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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警員們說屋子里擠的變成為上下鋪,這樣更沒有可能。 江逸覺得最可疑的是三樓的老兩口,還有六樓的舞女,二樓的兩戶呢? 二樓是一戶是出租屋里面住著兩位大學生,他們說當天晚上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他們睡得很晚在連線打游戲,這一點網上的網友們可以證明。 據警員們調查的確如此,他們在連網開黑,一直開到后半夜,當問到他們門外的動靜,一問三不知。 另一戶是一家三口,當晚全都在家里沒有出門,一位白領一位家庭主婦,還有一個小小的嬰兒,年輕的三口之家。 江逸暫時把他們列為重點,可他心里的直覺告訴他,和他們無關,他告別了小姑娘,答應明天再來陪著她玩,然后走進了那個單元,敲開了二樓三口之家,家庭主婦滿臉疲憊的詢問著什么事情。 在江逸表明身份 ,然后把早就寫好的紙交到她的手上,她才恍然大悟,她抱著孩子一邊晃悠哄著一邊說,孩子太小了天天晚上不睡哭鬧著,那天也一樣,兩口子喂奶、換尿布忙個不停,那個白領正好下班回來,對著他露出一個疲憊的笑臉,身上還有著奶味。 “警員先生,那天我們真得是什么也沒有聽見,我一天在外面工作,晚上回來還要和妻子哄孩子,精力實在是不夠用,當天晚上孩子起來過兩次,我倆忙完沾到枕頭就睡著了?!?/br> 白領有些無奈的說道,江逸笑著點頭,看見妻子站著好像就要睡著的樣子有些抱歉,等到關上門下樓把他們的嫌疑解除了,江逸學過心理學,又曾經當過心理醫生,這輩子還學過犯罪心理學,他們說的是真話。 那么只剩下三樓一家老兩口,六樓舞女,五樓賊眉鼠眼的男子。 敲了半天三樓老兩口家并沒有人在家,然后六樓也不在,五樓敲開后,賊眉鼠眼的男人正在喝著酒,看見江逸神情有些迷茫,“你找誰???” 江逸把證件遞給他,然后走進屋里觀察著,邋遢、獨身男人的屋子,掏出口罩帶上才擋住了入鼻的酸臭味,江逸的潔癖在這種環境簡直受不了。 示意他出來,站在門口談話,把寫好的紙交給他,他喀吧著眼睛賊眉鼠眼的掃視著四周,看見沒有外人才低聲說道,“警員先生,你們這是又開始調查了?也對,那家人四處告狀攪的小區不得安寧,要我說不是寡婦就是舞女?!彼噶酥笜巧?,又指了指樓下。 “舞女回來那天誰也沒有辦法給她做證,她是1點半從舞廳回來的,可誰能說她半路沒有遇見那老頭,那家人還在為自己家人抱屈,那老頭我也看見過,sao包的很,那么大歲數穿得時髦又干凈,襪子都是白色的?!?/br> 襪子?江逸快速的回憶著尸檢報告,沒有說過襪子?“你肯定他一直穿白色的襪子?”江逸快速的拿出筆問道。 那個人對于江逸不能說話好像有些好奇,他咧著嘴說著,嘴里噴出酒氣,江逸顰著眉頭后退了一步?!爱斎荒?,他天天的那個樣子,我們小區的人都知道,不會我說的話有線索吧?那警員先生能不能給點線索的錢???” 江逸臉上一冷,推了推他湊過來的身體,然后把寫好的紙拍在他的身上,“當天晚上你在做什么?” 那個男人嘿嘿的傻笑著,然后忽然耷拉下臉來,“當然在喝酒,我又沒有老婆,沒有事情可做?!?/br> 想起他的資料,一個靠著小偷小摸為生的人,進多了警司,又沒有大過,幾天又被放了出來,怪不得不害怕警員,還拍拍打打的。 “那么你也沒有證明證言,我可以把你當做嫌疑人?!苯輰懙?。 他的臉僵住了,撓著頭一直在想著誰能證明自己,他苦著臉,“警員先生,這一片警所的警員都能證明我,我就是一個手腳有些不干凈的人,可讓我殺人,我是真的不敢?!?/br> 江逸有些哭笑不得,讓警員幫你做證?你倒是真心大。 不過通過他的眼神與動作還有微表情,這個人沒有說慌,嫌疑解除,江逸冷哼一聲,“這段時間不要亂跑,你不是說警員能證明你嗎?最好是這樣?!彼褜懞玫募埮脑谒纳砩限D身就走。 那個男人這時候也不想著線索能得到錢,他正凝思苦想著,找誰給自己證據???以前的警員們可沒有這么問過,他酒也不喝了,怕真把自己當成嫌疑人,披上外套就往這一片警所那里跑,他的到來讓所有人哭笑不得,而且他的請求??證明?? 警所的人差點把他轟走,他還死皮賴臉的說把他關起來吧,這里有吃有住的挺好,省著真的被當成殺人兇手就壞了,警員們無奈的把他勸走,說再不走真抓他了,對于這種死不悔改,小偷小摸的人他們也沒有辦法,你說偷件衣服,偷個自行車轱轆,偷點餃子,摸走人家窗臺上的干菜,他的膽子小,就算加起了一次也沒有超過兩千塊錢。 有時候被偷的人罵幾句就自認倒霉了,這個小區及附近的人都知道是他拿的,有什么辦法? 你要說真的把好東西放在那里,他還真不拿,他還牛氣轟轟的在小區里說,絕對不會偷貴重的東西,如果你不小心丟了錢包,他還主動送到警所里,讓人哭笑不得。 回到車里剛剛坐了沒有兩分鐘,卓揚也回來了,兩人分別對了一下得到的消息,卓揚摸摸自己的頭發,“頭兒,沒想到你這 速度也夠快的了,咱們的想法是一樣的,不愧是搭檔?!?/br> 江逸瞥了一眼他,然后又重新坐在那里一筆一劃的寫著,把圈起來的人名交給卓揚,那個舞女,“這個交給你了?!?/br> 敲打著手指眼神里帶著調侃,發揮你才能的時候到了,他的眼神也是這么顯示的,卓揚眨眨眼睛湊了過來,“頭兒,你這么相信我???” 江逸把他的狗頭推走,一股子發膠味道,難聞死了,指了指車外,然后敲打著手指,“走,先吃飯去,然后送你回來,我去找那老兩口?!?/br> 卓揚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頭兒,看來你是不知道她們的夜生活你是在這里蹲守不到的,我還是直接去舞廳吧?!?/br> 江逸楞了一下然后拍拍自己的頭,忘了這件事了,他看見卓揚戲虐的眼神,踢了他一腳,開車去。 卓揚看見自己頭兒惱羞成怒,屁顛屁顛的跑到駕駛位置上坐好,“我開,我開,頭兒您坐好了,不就吃飯的地,我來找?!?/br> 臉上嬉皮笑臉的沒有一個正行,江逸嘆了口氣,和他生氣真的沒有必要。 江逸吃過飯后把卓揚送到了舞廳門口,看著他又換了一身行頭,一搖三晃的走了進去。 他開啟車子直接向著查到的老兩口的兒子家開去。 他們的兒子家位于金城市高陽開發區金瑞小區,地理位置很好,聽說是剛結婚沒有多久,可當江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