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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和我zuoai?!?/br>“……”喉間迸出一個拿對方沒轍的怪音,年輕警探變作一副吹須瞪眼的貓的姿態,抬起兩手胡亂揉了一把腦袋,掉過身走了。這回是真走了。“我可以找人送你?!蹦莻€柔軟含笑又全無音調的聲音自背后傳來。“不用!”褚畫頭也不回地就往外沖,“我可以打車!”“這個地方打不到車?!?/br>“我可以用跑的!”“好吧,天亮前你沒準兒能回到市區?!?/br>男人的喉間又迸出一個怪音,逃似的出了門。※※※褚畫一沖出去就悔了,他是搭碧姬的車來的,但該死的現在他得自個兒走回去了!殘斷的墻垣,無名的石碑,怪枝嶙峋的老樹,陡然而起的土丘,郊區的蠻荒一覽無遺。午夜的天空望去濃云滾滾,除卻月下參差的怪影,一顆星子也沒有,似乎魆風驟雨即將到來。褚畫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公里才搭上了便車,他往卡車的副駕駛座上蜷了蜷身子。只感困意壓得眼眸難睜,連聲“謝”也沒道就睡了去。※※※為人叫醒的時候他已人在市區。兩個多時辰的倒頭小寐并未讓他清醒多少,一步一晃地走在了悄無一人的街道上。酒精的亢奮勁兒雖已散去大半,但胯間的玩意兒還是脹得不太舒服。他從未像今天這樣強迫自己克制血液里沸騰的欲望,更從未如今天這般成功過。迷迷瞪瞪的警探先生四下望了望,確認這條陌生的街上的確空無一人后,心安理得地把手伸進了自己的牛仔褲。最近吃少了垃圾食品,有些瘦了,褲子都不用解開。褚畫邊晃蕩邊自慰,半夢半醒中正摸得云里霧里的舒坦,街頭的陰暗角落里猝然躥出一個人影。躥出的人手里拿著一塊磚,不由分說地砸向了年輕警探的腦后。磚角碎成幾塊,不遺余力的幾下重擊帶出了汩汩的鮮血,完全把褚畫給砸懵了。還未來得及把手從褲子里抽出,就聽見襲擊者狂吼一聲地撲了過來,將背身相對的自己用力抵在了墻上,還伸手去扒自己的褲子。“這個時候還一個人在街上亂晃,你就是干這行的吧……”襲擊者開了口,是個很年輕的男孩聲音,還含著怯意與哭腔?!澳阕屛腋梢淮伟?,求你……這對我很重要……我可以給你錢……”“你個王八孫子!我他媽不是干這行的!”反應過來的褚畫猛然轉體反身,以腰帶臂地橫向揮出一拳,一下就將對方擊倒在地。借著街燈的光亮看了看,襲擊者是個紅頭發的白種男孩。跌在地上的紅發男孩還想撲身上前,忽而兩眼惶惶睜大地望向了眼前男人的身后——那極度驚恐的模樣就似撞見了鬼。他用手指朝年輕警探的后背處指了指,居然就連滾帶爬地逃走了。顱腦血流不止,頭疼欲裂的褚畫搖搖晃晃掉轉過身——然后他看見了一個穿著膠質雨衣的人,就站在離自己不足五米遠的地方。雨帽遮掩大半的臉孔,未能完全收攏的金發垂落肩頭,“她”的手上提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型尖頭剪子。滲出嗜血的寒光。褚畫當然知道自己看見了誰,下意識地去摸槍。“Hooooo...olyshit!”意識到自己把配槍掉了的年輕警探只說出這一句話,就暈了過去。19、姐弟(1)褚畫離開沒多久,簡單地收拾好了行囊,康恩婭也做好了離開的準備。這個念頭原本尚在襁褓,但今晚餐桌上所發生的一切催促了它的生長,女孩已完全堅定了自己要離家出走的決心。自打身陷迷戀自己繼父的囹圄之中,母親的死亡與倫常的羈絆就時常讓她感到重重枷鎖在身,洗不脫遍體的腥污,得不到上帝的原宥。她的盤算看來萬無一失。已找了一份脫衣舞娘的工作,不菲的報酬讓她不用擔心嘗受流離失所餐風露宿之苦。盡管在她走紅前,將有很長一段時間會被兇神惡煞的老鴇揮來斥去;而她的房東長得奇胖無比,腦袋很小,身形卻巨碩無比?;钕褚恢幌掳蛪嬛奂t色皺榴的火雞——看來也不太好相處。康恩婭在康肖奇的房間里脫掉了身上那件有著泡泡裙紗的白色睡衣,一身具有朋克范兒的野妞兒裝束正待被她換上。整棟房子只有弟弟的房間可以踩著高聳參天的栗樹爬到地上,她不能讓自己離家的舉動為人發現,尤其不能讓康泊發現。康肖奇穿著睡衣坐在床上,心不在焉地擺弄著手里的模型飛機——無論有沒有生命,所有擁有翅膀的物體都讓他心生向往,目光卻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jiejie??刀鲖I正在鏡子前搔首弄姿,那只穿有乳罩和內褲的迷人胴體散發出少女獨有的幽幽體香,引得他像條聞到rou香的狗那樣止不住地饞涎欲滴。男孩懊惱自己的失態,暗暗咽了口唾沫,突然開口說,“你不能這么做!”“我能,只要我愿意?!笨刀鲖I對著鏡子抹唇膏,弓下背,屁股朝后高高撅起。不時滿意地抿一抿薄薄的嘴唇,傳統的大紅色能讓她的蒼白皮膚看來健康一些。“你不能!我要阻止你!”康肖奇放下手中的模型飛機,又以不小的音量喊道,“我要告訴康泊!”意料之外的叫喊讓女孩從鏡子前的孤芳自賞中醒了過來,她掉過身子,像打量一個怪物那樣打量起自己的弟弟。那種可怕的、不信任的眼神漸漸消逝,康恩婭突然勾了勾唇角。以個極為風情的手勢撥弄了幾下頭發后,她向床上的男孩俯身過去,“想要嗎?”“嗯?”康肖奇看似嚇了一跳,往后挪了挪身子,有些結巴地問出一聲,“要……要什么?”“要我?!鄙n白清秀的臉孔已逼近于男孩眼簾之前,像狗一樣趴伏著的康恩婭伸出了她那柔軟濕潤的小舌頭,舔了舔弟弟的耳垂,“像我們過去常玩的那樣,你來……要我?!?/br>“不……不可以……”男孩的臉孔開始抽搐,整個人害怕般地往后瑟縮躲避,“你是我的家人,你是我的jiejie……”“沒錯,我是你的jiejie,也是康泊的女兒……”康恩婭兩手背后解開了自己的粉色乳罩,又勾起手指將內褲扯下一半——rufang不大,甚至因為長期厭食癥導致的營養不良而微微有些干癟,但那一對rutou卻漂亮極了,仿佛是自葡萄架上的累累碩果中精心挑了兩顆,又黑又大又圓;小片密匝匝的黑色叢林露出三角地帶,隱隱放出風茄的香氣。這個身材纖瘦、皮膚蒼白的少女忽而變得妖冶鬼魅,唇邊綻露的笑容卻純真如同稚兒,甜膩膩地問說,“想要嗎?”男孩還在自我較勁著掙扎,女孩卻已經抓起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