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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徒手搏斗亦不弱的屠宇鳴居然很快落了下風,一招攻擊不慎,被韓驍以臂彎勒住了脖子。柔軟的喉部遭到致命般的緊勒,受制的男人頓時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不及反應間就被人揪起了頭發,將頭顱死命撞向了墻壁。幾秒內接連四五下的猛烈撞擊后,墻面留下一灘血跡,腥紅的液體沿著瓷磚的縫隙蜿蜒淌落,滑下妖冶痕跡。“他很可愛……嗯?”同樣喘著粗氣的韓驍低頭附于男人耳邊,粗聲粗氣地笑出一聲道,“他很可愛……是嗎?”“你……他媽……”屠宇鳴以肘部后擊試圖擺脫對方的鉗制,但受制后的拳腳難以施展順暢,大為減弱的攻擊力對他身后的男人而言,不過隔靴搔癢。額面青筋爆出,因喉部受勒而積涌的血液幾乎沖破顱頂,整個大腦隨之嗡嗡作響。他徒勞地掙扎幾下,又嘶啞著罵,“你個王……王八……”“和同性肛交……最大的樂趣就在于……你知道對方也是個男人,是個不會輕易屈服人下的男人……”韓驍斷續著喘氣與說話,可浮于英挺臉孔上的笑意反倒越來越顯,一如盛暑光亮招搖,“褚畫在這點上做得很好,該sao的時候sao,該野的時候野,永遠不會讓你感到乏味,真是可愛極了……”對方一直不肯屈服地反抗著,他不得不一再加重手肘緊勒的力道——換作別人,或許已經斷氣了。“最重要的是,”呼吸漸漸調勻了,總警監先生繼續說,“無論他如何頑劣與撒野,我總有法子讓他乖乖就范,讓我的yinjing塞進他的口腔或者屁眼……”“我會告訴……告訴他……”直接又齷蹉的詞匯激怒了疤臉警探,他發出低吼,更肘膝并用地試圖反抗。“去吧!”韓驍粗暴地將屠宇鳴的身體重又推撞在墻,揪起他的頭發好讓他的耳朵貼近自己的嘴唇,“去像個娘們那樣告狀吧!”眉眼間的精英感消失了,俊朗臉龐一剎扭曲成令人毛骨悚然的模樣,帶有濃重的殺戮與血腥氣味。他朝他耳旁噴出粗重鼻息,說,“可像個爺們那樣cao他的人,是我?!?/br>松開手,將男人自身前一把推開。韓驍低頭撿起落在地上的照片,看了看,隨即又折了兩折。總警監先生整了整脖子前的領帶與起了褶皺的西裝,移出幾步,向鼻青臉腫的疤臉警探俯身靠去。他將手中的照片像投遞信件那般塞進對方的胸前口袋,又像抽打耳光那樣拍了拍對方的臉,就滿面微笑地走了。※※※收拾好滿臉滿身的狼狽,屠宇鳴磨磨蹭蹭重又回到病房,褚畫恰好從內置的淋浴房里走出來。他沖了涼,換下了病服,看來面孔漂亮,格外神采奕奕。“你的臉……”褚畫看了看搭檔一臉的瘀傷青紫,訝然地問,“怎么了?”垂頭喪氣地一屁股坐往病床,口氣挺悶地回答說,“和兩個販毒的狗雜種動了手,就變成了這樣?!?/br>“才兩個人就把你打成這樣?”年輕警探似乎并不相信,瞇了瞇一笑就如初月的好看眼睛道,“我記得你以前一個打五個,皮都不會擦傷一點?!?/br>“最近他媽的女人玩多了,骨頭軟了,使不出力!”即便甘愿如個婆娘般告狀,他也羞于承認被韓驍打成這樣。屠宇鳴抬手胡亂擦了擦還在流血的頭,繞開這個話題說,“倒是你,怎么會頭破血流地倒在路邊?”“我撞上那個變態了,那個愛切人老二的變態?!?/br>“什么?!”屠宇鳴一下從床上彈起,一雙眼睛不由自主地挪向了對方的胯間,“你……”“你個王八蛋,我好得很!”褚畫惡聲惡氣毫不客氣,轉而又一仰下頜,以個疑惑口吻道,“我很奇怪,他為什么就那么輕而易舉地放過了我……”“也許因為你不是牛郎,這個變態還挺嚴于自律,只挑正確的對象下手?!?/br>“不是……那個時候我雖然昏迷不醒,但我能感覺到……他不止摸了我,還抱了我?!?/br>“那是因為你風sao又自戀,自以為一整個世界的人都絕望地愛著你?!?/br>褚畫剛要張口還擊,屠宇鳴的對講機響了。斯嘉麗那獨一無二的甜美聲音傳了出來,她告訴他們又發現了一具尸體,一個可憐的白人男孩慘遭刺殺并被切割掉了yinjing。23、不能拒絕跳舞的邀請(1)即使十一月的天氣有些冷了,秋日的天空明媚起來總像在書寫情話。陽光劈頭蓋臉情竇叢生,和穿街越巷帶著寒意的風似是攜手合撰,仿佛美德與刀子,沒人覺得它們二者多么齟齬不合。褚畫一個人坐在警局的cao場上,手中捧著一只奶酪漢堡卻一口未動,不知神游去往了哪里。局長霍默爾看見了他,就朝他走了過去。為警局奉獻一生的老頭等著功成身退,不管局內的事務倒挺關心下屬。“聽說你光榮負傷,”白發老頭兒模樣和藹地笑出眼紋與臉龐的褶皺,拍著年輕警探的肩膀坐在了他的身邊,“受傷了就該好好休息,犯不上這么拼?!?/br>褚畫嘴里含著一口空氣,鼓起了臉,悶聲不吭。“有心事?說來聽聽?!?/br>褚畫又悶了好長時間,才說,“剛才和那個死去男孩的母親談了幾句,她說她患有嚴重的腎病,她的拉爾夫體貼又孝順,她向我保證他從沒有向他人出賣過rou體,而是一直努力打著零工貼補家用。她知道是他兒子打傷了我還代他向我道歉,她說他愛上了一個姑娘,為她受了不少委屈。哦,對了,”頓了頓,輕輕勾了勾嘴角,“她還給我看了他兒子寫的情詩,還不錯,至少比我懂得講究韻腳?!?/br>是的,面對一個母親的潸然淚下,褚畫不禁心有所動。警局乃至公眾對這案子太過冷淡,寧可嘩眾取寵大張旗鼓地搞什么TV秀,也不愿增派人手去捉拿“雨衣殺手”。還有那個對自己和手下警員“受賄瀆職”都睜眼閉眼的范唐生,康泊的案子草草結案,也顯然與他脫不開干系。陽光滲過指縫,不知哪兒來的一片很大的風把一整株櫸樹攬進懷里親吻,轉而又溫柔撩動了他的烏黑額發。“現在我的眼前擺了一只馬蜂窩,”倏爾閃現一個含藏彷徨與憂慮的笑容過后,年輕警探接著說,“捅,或者不捅,這是個問題?!?/br>“為什么非‘捅’不可?”“我的正義感在血液里擊節鼓歌,”褚畫輕描淡寫一聳肩膀,“好比跳舞的人不能拒絕音樂的邀請?!?/br>“那你又為什么還要猶豫?”“你當我傻,”朝身旁的局長瞥去一個不客氣的眼白,努了努嘴,“捅完以后,誰他媽給我收尸?!”“你知道我為什么挺喜歡你嗎?”霍默爾從對方手中拿過奶酪漢堡,咬了一口,邊嚼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