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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吃用如何?” 老趙躬身:“許是還有些沒緩過來,倒是不如昨日進的多,所以奴才斗膽給進了井水鎮過的甜果碗子和酸梅湯,倒是都用了?!?/br> “嗯,趁她午睡的時候,叫翠芽帶著醫女進去給她把脈?!钡赃h晟輕聲道,隨即他定定看著老趙,“此事只有你的人知道,我也只吩咐你,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我要她們母子平安,懂嗎?” 老趙鄭重跪地:“奴才誓死保護姨娘平安生產?!?/br> “嗯,辛苦你,早些回去歇著吧?!钡赃h晟不動聲色掃了眼散在周圍的暗衛,說完腳下一個提力,輕飄飄進了內院。 因為怕熱,欒鳴苑的冰鑒又都給撤了,俞桃晚上熱得厲害,反正封了院子只剩下她和翠芽倆人,她干脆只穿了件軟綢輕短褻褲,其他什么都沒穿。 就這樣她也將薄被兒踹得遠遠的,只揪在手里一個邊角,勉強蓋住了肚子,斜靠著本屬于翟遠晟的軟枕,張著小嘴兒睡得香甜。 哪怕是剝了皮的嬌軟橫陳,她還是熱得鬢角微微汗濕,大紅色牡丹的背面兒,映得這小東西白皙處越白,嬌軟處邱巒起伏更明顯,仿佛偷偷被掀開了一角的上佳春-宮-圖,帶著叫人面紅耳赤的香艷。 翟遠晟并不是個怕熱的,可夜半三更于昏黃燭光里看見如此美景,他突然有些畏熱,直恨不能往井里扎個猛子,或者將這小東西吃個干干凈凈。 只是……翟遠晟無奈瞅了眼被子遮蓋的嚴實的地方,心里發軟牙卻癢癢,恨不能將認錯和本分掛在嘴邊,結果最不規矩的還是她。 翟遠晟恨恨地離了點距離躺在俞桃身邊,忍著將嬌軟攬入懷中的沖動,只掐了掐那小臉蛋兒,于風景最美處流連了些時候,老天爺不叫他如愿,他也沒法子。 俞桃在睡夢中似是感覺到些許不舒坦,無意識軟軟嘟囔一聲,抱著軟枕翻個身。 翟遠晟苦笑,盯著身上愈發怒極的兇器,貪婪地打量了翻面兒后仍盛極的美景許久,才勉強闔上眼休息了會兒,趁著天蒙蒙亮就出了門。 因為睡得早,俞桃起來的并不晚,只洗漱的時候,她托著胸前起伏,忍不住嘟囔:“我怎么覺得不大對呢?難不成還在長?” 渾身上下包括身前都瘦削的翠芽酸溜溜瞧了眼主子身前,一個字都不想說,當她沒有嗎?她只是有的不明顯,而已! 可俞桃很快愁得皺起小臉兒:“可不能再大了,如今都難受,而且一個漲一個沒感覺……要真是還在長……” 想到自己會長一對大小不一的包子,俞桃小臉兒都綠了。 翠芽自是知道昨晚有人夜探香閨,如今聽見主子這話,一時間,酸溜溜的,臊噠噠的,牙癢癢的,各種情緒涌上心頭,直叫她好半天都不知該說什么。 第51章 拒婚(一更) 第二日一大早, 殷明煦自酒醉中剛醒過來,正讓侍妾伺候著起身時,他的貼身太監梁福就輕手輕腳進來了。 等其他人都退下去以后,梁福才輕聲對著歪在軟榻上的殷明煦稟報:“主子, 武寧候沒留下?!?/br> 殷明煦慵懶打了個哈欠, 倒是不著急:“他本就不好女色, 倒是無妨, 俞嘉祿那里是個缺口,叫人傳信給平清伯,讓他盯仔細了?!?/br> 他本也沒想用花魁達成什么目的,若是翟遠晟真受用了百香園的女人,他才要懷疑翟遠晟是敷衍他。 梁福點點頭, 陰柔的聲音更輕了幾分:“主子,今日德平公主回京……您可要去接?” 殷明煦聞言忍不住皺眉,一腳踹出去:“早干嘛去了?現在才告訴我?給姑姑的禮準備好了嗎?” 梁福不敢動,也不敢說是看出主子對德平公主早就沒過去的熱忱, 才沒早上報惹主子煩的,他只忽略大腿根兒的腳印趕忙回話:“早就備好了的,德平公主府那邊也早早送過去了上好的茶葉和各色布匹?!?/br> “嗯, 我就不去了?!币竺鞯路判南聛黼S意道。 他如今與三年前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三年前德平公主仗著太后喜愛,在后宮只手遮天,貴妃都要退避一射之地。 可如今他母妃馬上就要成為皇后, 而德平公主卻沒了撐腰的人, 說不得以后這相處的方式要換一換。 “過兩日宮宴,記得再備一份禮給樂寧?!币竺黛阆肓讼脒€是吩咐,“我不叫你拿出來就再帶回來?!?/br> 破船還有三分釘, 他也得看看圣人對德平公主到底是什么態度,也不好人走茶涼得太快,若是有個萬一,也得有所準備。 他這頭聊著的功夫,德平公主的車馬已經漸漸靠近了京城。 “娘,還要多久才到???無聊死了!”一個略張揚的清脆女聲不耐煩道,說話功夫掀開馬車簾子便露出張還算嬌俏的面容來,只是面上的嫌棄和暴躁有些破壞氣質,“您為何不讓爹跟我們一起出發呢?要是爹在,起碼我還能出去跑跑馬?!?/br> “你皇叔不是送了你幾樣西洋玩意兒?”德平公主斜靠在馬車內的軟枕上,面上帶著幾分慵懶春情,“很快就到京城了?!?/br> 樂寧郡主撇了撇嘴:“一群大胸脯的女人有何好看的,里頭胭脂倒是還新鮮些,可打通州看到這兒也無聊死了好嗎?” 德平公主倒是不覺得無聊,甚至希望路途再長一點,好讓她回味一下昨夜里還未曾消散的樂趣。 她笑了笑:“那叫林德伺候你騎著馬溜達溜達,不許離遠了,帶上帷帽?!?/br> “知道了知道了?!边@會子太陽還不大,樂寧確實是在馬車里坐不住了,聞言立馬就拿著鞭子下了馬車。 即便前有德平公主提醒,后有太監林德小心勸著,驕縱慣了的樂寧郡主還是不管不顧,打馬直接進了京城,一路往德平公主府狂奔。 早上正是老農們挑著菜擔子進來賺嚼用,小商小販們吆喝得正熱鬧的時候,她這一頓狂奔,立刻就惹得鬧市人仰馬翻,好些避之不迭的人都受了掛累。 眼看著馬蹄子馬上就要踩踏道一個老農身上,樂寧郡主眼睛眨都不眨就要過去。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石子夾著凌厲的風一下子打在馬腿上,馬吃痛揚蹄而起,樂寧啊一聲就摔下馬去。 林德牙呲目裂,也不管自己會不會受傷,飛身而起將樂寧接在了身下,離得近些的人都能聽見林德骨裂的聲音。 即便是這樣驚險地被救下來,樂寧第一時間也不是害怕,而是惱怒,她一腳踹開護著她的林德,俏臉上滿是陰霾:“誰這么大的狗膽,敢傷本郡主的馬?不想活了嗎?” 翟遠晟在一旁冷冷道:“郡主?本侯更想知道是誰哪家的郡主,膽敢違反大周律例,鬧市縱馬傷人?” 樂寧郡主惱恨看過去,見是武寧候,愣了一下。 雖然讓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