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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時候能有喜呢。 因為六皇子妃在除夕的家宴上,被診出有喜,又加上六皇子是個高調性子,到處給人送禮,說他要當父親了。 一天之內,風頭就蓋過了二皇子和三皇子回京的事。 二皇子/三皇子:…… 直到二皇子和三皇子離京,返回封地,其他人也沒多分他們半個眼神。這讓他們郁悶不已,原本的計劃也通通被打亂。 他們原本是想就容衍被立為儲君,提出些許中肯的質疑,趁勢散播“真相”,結果都夭折了。 他們都忍不住懷疑,老六是不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故意的。 二皇子還好些,三皇子才叫氣得內傷。 他怎么也沒想到,老四居然一心一意覺得容衍當太子好。 老四還說什么? 容衍以后當皇帝是天命所歸,去他娘的天命所歸。 所謂天命,還不是勝利者編纂出來,哄騙眾人的說辭。 四皇子也被氣到了,就說出了容衍后心有塊龍首青色胎記的事。 三皇子一邊嗤之以鼻,一邊又控制不住的往心里去。 第二百六十四章 五皇子府邸。 難得一個艷陽天,五皇子陪著妻子在院中走動。如今氣溫回升,許多花都顫巍巍長出了花苞,只等時機一到,就盡情綻放。 “皇妃今日可想出府游玩?” 五皇子妃笑臉微滯,隨后把問題拋回去:“殿下呢?” “我都聽皇妃的?!?/br> 五皇子妃想了想:“今日日頭有些大了,不若就在府里歇著?!?/br> 五皇子突然湊近了些,一雙眼睛如星月般明亮,卻暗藏著促狹,摟住她的腰,低聲道:“皇妃可還有些乏累?!?/br> 五皇子妃瞳孔微縮,不知道是不是她想歪了。 隨后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被丈夫抱在了懷中,“未注意皇妃身體不適,是為夫之過?!?/br> 五皇子抱住妻子,大步往正院走去。 五皇子妃羞得臉都紅透了,埋在他的肩頭,說什么也不肯起來。 四皇子和五皇子待在京中,朝臣們又開始老話重提,懇請明玄帝封王封地。 不過都讓明玄帝擋了回去,只道邊關戰事未平,皇子封王的事再等等。 朝臣們無法,輾轉找到了容衍這里,結果朝臣哪里想到,這父子倆一個德行,都輕輕松松給他們把問題拋了回去。 朝臣們只得作罷。 容衍沒管他皇兄們的事,繼續忙活他的政務,不過這期間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容衍一次外出時,遇到了一個不算熟人的熟人。 戚竇章。 容衍剛開始沒想起這個人,直到聽到對方把一個蠻橫無理的富商懟得說不出話,他才從記憶旮沓里找出這么個人。 他回去之后,讓人調查了戚竇章,這人上有寡母,以刺繡為生,賺來的銀錢供戚竇章念書,戚竇章也爭氣,年紀輕輕就中了舉人,不過容衍上次遇見戚竇章時,對方落第了。 隨后戚竇章又考了一次,才中了進士,如今在翰林院任職。 時人讀書不易,哪怕容衍撥下大筆銀子資助,還修建了圖書館,對整個大興的讀書人來說,也不過是些微薄之力。 因為讀書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得年復一年的苦讀。少則十幾載,多則幾十載。 戚母不是繡工頂頂好的繡娘,只是比起普通人,要稍好一些??伤恍囊┪ㄒ坏膬鹤幽顣?,那就有些吃力了。 那個時候,恰逢唐家人搬過去,見其孤兒寡母不容易,多有幫扶。兩家來往密切,戚竇章與唐宜日久生情,長大后,順理成章地結為夫妻。 容衍看著紙上記載的信息,靜默片刻,將其擱在燭火上,瞬間燒成了灰燼。 “阿衍?!睍块T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容衍一頓,“進來吧?!?/br> 小竹子推開門,李恕用托盤呈著幾盞精致的點心進來。 她靠近后,發現了桌面的灰燼,她把點心擱在旁邊,自然地將灰燼打掃干凈,然后才把點心放過去。 容衍抬眸看著她,李恕也低頭俯視他,兩人四目相對。少頃,容衍伸手,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著,腦袋埋在李恕的頸項間。 小竹子:(⊙o⊙)(⊙o⊙) 他趕緊把門輕輕關上。 書房內,李恕摸摸丈夫的后腦,柔聲哄道:“為什么不開心了?” 容衍動了動腦袋,不吭聲。 李恕忍笑,手指下滑,輕輕捏了捏他的耳廓,聲音里透著與表情不符的失落:“連我也不能說嗎?” “……不是?!比菅苄÷暱赃?。 李恕心肝兒都跟著顫了顫,又捏捏他的臉:“你看你,整天有事都藏在心里,又瘦了一圈,臉上都沒rou了?!?/br> 容衍:…… 他報復性地把李恕的腰摟緊了些,李恕受激,下意識停止了腰。 原本埋在她頸項間的腦袋,就向下滑了些許…… 那個位置,就,挺尷尬的。 容衍耳朵一紅,退開了。 李恕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我夫妻,更親密的事都做過,現在害羞什么?!?/br> 容衍嘴唇微抿,耳朵紅得更厲害了。 李恕剛要說什么,臉色忽的一變,而后捶了容衍的肩膀一下。 “……你撩撥我?!比菅苄÷暤?,他還有點兒委屈。 李恕最受不了他這幅軟和模樣,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額頭,“我給你做了紅豆酥,云腿小餅,梅花香餅,還有你近來喜歡的糖蒸酥酪,我加了許多碎碎的堅果仁?!?/br> 李恕又親了親他,“我做了許久,你嘗嘗吧?!?/br> 容衍低低應了一聲。 李恕從他身上起來,去旁邊找了一本游記翻看。 容衍也隨手翻開幾本奏折,漸漸入了神,提筆批注。 直到李恕提醒他,他才放下奏折,用托盤上的濕帕凈手,然后捻起一塊云腿小餅墊墊肚,就開始動糖蒸酥酪。 酥酪口感順滑,奶香濃郁,加上碎碎的堅果仁,更是美味極了,令他食欲大開。待他回過神來,其他點心也吃得所剩無幾。 李恕適時放下游記,喚了人進來收拾,她拉著容衍的手,帶他出去散步,美其名曰,消食。 偶爾有幾只飛鳥掠過,嘰喳的叫兩聲。 他們慢慢走著,視野中突然出現了幾抹耀眼的明黃。 李恕笑道:“迎春花開,春天來了?!?/br> “是啊?!彼麄冊诨湎埋v足,容衍溫聲道:“迎春花,花開五六瓣,先花后葉。這迫不及待的樣子,倒真應了迎春之名?!?/br> 李恕偏了偏頭:“說到先花后葉,杏花不也是如此,不過開花時間卻是慢了迎春花些許。否則這迎春花的名號,也要易主了?!?/br> 微涼的春風吹過,枝頭上的迎春花微微顫動,仿佛在應和李恕的話。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