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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去,不酸了?!?/br> 傅承昀就把人放下來。 林愉下來活動活動腿,又親自給他擦汗,踮著腳整理儀容。 那邊鈴鐺她們已經看見兩人,正提著燈籠過來,遠遠的叫著“夫人”,這么多人敢叫的也只有夫人。林愉不過來了幾個月,原本寂寥無聲的院子老是回蕩著各種各樣的“夫人”,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叫相爺會挨罵,叫夫人不會。 傅承昀看著不顧一切揮手回應那些人的林愉,她跑過去的雀躍就和見到親人一樣,難得的他沉思了一下。 “鈴鐺,我在這兒?!绷钟湔兄?,見傅承昀沒有跟上來,又回來挽著他的胳膊,“相爺,回去了?!?/br> “哦?!彼钟浔灰蝗喝舜負砘厝?,那些人再和林愉商量著什么時候吃面,沐浴用什么香料,和以往冷冷清清回來就睡的樣子…也不一樣。 傅承昀擰著眉,站在空蕩蕩的前屋,看著屏風里面被人伺候著沐浴的林愉,眼中晦暗莫名的轉身離去。 飛白是過了好一會兒回來的,進書房看見傅承昀正坐著閉目養神,竹林那邊一群姑娘笑的聲音有些大,他站著不敢說話。 等那邊聲音停了,飛白掐著自己,小心的問了一句,“相爺,該歇著了?!?/br> 傅承昀閉著眼,聞言倏的睜開看著他,“水呢?” “啊?!?/br> “沐浴,水呢?” 飛白疑惑道:“相爺回來,那群丫鬟竟沒送水?!?/br> 傅承昀靜靜的看著他。 “相爺稍等,這就去抬水?!憋w白低頭轉身,沒來由的冒了一身冷汗。 “還有面?!?/br> “…”大半夜,還吃面嗎? 飛白頓了一下走出門,他不敢問。 過了一會兒飛白抬水進來,兌好之后站在傅承昀很遠的地方,繃著身子猶豫著說:“那個,相爺…面沒有,被那群人分吃了?!?/br> 書房里面很安靜,安靜到可以清晰的聽到外面竹葉被風吹的亂響的聲音。傅承昀站起來,他一眼不發的走進去,手攪著溫水,在飛白要關門的那一刻,突然問道:“飛白,你說這北院,誰當家?” 飛白被風吹的一個激靈,毫不猶豫道:“自然是相爺?!?/br> 傅承昀沒有說話,他總覺得不是。 戌時末,更聲響的時候,正房的門終于從外面開了,林愉圍著被子惺忪的坐起來,她已經小小的睡過一覺了。 她看著進來的人,剛睡醒沒有戒備的撅嘴埋怨道:“你怎么才回來呀!我都睡著了?!?/br> 傅承昀繞過香爐,里面今日又換了一種香,帶著海棠的味道,甜膩膩的。他瞟了坐著的林愉一眼,兀自退下外衫,里面只穿里衣,看過去那腿特別長。 林愉打著哈欠,沒有注意到他的不同,爬著到床外面端起小案上的碗,一臉可惜的給他看,“我給你留的面,都陀了?!?/br> 傅承昀走過來,看了一眼,等她把面放下,掀開暖熱的被窩叫他上去的時候,他突然拉過她的手在手里揉捏著,說:“該算賬了?!?/br> 他的手粗糲,按在手上時輕時重,林愉懨懨道:“相爺,你就不能忘了嘛!” 傅承昀聽著她嬌氣,縱使心中郁悶,也被逗笑了,“你的事,我不會忘?!?/br> 林愉哀呼一聲,倒在床上,整個人無力的趴在被褥里面,縮著頭埋進里面,眨巴著眼睛望著他,“可天色晚了,好困?!?/br> “所以我晚些來,讓你睡過了?!?/br> 這樣一來,林愉自知無法逃脫,思索著看著他,“我能再掙扎一下嗎?” 傅承昀躺進去,把被子蓋好,看著床頂跳動的燭光,不可置否。 林愉見狀,回想著今日的所作所為,理清思緒覺得可以讓他記恨的只有兩個理由,一個是跑的時候下了他面子,一個就是兒時和寧王的初遇。 “相爺,我還小的時候是去過魏山桃林,當時思念阿姐念了幾句??晌也⒉恢郎砗笥腥?,當時看都沒看就拿樹枝一陣亂砸,帶著枳夏抄近路跑了?!?/br> 傅承昀沒有看她,林愉以為他沒聽見就從里面輕輕用腳碰了他一下,誰知被他夾住,林愉嫌遠著半邊身子難受,就側躺著過去一些,接著說:“后來遇上萬緣寺的小沙彌,他親自送我們下山,這些相爺都可以問。這件事情,相爺本沒有理由兇我的!” 傅承昀偏頭,輕而易舉捕捉到她眼中不忿,他笑著反問:“還是我錯了?” 林愉也不敢說他錯,就委婉的說:“明明是相爺丟下我,后來還要兇我,也不是我想遇上他的,若不是今日宮宴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哦——” “不過,”林愉忽然湊近含笑看著他,被他伸手點開也不惱,“你也是在乎我,為我吃醋,這件事情我們也說好扯平了?我就是解釋一下,讓你不要誤會嘛!” “吃醋?”他壓著林愉的腰把人壓回被褥里,也沒有轉回去,學著林愉側躺,一直沒有放過她方才踢過來的腳,“你想象力真好!” 她心情尚好的不計較,打了一個瞌睡,“這個我們就過去了?!?/br> 傅承昀不說話,只手搭在她腰上。 林愉抓著,自然抓不住他,就說話轉移注意力,“第二個就是,就是我跑走的事?!?/br> 傅承昀手上力氣重的些,“疼,我有錯有錯,你別掐我了?!?/br> “好,你說?!?/br> “那糖我和你說過了,回來可以給你吃,誰叫你當時…”林愉紅了臉,斜睨他一眼,傅承昀躺著,低沉的聲音從她耳畔傳來,“我當時怎樣?恩?!?/br> “誰叫你沒輕重,你還想在那船上要我?!绷钟浔凰麚习W,按著他探進去的手掙扎著,“你解我衣裳的,外頭都是人?!?/br> “那我也是要面子的人,我自然也要生氣的,我生氣就不應你了?!?/br> 傅承昀撈過她,輕笑著把人撈到懷里,笑問:“說完了?!?/br> 林愉手抵著他胸口,“說,說完了?!?/br> “乖?!备党嘘雷プ∷氖?,瞇眼看著她,“該我說了?!?/br> 林愉有些不安,手腕在他掌心掙扎著,試圖拯救一下,“相爺,我們好好說呀…你別壓我?!?/br> “好,好好說?!备党嘘理樦?,只是躺的離她很近,他一只手描摹著這張又喜又恨的臉,想起靜湖深不見底的水,眼底帶出冰刃一樣的鋒利,“林愉,你疼了可以說,苦了可以叫,就算你認識一個兩個竹馬,你心里沒他們,這些都無所謂。你嫁了我,我便有信心你一輩子是我的人,你也跑不掉?!?/br> “但是林愉,你跳什么船——” 他笑著,細細的看著林愉,手往下拍著被褥,下面是她蜷縮的雙腿,“這雙腿,你跳什么?你跑了我尚可抓你,可你跳船,你知道靜湖多深嗎?” 一想起林愉隔著烏篷船和岸邊的縫隙輕輕一躍,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