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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建,但按照康泊的意思,唯獨保留下了他曾居住的那一間?!?/br>“難道說,為了等我?”褚畫只是胡亂猜測地信口一問,沒想到對方竟然微微笑著點頭,“為了等你?!?/br>殊不知是真是假。“我聽人說,他是為了逃脫法律制裁,故意偽裝成精神病患者,以期瞞天過海?”“他入院的時候確實沒有精神問題,但后來就不是了。他的病情每況愈下,他開始沉溺在自己解構并重建的世界里,拒絕和任何人說話?!崩蠇D人微微側臉看了年輕警探一眼,繼續說,“他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男孩,非常聰明,待人也彬彬有禮。他告訴我說,殺人是一場意外,偽裝成精神分裂癥患者則是一念之差,他還告訴我他后悔了,如果再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他寧肯坐上電椅以獲得救贖。那時我們談了很多,談到了他入院前那瘋狂恣意的生活,也談到了他謀殺的那個女人?!?/br>“有那個女人的資料嗎?”梅夫人又看了褚畫一眼,隨即挪開視線,搖了搖頭,“很遺憾,沒有?!?/br>褚畫還要問話之時,身旁的婦人突然停駐了腳步。“就是這里了?!?/br>他看見一扇銹跡斑斑的鐵門。門上沒有透光的窗口。44、鹿樹療養院(2)盡管饒有準備,門一打開,潑目而來的黑暗還是讓褚畫心有所悸。莫名的壓抑氛圍教人喘不上氣兒,他仿佛正面臨一口巨大的棺,何去何從是個問題。梅夫人在他身后出聲提醒,進去吧。隨后她先于年輕人走進這間黑漆漆的病房,十分熟稔地找到了這房間唯一一扇窗戶的地方。踮腳,揚臂,兩手用力,拆卸下一塊厚重的木板。她回頭對褚畫說,“小伙子愣著干什么,還不替我拿一下?!?/br>褚畫這才如夢方醒地幾步上前,從老婦人手中接過了木板。抬眼時對上了那扇窗戶。陽光艱難地灑了一些進來,窗戶很小,安置的位置又高,以他接近六英尺的身高來看,大約也只能露出半個腦袋。鐵窗上裝有細密的柵欄,寬度不容一條手臂通過。梅夫人解釋說,因為康泊曾想通過這扇窗子逃跑,所以這間病房被加強監護了。年輕警探的目光很快落在了窗外那一片湖泊似的的花田中,休眠于寒冷的鈴蘭花植了遍地,茂盛得摧枯拉朽。不由想,如果不是冬天,這般望出去應當很漂亮。房間不大,和監獄里的單間囚室那樣配備淋浴、廁所和金屬床,除此之外一無所有。雖然久無人居住,但定期的打掃還是讓暗灰色的水泥地和白色床面保持了整潔。借由細碎的光線褚畫這才發現,房間四壁都用孩子才會用的那種蠟筆留下了字句。有些已經被歲月侵蝕得模糊不清,有些仍然清晰宛如剛剛書寫。密密麻麻鋪滿整面墻壁,甚至天花板上也有,該是當時被囚的少年踩在床上,昂著頭書寫的。褚畫粗略看了一下,有些是支離破碎的、難以綴連成句的單詞:比如馬鞍、腐葉、遠方;有些是富有詩意或別有深意的句子:比如“我來自湖泊,迎霧而上,飛往永難抵達的天國”,又比如“策蘭是個膽小鬼,我不會自殺?!?/br>甚至還有大片數學公式的演算和化學方程式。所有留下的筆跡盡管或狂草或工整,但看來就像是來自兩個人——一個骨骼峻拔的男人,一個綺麗輕佻的女人。“剛被送來這里時他很痛苦,每到夜晚都會突然崩潰地叫喊?!泵贩蛉丝戳丝茨贻p警探,旋即又仰起臉望向窗口,年邁素雅的臉龐上彌滿惋惜與悲傷交織的神色,“這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讓他擁有這間能看見花海的病房,讓他知道,在這個世界的陰穢丑惡背后,還有盛放的希望?!?/br>梅夫人的話又將褚畫的視線引向了長有大片鈴蘭花的窗外。這讓他想起了遙遙多年之前,他也是這么從一個幽暗的窗口往外眺望,等待救贖與希望。※※※“啊……你這壞小子……??!用力騎我……馴服我……”女人那上了年紀的yindao免不了有些松弛,但一張妝容考究的臉蛋還算美麗。伏在她身上的少年正在激烈地進攻她的身體——他一點不具備這個年紀的男孩對性愛應有的笨拙,親吻頸窩、揉捏rufang和愛撫陰蒂的動作都做得老道熟稔,充滿技巧,遠非自己那個笨重如牛的丈夫可比。女人感受到體內的yinjing一次次不懷好意地探索向自己的內核深處,掀起一陣陣令她銷魂的熱浪,于是發出極為夸張的叫床聲,一聲高過一聲。高潮伴隨夸張的叫床聲一并到來,女人成熟豐腴的rou體和少年射精后癱軟的身體絞抱在一起。好一會兒后她才起身,坐在了梳妝鏡前補妝,并示意仍躺在床上的情郎說,她的丈夫也許過些時候就要回來了。順從地起身穿衣,他好些刻意地光裸身體來到女人的身后,勾使她放下欲涂抹的唇膏轉而撫摸起他的臀丘。這個少年擁有非常驚人的美貌,白皙似雪的肌膚隱帶香氣,兩片花瓣似的紅唇十分惹人垂涎。身體瘦削單薄,但腿長臀翹,性器的尺寸甚至能讓許多成年男子汗顏。涂脂抹粉完畢的女人開始用首飾裝飾自己,她戴上了貴重的項鏈,又戴上了一對更為價值連城的耳環——耳環上鑲嵌的鉆石比鴿子眼還大,這是她四十歲生日時丈夫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即使面對這個剛才帶給自己無限快樂的情郎,這個貴婦人的神態依然不減高高在上的輕蔑。從手提袋里取出幾張大面值的紙幣,遞給已經穿好襯衣的少年說,“去買一身工藝考究些的衣服,你現在看來太寒酸了?!?/br>少年微微蹙額,似乎感到了被冒犯的不悅,不過很快就將這樣的情緒掩飾了清爽。他抽出其中的一張紙幣表示已經足夠,接著又說要以行動表示感謝。說著就俯身過去,攬著女人的肩膀,親吻起了女人修長優雅的脖子。舔上了她的耳垂又鉆弄起她的耳廓,涼滑的舌頭游魚一般靈巧,總能恰到好處地捕捉住女人枯涸身體上的敏感之處,讓她享受到無上的快樂。“唔……夠了……康泊,夠了……”女人閉起眼睛,一面舒服地低低呻吟,一面又不得不拒絕對方示愛的表現,“你該走了,我丈夫就快回來了……”再次順從地停下了愛撫和親吻的動作,少年捧起女人的手背輕柔吻觸一下,返身離開。“等等,”還未踏出房門,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把你從我這兒偷走的東西留下!”將目光中的慌張藏匿得不留痕跡,他回頭笑問道:“什么?”這個年逾四十的貴婦親啟朱唇,似情竇初開的小女孩般擠眉弄眼,以調情的語調吐出一聲,“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