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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謊稱已經走正路去了,一方面卻無力擺脫大哥的勢力,只能懷恨在心,自暴自棄——此處省略數萬字心路歷程。此后就是何義發現自己身體不適,被度娘科普了之后便去找柳希言看病,得知自己是艾滋病后越發自暴自棄,同時由于擔心傳染了張放,他也不再以好友的身份去找張放。那天何義不小心淹死之后,中陰身很快就離體了。本來覺得這輩子這么完了也挺好的,就靜靜等待勾魂使者來引路,但是他無聊地漂浮在夜總會時,突然看見夜總會大哥在看一段視頻,正是當年張放救他的視頻,而那個時候何義注意到張放的手是受了傷的。巨大的恐懼與不甘使得何義變成了怨靈,他沒辦法靠自己的力量去確認張放的情況,只能在夜總會作祟,使得大哥求助于可以通靈的人。而他的要求其實非常簡單,只是想見一見張放,確認他沒有被感染。至于柳希聲那句"你要求太高了,我很難做到"只是敲詐夜總會大哥的伎倆罷了。何義卻因為與柳希聲毫無默契,為這句話心灰意冷,從而不顧一切地燃燒靈力跳到柳希言背后,只求附在柳希言身上,能夠見到張放——他知道張放他mama是柳希言他們醫院的,他想著既然張放在醫院附近住,身體不適應該也會找柳醫生他們科室看病。所以等到柳希聲談妥價錢、發現問題時已經遲了,柳希言已經去了醫院,然后何義也見到了張放,全程看見了下午在病房里發生的事情。然后他就開始哭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卻害他家破人亡,你說我這種人還投什么胎,投胎了也是禍害!柳醫生,連你們醫生護士都以為他是個壞人,到處亂搞才弄了這個病,他以后怎么做人???他老婆肯定不要他了,不,他老婆說不定也被傳染了,柳醫生,你說怎么辦,你救救他吧。"何義語無倫次。"我已經盡力在第一時間診斷明確了,還把他送到傳染病院了,我還能怎么救他?"柳希言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的“家屬”,越發頭疼起來。"你帶著我去看看他好嗎?你幫我跟他的老婆說他不是亂來的,他是救人才這樣的。你幫我跟你的同事說他是個好人,好不好?"第22章障目66、柳希聲去夜總會大哥場子除靈時帶上了柳希言。柳希聲還算有職業道德,除靈儀式整套做下來花了兩個小時——當然是假的,何義還好好地跟在柳希言身后。夜總會大哥感激不盡,把一麻袋毛爺爺供在柳希聲面前,大師看也不看一眼,說:"我不要現金,你轉到我支付寶。"在大哥轉賬完畢之后,柳希言才慢吞吞地開口道:"這除靈的事情我哥哥幫你做了,你的場子不會再有事了,但是何義讓我轉告你,看在這么多年的情分上,讓你去我那里查查有沒有艾滋病。"不理會大哥瞬間轉白的臉,天真善良的弟弟和穩重的哥哥手拉手走了。要不是怕他染病了,會傳染更多人,柳希言也不想管他。柳希言躊躇再三,終于給胡玲打了個電話,問張放的情況怎么樣。胡玲說目前感染基本上控制住了。于是柳希言提出要去看望張放。胡玲非常驚訝,她想婉拒,但柳希言說已經在病房樓下了。胡玲下樓接柳希言,意外發現和柳希言一起來的還有和他長相一樣但氣質高雅許多的另外一個人,柳希言對胡玲解釋道:"玲姐,這是我哥哥,他來這里辦公,剛好他的客戶在同一層樓住院。"這當然是假話,柳希聲是來超度何義的,何義剩下的時間相當緊迫,他答應柳希聲如果見到張放就好了,一定乖乖被超度。胡玲在電梯里告訴柳希言,張放的妻子和女兒查了都沒事,還告訴他,當張放知道妻子女兒沒事之后,提出想離婚,但是他妻子不同意。胡玲說到最后哭了。何義見到的張放精神已經很好了,他站著窗邊看風景,他的太太在一旁帶著小姑娘玩數字游戲,病房里一陣笑聲。何義走的時候拜托柳希聲對柳希言道謝,并且說:"柳醫生,我放心了,看來她們一點也不在乎我想告訴她們的話。"是啊,不就是生了個病嘛,人生幾十年,誰都會生病,一生病就要鬧離婚,你這是什么心態呀?胡玲對柳希言源源本本轉述了她兒媳婦對張放說的話。夜總會大哥找柳希言查了,他并沒有感染HIV,柳希言交代他定期復查,并提醒他注意個人衛生。夜總會大哥千恩萬謝地走了。柳希言若有所思,對自動開通頻道的柳溪蛇說:"你說這報應什么的都是鬼扯,好人不見得有好運氣,壞事做盡反而長命百歲。"柳溪蛇說:"你上上輩子說了一樣的話。""然后呢?""然后你大開殺戒,把害了某位好人的壞人都收拾了。""……""老弱婦孺一個沒放過。""你說的某位好人是?"柳溪蛇高深莫測地望著麻將桌,他的牌友們正在三缺一等他到位,于是他問:"你說呢?"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感情線不是重點,有三秋已經用力過猛了。第23章番外輪回作者有話要說: 新春快樂!牙香街新開的烘焙店在算命佬的沉香店隔壁,過去這是一家賣金銀子、冥幣、香爐等祭拜品的老店,柳希言曾為了二大爺經常光顧。但某一天,這家店的老板突然笑瞇瞇地四處發糖,說慶祝刑滿釋放,第二天就消失了。似乎曾經短暫裝修過,這個店面再次開張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家烘焙店,而且最怪異的是,這家店開窗并非特別多,卻非常亮堂,與周邊所有店的昏暗全然不同。干凈的桌椅,不論晴天陰雨都明亮的光線,進入店鋪,一種溫暖且明媚的好心情立刻就來了。上午十點左右,柳希聲就坐在這家烘培店里喝著咖啡,老板兼面點師兼小二表情微妙地端上一個剛出爐的草莓拿破侖酥。"坐。"柳希聲隨意地用下巴指指對面的座位。老板是一位身材高大的美男子,他正穿著面點師的白衣服,頭上的帽子很高。早上店鋪沒人來——或者說盡管那么讓人感覺舒服卻根本一整天都沒什么生意,所以老板就坐下來了。"怎么樣?還完沒有?就這一世的事情了吧?"老板摘下帽子放在桌面上。"差不多了。"柳希聲咬了一口千層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