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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比剛才那個節奏感強烈,卻更加性感火辣一些,周弘選了這個,然后睨著張憬銘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張憬銘準確的接收到周弘送來的秋波,只覺得那彎彎的黑眼睛說不出的狡黠靈動,他內斂的回一個,卻禁不住下腹忽的一跳。音樂剛起頭,就是一聲惱人的吟|哦,周弘的眼神飄了一飄,嘴巴也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尤其在做了兩個動作之后,周弘意識到了,這根本就是專門設計給小兩口怡情用的,聽聽那腔調瞅瞅那動作,真特么的讓人無話可說了。周弘稍微有些心不在焉,也不嘻嘻哈哈的了,覺得四周的空氣慢慢變得火熱粘滯了起來,他繃著身子按照游戲的動作向一邊斜了斜,同時雙手滑向腰腹,可做完之后緊跟著就不淡定了,因為碰到了張憬銘的肩膀,這魂淡不但沒有隨著指示做動作,甚至還往他這邊靠了一靠。周弘一下子就熱了,只覺得鼻間盡是張憬銘身上的味道,不禁有些暈暈然,他半推半就的抵了抵靠上來的張憬銘,眼睛不忠誠的仍舊盯著屏幕,聲音微微有些沙啞,“老實點兒,沒跳完呢?!?/br>說完,還做榜樣似的按照游戲的指示扭擺了一下腰胯,可這一扭不要緊,直接就把張憬銘給扭貼上來了。這背景音樂做得忒特么好了,嗯嗯嗯的簡直撩死人了。張憬銘拿手圈住周弘的腰身,有些氣惱的咬住他微紅的耳尖兒,呼出一口滾熱的氣來,還發出了聲音。周弘一下子兵敗如山倒,只覺得半邊身子都麻掉了,也不知發的哪里的yin|蕩,雙臂往后一伸便勾住了張憬銘的后頸,貼著他的下|身又扭了一次腰胯,并清楚的感覺到某個不和諧的東西忽的一下崛起頂住了他的屁|股。這一下直如那星星之火,燎起原上一片火浪,張憬銘直接把手伸進了周弘的毛衣里,不輕不重的揉捏一把,腦袋也早埋了下來,在周弘的耳后和脖頸間輾轉廝磨,沉沉的嘆息淹沒在更yin|蕩的背景音樂里。張憬銘喝了不少酒,但沒醉,周弘喝得很少,可聞著張憬銘身上的酒氣,卻要醉了,這還只是前戲,身子竟然就要受不住撥弄癱軟下去了,他緊緊的勾住張憬銘的脖子,翹起臀來去磨蹭身后那堅|挺的物什。張憬銘承受不住,悶哼一聲把周弘的手臂扯下來,將他扳過身來吻了上去,上身下身貼合的不留一絲縫隙,像是要把人逼到骨子里去。周弘已經漸漸習慣了張憬銘情|欲上的不沉悶,甚至是癡迷上了,他情不自禁的喘息,用最孟|浪的姿態去表達自己的感情,覺得下一秒他就要迷失自己了。音樂里的吟|哦聲漸漸聽不到,只剩下近在耳邊的粗喘和嘆息,兩個衣衫凌亂不堪的男人不分彼此的糾纏在厚重的毛毯上,無論怎么折騰都無法將欲望填滿的癡狂樣子。因為正月還沒出,所以對于這一次的家庭大宴,周弘總有種特別的錯覺,無法不重視,可又因為昨天太沒節制,做得渾身疲軟,以至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比計劃的蒙蒙亮差了好多。周弘睜開眼后先是一愣,緊跟著反應過來,當即就是一聲疾呼,掀開被子就待越過張憬銘跳下床,可身上哪有力氣應援這乍一下的暴起啊。于是乎,緊隨著一聲慘叫一聲悶哼,周弘就跟一個秤砣一樣扎實的坐在了張憬銘的肚子上。張憬銘好不容易有一天得閑,睡個懶覺,就這么悲催的給折磨醒了,他捂著肚子彎成一團,抽一口涼氣瞟著手忙腳亂的周弘,“我這個挨砸的都沒叫,你叫這么慘干什么?”周弘又抱歉又委屈又擔憂,扒著張憬銘要看他的肚子,“我這不是睡朦朧了嘛,給我看看砸壞了沒有,別把腸子擠出來……”張憬銘攤開身子任他搗鼓,聽了這話好一個哭笑不得,“可不是,要不是我……”說到這兒,一下子頓住。“屁|眼兒緊?”周弘卻突然善解人意的抬起炯亮的眼來盯住張憬銘,神來一句。“……是?!?/br>周弘笑得栽倒在床上,還不住的拿手拍床。張憬銘很無奈,可最后還是跟著笑了。作者有話要說:☆、沒教養的鄉下人洗手間里,張憬銘在鏡子前刮臉,周弘站在旁邊看了好幾眼,終于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我給你刮刮?”周弘隨奶奶隨得好,頭發濃密汗毛少,又因為年輕所以沒有刮胡子的經驗,可自從看了張憬銘刮胡子時性感的樣子,想嘗試一把的念頭就沒斷過。聽了這話,張憬銘挑著一邊嘴角睨他,墨丸一般的眼睛里閃著與平常穩重時不一樣的光,“你給我刮?要是刮破相了今天還怎么見人?”可嘴上說著這樣的話,卻還是把剃須刀遞給了周弘。周弘眉開眼笑的接過來,向張憬銘跳過一小步去,見他淡淡笑著把臉湊過來,因為剛起床,眼角眉梢還帶著點兒慵懶睡意,特么的招人稀罕。周弘強按下輕薄一把的沖動,然后把視線定在張憬銘涂滿剃須泡沫的下巴上,舉著剃須刀這邊比劃一下那邊晃悠一下就是下不去手。“你干什么呢?”周弘擰著眉尖兒,“別說話,當心我刮了你的嘴?!闭f完,后槽牙一咬就下了手。張憬銘一看周弘那豁出去了的表情,登時預感不好,想反悔卻已經來不及,只覺得臉上一涼,跟著就是一道頗有壓力也還算穩重的觸感慢慢的在臉上挪動。周弘吊著一口氣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刮破了張憬銘那俊美無瑕疵的臉,于是在安全的刮完一刀子之后,他緩了一口氣,讓張憬銘看鏡子,嘚瑟道:“看看怎么樣,刮得干凈吧?”張憬銘象征性的看了看,點頭,“干凈?!?/br>周弘一揚腦袋,有了自信,一把扯過張憬銘再次舉起了剃須刀。周弘在廚房洗菜的時候門鈴響了,張憬銘正好在客廳,就去開門,周弘趕緊擦一把手跟了上去。劉羽臣是第一個,一邊說著“沒來早吧”一邊低頭進來,正脫鞋,不經意一抬頭正對上張憬銘的臉,一愣,指著他臉上一道指甲長短的血口子問,“臉怎么破了?”跟過來的周弘頓時有要逃回廚房的沖動。張憬銘正看著后面進來的三個并側身讓路,隨口應付了一句:“不小心刮破了?!?/br>三發小都看了看,但不在意,脫了鞋就往客廳里鉆,劉羽臣卻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和發小打招呼的周弘,開張憬銘的玩笑:“小日子過得挺愜意啊?!?/br>張憬銘但笑不語。既然來了,那就是抱著交好的態度的,而不來,卻也不代表著絕交,只是說明了不會認同某個人而已,對此,沒有比周弘認識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