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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但此刻卻房門緊閉。 “他去學校了哦?!绷鷐ama又給她夾了一筷子。 “學校?” “網球部有訓練安排吧,大概?!?/br> “……” “怎么了呢?” 緒方唯放下碗筷,神色有些迷惘,“可是他的手不是受傷了嗎?” “啊……嚴重嗎?”柳生mama奇怪地說,“看他那副模樣,我還以為只是小傷呢,不過還能去網球場,應該沒事吧?!?/br> “……” 許多模糊又相似的畫面在腦海里交錯,緒方唯呼吸一窒。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有些頭昏腦漲地離開了柳生家,推門走進盛夏熾熱的陽光中,蟬鳴聲在耳邊無限拉長,如同無數記憶中單調而重復,在這乏味的聲響里,她突然明白: 柳生比呂士去網球場跟受傷程度沒有關系。 是因為他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在固定的時間里,做固定的事情。 長遠的過去,柳生比呂士生活在一種令人望而卻步的秩序里,那是他為自己打造的牢籠、禁錮了所有語言的詛咒。 他那么聰明的人,甚至沒有想過要掙脫出來。 又或者,經過許多次無望的輪回后,他已經摒棄了這個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 五章內我一定可以完結的,吧。。。 *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Raylene、明日香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錦涼 30瓶;人 20瓶;太宰的小嬌妻 15瓶;捧在手心的小仙、貓又一只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0章 清晨的商業街還很安靜。 體育器具店內,只有一位客人和早起困頓的店主??腿嗽谪浖苤虚g走了一圈,很快就選好商品,放在收銀臺上敲了敲桌子。 “不再看看么?”店主的眼睛睜開一條縫。 “不用了?!绷葏问炕卮?。 “同學,你每次買東西都很快,不試用一下么……” 店主嘟囔著,與此同時,門口鈴聲再次響起,仁王雅治走進來時正好聽到這一句,下意識地看了搭檔一眼。 “等我一下,”他走進店內,“我買個護腕?!?/br> 柳生比呂士打開懷表,“五分鐘?!?/br> “行了風紀委員,又不會遲到?!?/br> 仁王雅治選好新護腕,跟搭檔一起往學校方向走去。 燥熱的夏天,從清晨開始陽光就非常熱烈,是仁王雅治最討厭的天氣。 少年恨不得貼著墻邊,試圖躲進陰影里,他一邊躲太陽,一邊望向窗戶里搭檔的倒影,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緒方唯莫名其妙的話,和更久之前的一件事。 “你知道嗎?緒方唯拿走了原本為海原祭準備的劇本?!?/br> “嗯?” “就是幸村寫了一半擱置的劇本?!?/br> “是嗎?” “你好像不驚訝?!?/br> 柳生比呂士垂下眼眸,能夠讓某種程度上,幾乎是鐵石心腸的緒方唯主動來質問他的原因,不外乎是幸村精市與他那場意料之外的手術,“能猜到?!?/br> “為什么?”仁王雅治像是單純好奇地問,“他們認識嗎?” 他以為柳生比呂士依舊會對緒方唯的問題保持沉默,就像他常常做的那樣,但是搭檔只是稍微走神了片刻,就給出了答案。 “她喜歡他?!?/br> 仁王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那你呢?” “什么?” “你不喜歡她嗎?” “怎么會這樣問?!?/br> “沒發現嗎?你們總是這樣,就算你沒有在場,也能猜到緒方唯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不是因為喜歡嗎?” 說這話時,他們正好走到商業街的盡頭,與馬路的交叉路口,四周的風瞬間涌來,樹葉在半空飄飛,打著轉安靜落下。 有什么東西仿佛也在這一瞬間混亂后塵埃落定,柳生比呂士回答說: “不是喜歡?!?/br> 仁王雅治斜睨他一眼,很快又抽回視線,若無其事地換了一個話題,“有人說過你理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步嗎?” “沒有?!绷f,“但有人說過網球部需要理智的人?!?/br> “……是我,puri?!比释跹胖瓮?,“剛剛店主大叔說,你向來不挑選商品,我倒是想起一些別的事情?!?/br> “又是什么?” “你其實從來不去看你喜歡的東西,也不會承認?!比释跽f,“買球拍是這樣,在學校也是這樣?!?/br> “也許我根本無所謂?!?/br> “我以前也是這么認為的?!?/br> “……” “最近,我開始覺得,這是一種習慣而已?!?/br> 因為柳生比呂士最喜歡的和最想要的,從來都習慣于隱藏在最隱蔽的角落。 在搭檔對互換身份的默許下,仁王似乎不經意介入這對相處模式奇怪的青梅竹馬之間,從中察覺到某些不為人知的故事背面,那是一個精心布置的假象,就算是他也無法推斷出緣由。 仁王雅治沒有繼續這個搭檔并不那么熱衷探討的話題。 “你還記得我為什么找你搭檔嗎?” “你的理由一天一變?!?/br> “但我一直覺得你很有詐欺天賦,這點不會變喲,puri?!?/br> “聽上去不像夸獎?!?/br> “而且你跟我不一樣,你不欣賞真相也不需要觀眾的錯愕表情?!比释跹胖巫灶欁缘刈哌M立海校園的大門,“如果你要偽裝一個謊言,大概沒有人可以找到證據揭穿你?!?/br> 柳生比呂士站在原地,抬眸望著校門口這顆樹。 同一片花瓣已經在他面前落下太多次,但仁王雅治的問題卻是這么多輪回中第一次出現,或許在緒方唯覺醒后,很多事情也在悄然地變化。 而少年長久地停留在故事最開始的地方,風起的剎那,仿佛裹挾著無數光陰從他身側飛速掠過。 * 緒方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渾渾噩噩地離開柳生家,回過神來,已經站在立海網球部門口,網球部正在訓練,真田弦一郎在教練席坐鎮,氣氛嚴肅。 她對自己來這里做什么一點概念也沒有。 “同學,你在找人嗎?” 在旁邊撿球的網球部成員好心地上前問。 靠近門邊的二年級生更早發現了緒方唯,推了推旁邊的切原赤也,幸災樂禍地:“抓你補課的人來了?!?/br> 切原一激靈,手里的球掉了出去。 他直起身轉頭,有些驚訝地看到在門邊的緒方唯,愣了一下之后怒了,朝她大聲控訴,“這才暑假的第一天??!” “嗯?”緒方唯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切原赤也接著說:“沒道理今天就開始補課?。。?!” “……” 正在她要解釋的時候,場內傳來一聲怒吼,讓網球部在場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