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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這么多,無法改變車山雪到現在為止什么也沒做的事實。而抽筋的動靜則將諶巍給驚醒了。和渾身酸痛的車山雪不同,青城劍圣盡管同樣沒休息幾個時辰,睜開眼看上去依然精神奕奕。這就是內息修為和祝呪修為的不同了,武人內功外功練到頂點,一副身軀煉就得凡鐵凡鋼無法進入,唯有外放的勁氣或是神兵利器能夠產生傷害。而到祝師卻不行,哪怕是像車山雪這樣能通幽冥御鬼神的祝師,若除去了護身的禁制,依然是rou體凡胎一個。甚至可能因為這種那種的原因,比常人還不如。縱欲一夜,諶巍就和沒事人一樣。車山雪內心暗恨,同時無比懷念起他年輕時同樣堅韌的身體來。便是他走神的時候,醒來的諶巍在他唇角印下一個輕吻,接著一路往下,在車山雪單薄的胸口上流連。車山雪驚恐地發現,分明沒休息夠,但諶巍只是淺淺挑撥,他食髓知味的身體便再一次熱起來。他甚至沒來得及抗議一聲,便被諶巍再一次拉進了不停的海潮之中,被一個巨大的浪頭淹沒。***半個時辰后。穿戴好衣物的諶巍找到店伙計,請他準備洗澡水送到天字一號房。然后他在心中默背著剛從車山雪口中說出的幾家店的名字,打起傘沖進旅肆外的雨幕中。先是偷偷去大供奉院的那個偏院中,拿了一套衣服用油紙包好。然后一路打聽,把七家店的地址找全,一家家上門,買回車山雪指定的早飯。這事挺不容易的,因為車山雪要求的七家店中,除了一家揚名天下的白水樓外,其他六家都在偏坊小巷里。更有三家根本不是店,只是普通的民居。若不是諶巍昭明自己的身份,民居里的三個廚子根本不愿賣給他。諶巍十分懷疑這早飯其實是車山雪更上一層樓的作妖,然而今天,他被作得任勞任怨,甘之如飴。等他回到青云樓,店伙計的熱水早就送進房間。諶巍還沒推開房門,便能聽到浴桶中水落下的嘩啦。于是,走進客房后,他下意識便道:“你能下床了?”屏風后,車山雪搓揉自己的動作一頓。下一刻,狂風猛地把窗戶吹開,窗外的雨滴首先被凍結,繼而被無形之力吸引,變成一顆顆冰珠子向著諶巍砸去。脫口而出后便曉得自己說錯話,諶巍這回也不敢躲,仗著皮厚關上門又關上窗,又將換洗衣服搭在屏風上。這才問道:“要幫忙嗎?”車山雪隨即拒絕。他說:“滾?!?/br>諶巍無奈地摸了摸鼻子,曉得這回把車山雪給氣著了。食髓知味的不止是車山雪一人,諶巍也是。天青峰上的第一次,諶巍雖然有百年閱歷打底,不至于不知道怎么做,但要說非常享受,那是絕對沒有的。以致他醒來后,對情事的回味完全比不過和對方發生了那樣荒唐事的震驚,之后各種事情又連番到來,諶巍根本沒空閑多想這些事。而車山雪這邊,從年輕的他的態度就曉得,他同樣是個新得不能再新的新手。昨夜是車山雪和諶巍第一次放縱自己投入其中,從諶巍的角度說,他覺得很美好,并且自認為車山雪的感覺和他相同。雖然最后把人的眼淚都逼出來了,但諶巍并沒有從車山雪的動作中感覺到他不要啊。所以現在生什么氣?實在莫名其妙。一夜過去,兩個人的想法可笑地顛倒,但身陷其中的兩人都渾然不覺這種巧合,大概也算另一種緣分。車山雪從屏風后走出時,身上已經不帶任何諶巍留下的痕跡了。就和第一次一樣,他用醫祝的秘術將青紫紅腫全部抹消,若不是走路的時候依然顯得有點僵硬,諶巍都要懷疑昨夜發生的事會不會是他做的一場夢。僅僅是懷疑而已,諶巍知道事實。他們之間的關系真的已經改變。吃早飯時車山雪一直默不作聲,開始他面上還帶著一點忿意,放下筷子后,整個人已經冷靜下來。車山雪昨天出門的時候,是沒有攤開的打算的。他從未想過攤開,因為他對未來依然悲觀。胸有成竹,智珠在握,心狠手辣,這是車山雪這些年和各種清規律條一起披在身上的皮。實際上他兢兢業業,因為掌握一個偌大帝國并非他所擅長,所以無比小心。矛盾得他自己有時候都看不下去。一邊他要表現得“不就是要復生陽地脈,在那里看好了,老子做給你們看?!币贿呌忠獮橹两駥げ坏睫k法的復生陽地脈,虞cao行的計劃,靈脈寶珠說出的真相等等焦躁得半夜失眠。再加上諶巍這個煩人的家伙,幾件事攪在一起,車山雪有時候都奇怪自己竟然沒有掉發禿頭。這樣一個隨時可能掉進深淵的時刻,車山雪原本沒法算給出承諾的。但是,昨晚上,怎么就說出口了呢?“因為你也需要我啊?!敝R巍現在充滿把握地說。車山雪抬頭看他,而青城劍圣嘴邊笑意溫柔。“我可能不像我認為的那樣了解你,”諶巍承認道,“但我曉得你現在狀態不對,到底是怎么了,是你二徒弟的事?”車山雪沉默片刻,否認道:“不是?!?/br>他頓了頓,又將自己上一句話否認,道:“只是之一?!?/br>諶巍分別給車山雪和自己倒了一杯茶,表示洗耳恭聽。“十五上元那天,大金蓮白水陣開陣,我自靈脈寶珠那里,聽說了一件事情?!?/br>車山雪用了片刻斟酌言辭,接著道:“我曾經無比疑惑,虞氏的先祖們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斬斷一條陽地脈……不,應該是說,七百年前的前朝為何要召集虞氏祝師以及數個大宗師,不少當年鼎盛的宗門,還賠上十多萬奴隸性命,也要斬斷一條陽地脈?!?/br>這件事也是諶巍想不通的,但車山雪既然這樣說,就表示他知道了因由,便問:“靈脈寶珠說了什么?”車山雪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轉到另一件事上去:“上次我在靈脈寶珠中所見,可有和你說過?”自然是沒說的,諶巍搖頭。車山雪花了一點時間,將那有關燭龍和天地之變的上古秘聞簡略告訴諶巍。從未把神話當回事的諶巍一邊聽一邊皺眉,不管怎樣,他是想象不出眼珠子能變成日月的龍長成什么樣,更別講把車山雪眼睛中詭異的黑影,同據說那般強大的燭龍聯系在一起。不管怎么看,都不像一個媽生的呀,諶巍嚴肅地想。果然車山雪下一句就說到了燭龍之種。“靈脈寶珠告訴我,燭龍死前,截留下自己的一點精血,化為了燭龍之種?!?/br>見到諶巍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