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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興趣,不少男藝人都會戴戒指。問題并不在岳嘉佑戴了戒指。而在于他的戒指戴在了左手中指上,而且還是一枚和今天的古典造型沒有關系的鉑金素戒。決賽還沒結束,岳嘉佑的戒指直接爆了。論壇、微博、彈幕全都開始討論戒指是怎么回事。1L:來聊聊岳嘉佑的戒指?2L:蹲。……11L:鐘珩白手套,岳嘉佑黑手套,說是巧合鬼信?……17L:十根手指呢,要是為了好看不能戴右手食指?表明一下單身主義的立場,騙騙粉絲也好啊。18L:這么肆無忌憚,已經算是偶像失格了吧?……23L:左手中指,訂婚,sao,心疼房子塌了的集美。24L:可別了吧,為當時真情實感替鐘珩撕逼的我感到窒息,要是知道他倆如今這樣了,當年我撕個啥???25L:沒聽說么,同性婚姻就快合法了,法律都認可了,要你們管失格不失格?……48L:還沒個定數呢,相信一下自家愛豆不行嗎?49L:樓上別騙自己了,不信等會看鐘珩,我就不信那個姓鐘的忍得住不秀。50L:笑死,鐘珩每次秀得不要太明顯。粉絲們討論的同時,舞臺上的燈光暗下,聚焦在岳嘉佑一個人身上。身穿墨色絲綢襯衣的少年靜靜坐下,耳邊綴著一枚紅寶石耳釘。抬眸時,眼尾的一抹紅與耳邊的紅襯得少年皎潔如銀白月光。他抬起了垂著的右手。手上竟然是一把綁著紅綢的嗩吶。嘹亮悠遠的音色為舞臺拉開了帷幕。彈幕驚了——【……?】【……我在看的是銀河少年不是青歌賽吧?】【我總覺得嗩吶有點點土】【恕我直言,要不是岳嘉佑長得帥,我真無法接受】【雖然帥但我還是覺得好迷】【我不太可,好奇怪??!】鏡頭拉出遠景,燈光隨之亮起。整個舞臺的全貌出現在觀眾們眼前。岳嘉佑坐著的,不是布景,而是一面朱紅大鼓。他身邊,虞汐坐在地板上,背靠著鼓,頭靠在岳嘉佑膝邊,金發溫柔垂落,有幾綹長發鋪在純白的鼓面上,如同金縷。鼓后,一身正紅襯衣的景焰握著鼓槌。鼓槌落下,每一次敲擊,都伴隨著一盞燈的打開。光影交織錯落,直到鼓點越發激昂。青年靈巧有力的雙臂、沉默冷峻的面容讓觀眾屏住了呼吸。隨著燈光全部亮起,舞臺兩側的練習生也出現在觀眾視野里。左側的封如冰手持竹笛,與他背對背的李異手里的則是黑管。他們身前,穿著背帶小西服,席地而坐的可愛少年是肖宙。舞臺最左側,是負責伴奏的交響樂團。而右側,傅樂童坐在鍵盤前,旁邊的肖宇手里是一把二胡。兩人身前是手里拎著三角鐵的李彥生。舞臺最右側,民樂團鋪開,延伸進黑暗里。鼓點抑揚頓挫,在演播廳里震蕩擴散,如同在水中灑下一圈漣漪。虞汐悠揚溫柔的弦音和肖宇柔美抒情的二胡碰撞,竟然被中和得格外和諧,春夜雨后,水下暗流般溫柔。曲笛音色醇厚,黑管沉厚豐滿,沒有半點違和。室內交響樂團和民樂團在指揮和調音下,共鳴、交織。岳嘉佑跳下大鼓,歌聲清澈有力,墨色絲綢隨著動作貼合身體,勾勒出細瘦有力的腰身。景焰的鼓聲漸密,又被綿長的弦音織進旋律,勾著觀眾的心。九個少年只是參與了小部分的演奏,但融進身后的樂團,磅礴卻又溫柔,足夠讓觀眾震撼到不能自拔。彈幕全是慘遭打臉的嚎叫。【臥槽?】【我不行了!我剛才居然覺得土?我剛才一定是瞎了吧?】【mama,我想去學嗩吶!太帥了好嗎!】【我瘋了,看見岳嘉佑和景焰的時候我都要開始背安塞腰鼓了,結果……】【結果你真香了是不是哈哈哈哈!】【學民樂的我感動哭,從小被說了無數次怎么學這么土的東西,你們看??!我們老祖宗的東西才不土呢!】【絕美!我第一次發現民樂居然這么好聽!】【岳岳這身太絕了!絲綢襯衫配金發和眼尾一抹紅,這什么人間絕色!】【瘋了瘋了,上期看選歌明明是POP,居然能改編成這樣,岳嘉佑是什么神仙?】【這才是真正的C-POP??!】【我饞岳嘉佑的腰啊啊啊??!那是什么絕世好腰!】一曲結束,岳嘉佑朝著觀眾們鞠躬,最后站定,目視前方。一條花路連接著他和鐘珩。舞臺對面的男人在黑暗里用眼神描摹著少年。他們的第一次見面,是鐘珩母親的葬禮上。岳嘉佑被岳宗城逼著進了白事班子,握著嗩吶,吹千篇一律的送葬曲。而如今,少年如同沐浴曦光的鶴。不染凡塵,不落泥淖。一身墨色綢緞包裹著皎皎月色般白凈的少年,手腳纖細有力,眼尾耳尖一點紅。臺下掌聲雷動。粉絲們徹底從jiejie粉轉職老婆粉和女友粉。岳嘉佑平復呼吸的同時注視著正對面的一號機位。那是主持人第一視角的機位,Tally燈轉紅,說明導播開啟了這個鏡頭,畫面即將從主舞臺變成鐘珩的視角。少年抬眼,輕輕將一綹散逸的碎發撥到耳后,戴著戒指的手指似有若無地點了點紅寶石耳釘。淺琥珀色的眼睛讓粉絲們集體心跳慢了一拍。@啦啦啦啦啦隊:對不起我臟了!我要轉女友粉了!@別說我是jiejie粉:這個眼神,看的方向好像是鐘老師?@很假真的是真的:就是鐘老師!雖然我知道是鐘老師,但我還是戀愛了!@愛吃魚的喵喵:嗚嗚嗚嗚想抱走岳岳,綠了那個姓鐘的!@二卿:我要綠了那個姓鐘的?。。。?!@醉卿歡:啊啊啊啊啊啊??!先尖叫一波!我要綠了那個姓鐘的!@作死是一門藝術:md我想綠了那個姓鐘的!一首歌結束,岳嘉佑的所有視頻、動圖已經飛滿了天。岳嘉佑的各大站子鋪天蓋地九宮格,唯獨最大的個站沒任何動靜——站姐林果果正帶著王放看現場,叫得嗓子都啞了。市三院的病房里,穿著白大褂的一聲舉著手機坐在病床邊,給眼睛裹著紗布的女孩放著直播。女生有些虛弱,但聲音依舊是高興的:“陶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