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1
書迷正在閱讀:愛與償、快穿之怎么又是你、蝴蝶的叫喊、萬千非人類排隊表白我、謀心嬌、蓄意謀娶、女配明天見、被認回豪門后爆紅了、巨星的深夜養成(H)、給你最好的疼愛
,一個人跑出去了,差點就被小烏龜的爹爹踢一腳,然后爹爹就出現了?!?/br> 旭妍睡意全消,腦子里閃過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那綿綿以前還見過‘爹爹’嗎?”旭妍順著問了下去。 綿綿點點頭,“以前在姨媽家里的時候,爹爹也會來看我?!?/br> 綿綿笑眼彎彎,爹爹對她可好了,會畫好多小兔子小松鼠給她,還會給她折喜鵲放風箏呢。只不過爹爹說不可以告訴別人他來過,這是她和爹爹的秘密。 旭妍思緒偏轉,不禁有些后怕,而后將綿綿哄得入了眠,這才起身去詢問暗衛。就怕有人要傷害綿綿。 待暗衛將今日馬場的情況回稟后,她便鎖定了一個可疑之人。旭妍抱著十分的疑慮,隨暗衛一同前往京郊的農莊處。 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包藏禍心。 策馬疾馳,不過半個時辰,旭妍便到了這處農莊,農莊十分古樸靜謐,蘇莊兩個大字顯眼無比,旭妍驚疑,這處莊子不是太皇太后的私產么? 暗衛前去探路,“縣主,的確是太皇太后的私宅,里頭住著的是應當是太皇太后的母家人?!?/br> 旭妍凝眉,太皇太后的母家人,怎么她沒聽到一點風聲? 正當她叉神之際,里頭出來一個管事模樣的男子。管事好似有所預料一般,對旭妍作揖見禮,“見過安國縣主,縣主可是來尋小人家主?” 旭妍現在是疑竇重重,管事又道:“家主是太皇太后的孫侄,前陣子從北疆回京,縣主還請稍等,小人喚家主前來?!?/br> 北疆? “不必麻煩,我隨你一同前去?!?/br> 管事帶著旭妍一行侍衛前往莊子上的竹林,一路上假山流水,鳥雀嬌啼,倒也相映成趣,旭妍停在竹林外,而林中幽靜,只聽得有人舞劍斷葉之聲。 管事又道:“家主常年習劍勤耕不輟,小人不敢貿然打斷,還請縣主勿怪?!?/br> 午后的日光十分明媚,那是一片綠色的花海,微風徐來,竹葉簌簌,光影扶疏間,斑斑點點的日光穿過枝葉,落在男人矯健的身軀上。旭妍頓足一觀,男子戴著面具,看不出具體年歲,但這般瞧著,總覺得似曾相識。 對了,當年聞家軍里頭那個蒙面將軍,是他么? 過了半刻鐘,男人練畢,繼而轉身朝外走來。旭妍一眼不眨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只不過這身形,這動作,近處細看,卻越發的像一個人。 忽而一陣電光火石,一串電流似是在她腦中淌過,旭妍不可置信的搖頭。整個人仿若被定住一般,動彈不得。 而蒙面男子立在離她不遠處,在她復雜的視線中,將手覆在了面上,主動將面具摘下。 那遮掩面容的金色鬼怪面具被一寸寸從男人面上移除,旭妍看著他一點點露出來的臉,緊抿著唇,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待那張臉真真切切出現在旭妍的面前時,她的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以至于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機,而眼前所發生的,是這個世上最詭異,最無解的事情,旭妍將它稱之為幻境。 只不過這次的幻境與夢不同,實在太過真實,就連趙循眼中的微末情緒她都能捕捉,男人的面孔依舊依舊帶著幾分陽剛野性,深邃的眉眼像是天生的捕獵者,好在那一雙桃花眼并不迫人,反倒蘊著幾分和煦,似是在告訴她:我回來了... 趙循上前一步,旭妍身邊的暗衛欲要護主,卻被趙循布下的死士糾纏住。 男人停在旭妍的面前,他見她一副瞧見了鬼的表情,不由悵然,下顎冷硬的線條變得分外柔和,低頭看她,“你來了?!?/br> 旭妍想要張開嘴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的喉嚨發聲艱難,一顆心更是沒有了著落的迷惘。趙循試探著牽起了旭妍的手,她的手僵硬,冰涼,他握在手里,將她帶進了竹林。 旭妍終于回過了神,她喉間艱澀,還是不可置信地道:“你、你不是死了嗎?” 其實她知道,自己問的這個問題根本沒必要,趙循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趙循眼神蘊含了太多情緒,最后還是被他掩飾得十分自然。當年他本想扶持自己的孩子,但曉得旭妍一直沒有停下墮胎的想法,旁人他都能算計,可唯獨對她,他無計可施。 所以在最后,他還是妥協了,當然,這份妥協也夾雜著旁的,他在位之際,宋立夾著尾巴,揪不出一絲錯,這次趙覃復位,反而讓他將底牌徹底暴露,之后,他便找到了太皇太后,同她相商,他會將皇位交還給趙覃,但是一定要為他保下旭妍腹中的孩子。 他自知他與旭妍之間一定要做一個了斷,他的死亡,在她的心中,才能重生,隨著他的死,將所有的恩怨也好,情仇也罷,通通了斷。 趙循像是敘述著別人的故事一般,同旭妍娓娓道來:“那日墜入護城河九死一生,是太皇太后派人將我救起,只不過傷得太重,在病榻上養了兩年?!壁w循嘴角微揚,聽不出悲喜。 旭妍回憶起了當年的情形,胸口有些悶,她道:“四年前是不是你?” 趙循松開了旭妍的手,同她面對面,沉沉地道:“是我?!?/br> 趙通拒了她的求助,待他知道后,便親自帶著將士趕回了京城。只不過那次廝殺令他的身體雪上加霜,他看了一眼綿綿,便匆匆回了北疆治病,這一治又是漫長的三年。 旭妍喉間溢出了稀碎的顫音,她戒備地問道:“為什么要回來?” 女人的雙眼漸漸泛紅,柳葉一般的妙目依舊明麗濃昳。 趙循想讓她放寬心,如實說道:“并沒有旁的心思,只是太想念你們母女了?!彼疽詾樵谒篮?,旭妍會如愿以償的嫁給那個和尚,但她卻沒有,這讓他心底漸漸生起了期盼,要知道這幾年,他只有聽著她和女兒的消息,才能一步步從病痛中挺過來。 旭妍心里那根緊繃的神經,突然就斷了,她并非看不到他的付出,他的贖罪,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當如今日生,她對趙循,喜歡過,死心過,也狠過,她說不出對他還剩一種什么感覺,若硬要說,只能是命運的齒輪,再一次重合。 是宿命嗎?愛不是愛,恨也不是恨,仿佛這才是最合適的安排。 趙循喉間發苦,見她一副沒了方寸的模樣,有些于心不忍,他試著去擁抱她,確實,他也這般做了。 女子柔軟的身體入懷,她卻并沒有立馬推開他。隔著輕薄的春衫,帶著他最熟悉的香氣,一時間,心窩里那個缺口,終于被填滿,他止不住的輕顫,似是虔誠似是卑微。 他試探著開口道:“今晚有春夜煙火,要不要帶著孩子一起去看?” 光陰散落下是斑駁的竹影,而竹林外,響起了一道奶聲奶氣的童音在喚阿娘,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