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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的同時,有人察覺到了貓膩:“鐘老師的運動外套哪去了?”正文小醋包岳嘉佑回去的時候,不光是觀眾們發現了端倪。場上的練習生們也發現了。剛完成第三次嘗試,終于還是失敗了的商書祁同樣眼露詫異。岳嘉佑坦然地回看他一眼,絲毫沒有被影響,把外套拉鏈拉緊了。運動服都是節目統一定制的,只在T恤上寫了名字。岳嘉佑身上多了一件運動外套和鐘珩身上少了一件運動外套,這兩件事雖然有必然聯系,但誰也不能說那件外套就一定是鐘珩的。就算商書祁懷疑什么,也說不了,岳嘉佑絲毫不在意商書祁的目光。倒是鐘珩這個狗。就五分鐘還非要在腰上留個吻痕,振振有詞說什么是給第三次公演的護身符。岳嘉佑想來想去都覺得鐘珩分明就是為了逼自己穿外套。剛才過桿的時候,岳嘉佑其實一直都知道鐘珩在盯著自己。他原本就是想仗著周圍全是人,故意撩上一把,反正鐘珩就算眼饞也只能繼續饞著,總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什么。岳嘉佑甚至能感覺到鐘珩盯著自己腰的視線,guntang。鐘珩給他使眼色,示意他跟出去的時候,岳嘉佑也只當是自己的小戲弄得逞了。雖然他就是故意的,但誰能說他是故意的呢?鐘珩要是問,他就打算笑鐘珩自作多情。誰知道被拉出去以后,鐘珩沒有和他兜圈子,直接笑瞇瞇地問他:“撩我呢?”岳嘉佑一對上他就下意識慫了,險些忘記準備好的臺詞,頓了頓才說出口:“誰撩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滿腦子黃色廢料,自作多情吧?”鐘珩沒反駁他,眼角揚起,抬腳帶著岳嘉佑朝體育館辦公區深處走。岳嘉佑跟著他走到了走廊盡頭,眼里還帶著得逞的笑意,一秒之后就被直接推到了窗臺上,面朝窗外,背對著鐘珩。手掌撩開衣服下擺,鐘珩低頭吮吻曾經簽過名字的地方,聽見少年呼吸變得急促,嘴角溢出嗚咽,鐘珩片刻后才起身,從背后摟住岳嘉佑,輕聲哂笑:“我自作多情?”鐘珩說完將外套披在岳嘉佑背上,看見岳脊背爬上紅暈,低笑著丟了句“小孩兒?!?,徑直轉身回了場地。節目還在拍攝中,他們同時離開太久實在太過引人注目。他只是來強調一下自己的主權。走廊上沒有亮燈,窗外就是體育館的停車場。背后是鐘珩離開的腳步聲。岳嘉佑僵著身體沒有動,垂眸盯著停車場的水泥地面。他原本是想撩撥一下鐘珩,忙里偷閑親一下,誰知道最后還是自己被撩出一身火來。腰際的溫度一路蔓延到胸口,燒著心尖,讓人心旌搖曳,口舌發干。每次到最后,都是鐘珩鎮定自若,好整以暇,岳嘉佑發覺自己還真是回回自找苦吃。鐘珩的腳步聲已經從走廊里消失了,岳嘉佑花了一分鐘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抓著外套穿上。外套上染了鐘珩的氣味。令人安心舒適的溫暖柑橘氣味,被體溫熨燙,融進皮膚深處。外面的停車場恰好有人停車,一個三五歲的小女孩站在邊上等父母,與岳嘉佑視線對上,朝他揮了揮手。岳嘉佑沒由來一陣做壞事被小朋友發現的羞愧感,做賊心虛,匆忙跑回了場地。到重新站到賽場上,他才反應過來。這不是第一次了。鐘珩又和上次公演前一樣故技重施,按著自己不由分說就留了個吻痕。現在仔細想想,第一次公演的時候,在腰上留的那個名字,第二次公演的時候在蝴蝶骨上的那個吻痕。每次都是這樣,還越發得寸進尺。鐘珩哪里是無動于衷、鎮定自若,分明是狗得不動聲色而已。站在橫桿前,岳嘉佑側目望向鐘珩,揚起眉梢,露出一個無聲又了然的笑容。鐘珩面不改色地讀懂了少年的唇語:“早就喜歡我了吧,老狗?!?/br>岳嘉佑說罷,輕盈下腰,耀武揚威地直接穿過了橫桿。八十厘米的高度,連十四歲的肖宙都失敗了,岳嘉佑調整了一下狀態竟然輕而易舉地過了。所有人都當他那個揚起眉的笑容是炫耀自己的柔韌性。只有岳嘉佑自己清楚,他不過就是得意。得意他喜歡的人在別人面前一副深沉穩重的樣子,卻喜歡自己喜歡到像個幼稚鬼。鐘珩接收到了岳嘉佑的目光。少年剛才露出的纖細勁瘦腰肢已經被寬大的外套包裹,但鐘珩依舊能回憶起那段腰來,剛剛他還親手摸過,親自留下過印記。周圍所有人都在歡呼岳嘉佑走過了那根八十厘米的橫桿。鐘珩在少年看不見的角度揚唇微笑——早就喜歡你了,比你想得還要早。商書祁越發詫異地看著他們兩個。他之前一直以為岳嘉佑和鐘珩是合約炒CP,但現在越來越覺得不對勁起來。剛才沒鏡頭的時候,鐘珩看岳嘉佑的眼神完全不像在演什么。又占不到鏡頭,沒必要,真沒必要。唯一的解釋就是鐘珩自己想。這個認知讓商書祁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下意識盯著岳嘉佑試圖看出點什么來。岳嘉佑察覺到了商書祁的眼神,卻依舊懶得理他,拉著肖宙去搶板凳那里登記。給商書祁一個眼神就是給商書祁一個鏡頭,這買賣劃不來,他要等商書祁來求自己。趣味項目大多是有目的性的,為了節目的收視率而考慮的。搶板凳和之前的兩人三足一樣,純粹就是個為了讓觀眾們站CP的活動——十二個男孩,十一張凳子,每一輪減少一張,搶到最后的就算勝利。這中間能有多少肢體碰撞、暗流涌動,就能衍生出多少種CP。觀眾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