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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把要出口的話咽回了肚子里面。 “我見你看重枳夏, 傅家規矩和林家不同, 枳夏難免不適應, 你若信的過我, 得空讓枳夏去南閣,我讓嬤嬤給你教教?!笨偤眠^枳夏什么也不懂。 林愉自然應下,她也擔心枳夏被人欺負。 姜氏怕林愉抹不開面子, 只呆了片刻,等枳夏把飯菜送來正好借機離開。 姜氏一走, 枳夏端著熬好的老鴨湯送到林愉面前,林愉明明很想喝, 還是把頭埋進被褥里面,雙腿忍了稍微蜷了一下, 和枳夏說:“我想沐浴?!?/br> 初經情/事的姑娘, 聲音帶著幾絲殘余的昧氣,說話的時候刻意忽視身上的異樣,看著可憐兮兮的, 盯著那冒著熱氣的老鴨湯,滿眼都是“好香!好想吃?!?/br> 枳夏被驚艷了一瞬,她一貫是林愉說什么是什么的,很快反應過來, 跑出去備湯。 林愉看著一并帶走的鴨湯,抓心撓給的難受。 她如今又餓又困,難免有些不平衡。 明明沐浴過了,傅承昀擾醒她的時候,她也抗拒了,帶著鼻音哭訴:“我不想再沐浴,好累的?!?/br> 疼倒是次要的,傅承昀精于此道,林愉也曾偷偷看過。除卻第一次疼了一陣,后來更多享受,只是次數多了,林愉就累的很。 “我不給進去,好了叫人幫你洗?!?/br> 傅承昀就是個大騙子,根本沒有叫人幫她沐浴,這樣膩著睡了一夜,多難聞呀! 想著,林愉有些不大開心,也許是情愫得到了某種身體的磨合,虛無的幻想成了實際,她不再誠惶誠恐,甚至敢埋怨他。 她想著,這次兩人鬧的有些過了,日后不可如此荒誕。還是要克制些,保重身子,長長久久的才好。 枳夏很快備好浴湯,林愉昨夜倦的厲害讓枳夏幫忙,現在白天也還有些精神頭,也就不好意思,刻意報了一大堆要吃的,調開枳夏。 林愉一個人披著外衫,等人走后慢慢褪去衣裳,只見昨夜第一次沐浴看見的那些殷紅已經變成紫黑,許多地方更添新痕。 單是一個人這樣看著就無限遐思,林愉臉似煙霞,趕緊把自己藏到了浴桶里面。 熱湯浸潤著周身,緩解了疲憊,林愉忍不住嗟嘆一聲。今日反正是出不得門的,林愉也不著急,連帶著把頭發也清洗了。 等她好了,枳夏差不多也把飯菜擺了上來,林愉餓的很,也顧不得那些禮儀,直接讓丫鬟在后面給她絞著頭發,她拿勺舀湯喝。 林愉吃飯姿態優雅,很容易伺候,給什么吃什么,動作較平時稍快但還是好看的。北院的小丫鬟叫鈴鐺,一聲不吭的在后面絞著頭發,掬著墨發難免對上林愉后頸。 看著痕跡,相爺那力道不小,也不知心底里是如何稀罕夫人,鈴鐺不敢多看。 如今已經是桃花盛開的季節,風吹在身上也是暖的,陽光照在三個人安安靜靜的臉上,遠遠的看著就和霧靄的山霧一樣。 用罷飯,鈴鐺看她吃得多,忍不住提醒,“夫人,用了飯出去消消食吧!” 林愉幾乎一夜沒睡,正是困乏。她想去睡覺,奈何自己又是剛剛醒來的,遂懨懨的朝人伸手,“那,去吧!” 她一伸手,腕子上的淤青就露出來了,那是傅承昀情至深處按出來的。 鈴鐺小心的錯過那些,不動聲色的扶起林愉,往院子里面走。北院的花剛種,沒開。林愉也不想去遠,就在臨近的小花園。 小花園靠著一處矮墻,攀著翠綠的藤曼,開著小花,下頭精心養育的花卉正爭艷,林愉瞧著忍不住松快了些。 鈴鐺給她介紹,聲音如翠鳥清脆,說的滔滔不絕,也只有傅承昀不在的時候,林愉心善她才敢講。 “夫人,其實北院以前是最好看的,侯爺為侯夫人淘盡百花,每逢春天蝴蝶老遠飛來,看著就和仙境一樣。直到后來,相爺突然被接回來,一夜大雨就什么也沒有了…”鈴鐺說著,猶記得兒時那場夜雨。 相爺年少,弱不經風,但直直的跪在北院正門,傅輕竹撐著傘在遠處看著。瓢潑大雨沒命的打在他們身上,模糊了院子里面隱隱發出的聲音。 好似有人哭,也好似有什么被胡亂砸碎,電閃雷鳴劈開北院那片密竹林,風吹的葉子亂飛,那是傅侯夫妻唯一一次爭吵。 次日,門一開。 里面百花凋零,侯爺嘴邊帶著血絲被人抬去了南閣,隨之姜氏沒了魂跟著去了。 外人的謾罵,老夫人的不滿,府里的怨懟,所有所有的人恨不得傅承昀從未出現,傅家從未有過這樣的污點,甚至有人往后院扔東西羞辱相爺。 是傅輕竹拿著鞭子走出大門,把傅承昀推到眾人面前,揚聲說道:“這是我傅輕竹的弟,我認了他?!?/br> “動他,你們試試?!?/br> 傅輕竹自小習武,十三歲就能在皇家獵場和眾皇子比拼,并名列前三。前面的一個是晉王魏瑾殊,一個鎮遠將軍蕭策,兩人都是軍營里面的佼佼者。 那樣的武藝,傅輕竹的鞭子要是真心護著誰,誰敢阻攔。 北院有了新的輝煌,但北院曾經的蝶翼舞飛,百花報春卻再也沒有出現過。那樣的勝景只在傅家老人的故事里面,一年一年的傳下來,直到如今。 林愉從鈴鐺零零碎碎的話里,仿佛看出了什么,“那長姐是怎么入宮的?” 傅輕竹那樣的烈性子,如何愿意宮中荒度。 鈴鐺回憶了一下,看著林愉艷若桃夭的面容,苦笑道:“是因為相爺保住了渡山防線,傅家封無可封,圣上的恩旨?!?/br> 傅侯尚在,傅承昀位居左相,門第榮耀至此,再往上就是異姓王,因魏國異姓王有血史,先祖有令廢除這個恩封,也的確封無可封。 “可…這真是恩賞嗎?”林愉手里轉著一股花骨朵,輕聲呢喃著。敢于持鞭拿劍的女子,嫁給一個可以為父的人,真的是恩賞嗎? 林愉突然就想起那個魏江邊凄楚的貴婦,她是真的想跳吧! “夫人說什么呢?”小丫鬟笑出兩個酒窩,伸手在林愉眼前晃著。 林愉抬頭,“沒什么,我累了,回去吧!” “好?!?/br> 小丫鬟扶著林愉原路返回,走到矮墻的時候正巧那邊嘰嘰喳喳的,林愉抬頭一眼看到個穿著紅衣的男子。 “相爺?” 林愉一眼看著以為是傅承昀,忍不住走近一步,墻上人正好后頭,露出被日頭曬的有些花哨的臉,原來是傅承晗。 他該是逃出門被人抓了,情急之下爬上了墻,此刻被人當猴一樣看著。 “滾,都別勸爺下去?!备党嘘详幊林粡埬?,往下面丟了一個瓦,“爺爺今個兒就在上頭住著,誰教他們安排的相親?!?/br> 傅承晗罵著,不經意看見好奇看過來的林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