,順道給你倆也辦嘍?!?/br>秦聰這大大咧咧口無遮攔,連旁邊兒梁子拼命給眨眼睛使眼色都沒看見,梁子眼皮兒都快眨爛了,他這才感覺到后頭南方的低氣壓。其實跟胖子這事兒也過去挺長時間了,南方平常跟梁子秦聰幾個開玩笑啥的一般都是避開胖子的。這事兒算是他一個雷區,誰踩了誰倒霉,不過一般平常踩雷的都是秦聰,他也踩習慣了,南方收拾他也收拾習慣了。當秦聰被南方倒著掂住腰身兒腦袋充血的時候他其實稍微有點兒后悔了,梁子擱旁邊兒云淡風輕的繼續翹著二郎腿看風景,當然這風景就是他和南方倆。其實南方和秦聰差不多高,又同是當過兵出來的,雖然打不過可要讓秦聰這么倒著掂南方也能成,關鍵是剛才他后背空門擱人面前,腰身兒又直接握人手里。“靠啊,太卑鄙了!”秦聰頭朝下還罵罵咧咧的,倆人正鬧著,屋里沖出來個人,是隔壁辦公室的小王。“南方,你電話,說是農場出什么事兒了,叫你趕緊去看看?!?/br>仨人面面相覷,南方弄了個農場這事兒自然不會瞞著兄弟,可一說出事兒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薛莊這地方,別是被人堵著砸了。秦聰想跟著去看看,梁子留在所里坐鎮,萬一被領導逮了還能扯個謊什么的,不過反正所里這會兒也沒事兒,兩撥結婚的一大群人擱這兒堵著鬧哄哄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走,也不怕耽誤了日子。倆人沒敢開所里的車,干脆坐長途公交,到薛莊得半個小時,一路上跑風漏氣的,顛的人肝兒顫。到地方的時候南方有點兒愣,農場不是被砸了,而是遭賊了,南方之前拿過來的小十萬塊錢,之前置辦東西用了一半,剩下的擱他農場那小屋里的小保險箱里鎖著,這會兒連保險箱都不見了,錢更是連跟毛都沒了。剩下的雜七雜八的東西,凡是值點兒錢的都被卷走了,連豬棚里的溫度計都不翼而飛。南方揉揉眉心,農場里原本的十來條狼犬全都翻肚了擱廠子中間的空地上堆著,死的連口氣兒都沒。秦聰摸了摸下巴,心說薛莊這些人什么時候長能耐了,還學會下藥了,以前不都是直接拿著家伙上門砸么。☆、22親愛的小孩第二十一章親愛的小孩之前這農場里頭有個管事兒的叫孫啟明,估計南睿賢這農場之前就是在他手里盤下來的,南方看他是薛莊本地人,就把人留下照看農場。這會兒南方和秦聰往屋里走,孫啟明前頭引路,看著挺殷勤,還知道擱前頭撩個門簾啥的,院兒里堆了一院子狼犬的尸/體,南方叫人趕緊處理掉,否則放的久了容易有病。這十來條狼狗都是從小崽子的時候拎回來一點兒一點兒養大的,這種狗雖然不怎么貴重,大多還是雜交的,可兇悍和忠誠是有的,最起碼不可能亂吃別人投喂的東西。南方朝秦聰一聳肩,倆人就意會地互相點點頭。南方不在的時候孫啟明就在這農場管事兒,這次按理說應該是他失職,可是南方也沒打算為難他。孫啟明有個侄子叫孫勝,也在農場里幫忙,看起來挺勤快,這會兒忙前忙后的檢查點清那些丟了的東西。薛莊本地的人拿著家伙攆人這事兒雖然常有,卻從來沒聽說過還有半夜悄么聲息來偷東西的,還要是真找來個薛莊的人問問,那人肯定朝你腦門兒上吐吐沫,然后說聲他們不屑。南方和孫啟明說要找昨兒晚上值夜的人來問問,孫啟明連聲答應了,出去就把人喊來。這農場里其實除了之前還半空著的時候南睿賢雇的那幾個人,后來干起來的時候,人都是秦聰從自己家那邊兒農場調過來的,南方給的工資高點兒,順道叫人來幫個忙,這些人也算是有經驗的。剛巧昨兒晚上值夜的這三個人有兩個是以前從秦聰他們家農場過來的,還有一個就是孫勝。南方掏了幾根煙給人點上,口氣特溫和,問的也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兒。剛開春的天還沒蒼蠅,南方擱這邊問情況,那邊秦聰就撕了張粘蚊蠅的那種強力粘膠紙蹲地上按螞蟻玩兒。倆人今兒都沒穿制服,秦聰穿了條寬腿的牛仔褲,屁/股兜里一沓子錢隨著他蹲下/身彎腰的動作還往外冒著。這是南方來之前又擱銀行取的錢,當然有南方的一半也有秦聰的一半,大概有五六萬,剛好能把之前丟那缺補上。南方存折上的錢不夠,干脆搜刮了秦聰一翻。之所以放這么顯眼的地方就是來之前他倆就覺著這事兒得有內賊,那就釣魚唄。實話說這卷了東西還淡定如常的人正是孫勝,他裝作無意識的瞟了一眼秦聰口袋里的錢,心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