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這個深夜徘徊街頭的美人是個妓女??蓞s萬萬沒有料到對方是個男人。發現真相的直男警探本已惱羞成怒,粗暴地將對方推開——卻在他拾起衣服走人的時候突然又抱住他狂吻。那夜是一場劍走偏鋒的意外,但卻給了他前所未有的絕妙感受。第二天早晨,向笛沒有主動索要,卻也沒有拒絕屠宇鳴給他的錢。他離開前對著一臉懊悔表情的男人開起了玩笑,“我遇見過很多標榜自己擁有巨大睪丸和粗壯yinjing的男人,但在你的家伙面前,他們都像娘們一樣不值一提,”仍舊穿著皮裙和蕾絲襪的男人踩著高跟鞋掉頭而去,“昨夜我很愉快,謝謝?!?/br>屠宇鳴當然很懊悔,褚畫如果知道這事至少會嘲笑他一年。“為什么不呢?”向笛小心翼翼地動了動還疼得要命的肩膀,微微皺眉,臉上倒還輕描淡寫地露了個笑,“曾有一個來鄉下度假的導演殷勤邀請向萊出演電影,她為此和家里人大吵一架,放棄學業又眾叛親離后來到這個繁華都市。她一直以為自己會成為類似于瑪麗蓮·夢露或者麗塔·海華絲這樣的性感女神,結果卻著了那個家伙信口開河的道,成了為了生計出賣rou體的脫衣舞女。生活就是這樣擅于蒙唬,你以為它向你微笑的時候,它卻掄起胳膊像錘子一樣擊打你?!?/br>“瑪麗蓮”這個名字讓屠宇鳴有點反胃,他沉默了一會兒才惡聲惡氣吐出一聲,“Lifeisamotherfucker.”“是啊?!毕虻汛笮?,十分贊同地說,“不如大張雙腿,恭候它的施jian吧!”向笛的言辭赤露令他的下身無法自控地起了點點反應,他試圖抑制這種感覺,卻越抑制越覺得就如昆蟲被困于蛛網之中,徒勞無功。他嘆了口氣,問,“如果今晚上我想和你干呢?”“恐怕不行?!必M料向笛的拒絕斬釘截鐵,搖了搖頭,說,“我的顧客給了我足夠多的錢,在他厭煩前,這具身體都歸他所有?!?/br>屠宇鳴不自在地提了提褲子,頗顯沮喪地問,“能不能告訴我那人是誰?!?/br>“恐怕不能。那人沒準兒與你的前途息息相關,我可不能給你犯傻的機會?!?/br>“看來你不止敬業,還很有cao守?!闭Z氣不帶褒義,還翻了對方一個白眼。“和一個牛郎談cao守真是太好笑了!”向笛又開心笑了起來,隨即挑了挑眉說,“但很遺憾,我有?!?/br>性交的欲望未能得到滿足,屠宇鳴決定把話題扯到案子上去,“你有沒有看見剛才那個襲擊你的女人的樣子?很有可能她就是那個專門謀殺牛郎的‘雨衣殺手’?!?/br>“剛才襲擊我的不是女人?!毕虻逊浅?隙ǖ負u頭說,“雖然沒能看清他的臉,但我能以生命肯定,‘雨衣殺手’是個男人?!?/br>12、北回歸線以北(1)咖啡館外行人寥寥,霧氣出奇的重。褚畫朝外頭望去一眼,又移回了視線——這回這個年輕警探真的沒有意識到,那個名叫潘彼得的狗仔仍在跟蹤他,偷拍他。矮小男人像個蠕蟲般蟄伏在濃白霧中,快速地按動快門。他的雙手不住顫抖,咔嚓咔嚓;他的嘴唇緊緊抿住,只為同樣抿住內心興奮的狂吼。狗仔的家中已經掛有許多對方的相片,他最喜歡的無疑是他伏地挨cao的那張。相片中的男人手握自己的yinjing,跪伏在自己同性戀人的身前,接受他的性器進出自己的身體。從兩個男人的表情來看,他們都興奮到了頂點,非常享受這一身心交融的一刻。躲于屋外灌木叢后偷拍照片的潘彼得也同樣興奮非常,他甚至自己擼了一炮。坐于自己對面的女人戴著一副墨鏡,一動不動的樣子就好像一個塑膠模特。那些有身份的明星或名媛們為什么總喜歡戴著墨鏡外出,那副樣子就好像生怕別人認不出她似的。年輕警探輕咳一聲打破這有些怪異的沉默,問,“我該怎么稱呼你呢,康太太?”“你可以叫我碧姬……”女人吐出了一個類似“貝琪”的不太標準的中文音節,隨后摘掉了墨鏡。因濃妝而艷麗的女人素面朝天時看上去蒼老而憔悴,目光依然冷漠刻薄。她說,“康泊兩個字對我來說沒任何意義?!?/br>“你們可是夫妻?!瘪耶媽ε说恼f法不以為然。“是的,那又怎樣?”碧姬頓了頓說,“我們甚至一度可以擁有一個孩子——可是,那又怎樣?”“難道說發生了什么意外?”年輕警探訝然地說,“我查看過你的詳細資料,包括醫療記錄,你并沒有這方面的就診記錄?!?/br>碧姬沉默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然后說,“我可不可以吸一支煙?”※※※女人從噩夢里醒來的時候,已近晌午,天氣正好。空氣里有保加利亞玫瑰及香根草的馥郁氣息,陽光酥軟馨香得像周一早晨的新鮮可頌。女人發現自己穿著寬松的棉質睡衣,睡在換了嶄新床單的床上。經過了一夜的溫存纏綿,她的丈夫已經不在身邊。因為有孕在身她沒法子和丈夫zuoai,所以接收了他的手交。他的手指修長冰冷,和他的臉孔一樣是蒼白病態的淡淡茄色,插入yindao的感覺真是好極了。他們夫妻的感情并不算太好,通常情況下她的刻意挑逗都會遭逢冷遇。但昨晚上卻不一樣。他深情地凝視著她的眼睛,輕輕向她說著些什么,許是愛意,許是別的,近在眼前的俊美臉龐奇妙地燃熾出一種悲憫又仁慈的光彩。碧姬莫名感到昏昏欲睡,卻仍迫使自己挺起上身去親吻康泊的嘴唇。那薄薄抿著、又以個淺淺弧度勾起的嘴角具有無與倫比的美感,引誘著她像魚一樣咬住釣餌,像彎曲莖桿的向日葵一樣迎奉陽光。盡管身體正在接受溫存的撫慰,但一個長吻過后她的倦意更重了。她很快就睡去,沉沉睡了一整夜。然而昨夜的夢太真實又太可怕了。她夢見她的丈夫戴著口罩和橡膠手套,口罩上方的那雙深邃眼睛毫不帶任何感情地注視著她隆起的腹部。隨后他像個手術醫生那樣埋下了頭,一只手按住她的身體,另一只手拿著把冰冷的手術刀,扎進她柔軟的皮膚,劃開一道狹長的口子。即使是夢中的她也感受到了那種天崩地裂般的疼痛,但卻完全陷在夢里醒不過來,難以掙扎動彈,只能絕望地任人宰割。接著zigong被切開,胎兒被取出——五個月的胎兒像一團皺巴巴的rou,但已經可以清楚地看見身體和臉,還有那挺翹著的小雞雞。她的丈夫很快替她完成了縫合。整個手術干脆利落,短短幾分鐘而已。一切完成后,那個男人俯下身來吻了吻她的嘴唇,迷人地微笑著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