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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呢?那兒還會去在意別人的眼光呢?他們認為,畢竟日子是自己的。可到頭來,有些東西終究無法逃脫,捂著耳朵閉眼都不行。他們,在這些人眼中,就和那種違/法犯/罪,吸/毒殺/人的異端份子沒兩樣,生來就是違反社會秩序,甚至更加惡心。鐘從余知道嗎?顧遲幾乎吐得站不穩腳了,撐在墻上的手不斷往下滑,任由王大串勾著自己的肩膀作為力氣支撐點,心思卻飄到了九霄云外,那位干凈得讓人不敢多加妄想的少年身上。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嗎?如果他知道了,他還會堅持現在的這份感情嗎?一旦爆發出來,他該怎么辦?“知道了?!辩姀挠嘁恢患绨驃A著電話,一只翻看著手里的資料,“已經都準備好了,謝謝老師,我明早就送來?!?/br>“好?!卑嘀魅我艘幌?,還是囑咐道:“你的想法要是有什么改變,可以給我說,填志愿之前都可以?!?/br>鐘從余在電話那邊笑了笑,沒回答。班主任嘆了一口氣;“行吧,我不多嘴?!?/br>時間過得飛快。八月底,天氣已經有些漸漸變涼的趨勢了,但大中午還是會比較悶。高三不是沒有暑假,而是少得可憐,十來天,一眨眼就過去了。但鐘從余覺得這十來天仿佛可以和一個世紀劃等號。自從上次許艷艷發燒后,顧老太也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現在至少還住在這里,萬一遇上個什么急事,也只能求這兩個小伙子,雖然需要實施的方案不改,但也不能表露的太過露骨。她從一只四處亂叫的瘋婆子變成了一頭學會伸縮的笑面虎。平時他們互補干擾對方,最多也就顧老太抬不上來水桶,換燈泡,擰不開醬油瓶蓋……和沒錢的時候來找鐘從余。鐘從余倒不是那種一邊幫忙作死一邊甩臉色的人,他做起來反而會很認真——就是全程不說話,或者問一句答一句,連一個廢字都不多給。因為他只記得顧遲給自己說過:“好好相處,其他不管,反正別折騰事,要折騰也得等我回來了再說?!?/br>氛圍沉悶得讓人冒汗,顧老太在心中發誓,除非真的沒辦法,否則絕對不來吸這木魚周身的冷空氣。但也有一些聽意外的地方。有一次,顧老太打算洗衣服,正好看見被鐘從余甩在臟衣簍里面的校服外套,善心發現,就順便拿過來一起丟臉盆子里混合著洗衣粉發酵著。許艷艷在廁所洗澡,忘了拿衣服,扯開嗓門吼奶奶。而鐘從余就是在這時候回來的。他一看見自己的衣服和一堆不明生物混在一起,滿臉的狂風卷落葉,眉間就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動物本能似的開始抗拒起來,心道再也不穿了!顧老太擦了擦手過來:“嚇死個人!怎么走路沒個聲???”“你洗我衣服干嘛?”鐘從余質問道。“幫你洗還不好了?”顧老太覺得他這火來得莫名其妙,“你知道哪件是你的不?我把你的和那小兔崽……小遲的混合在一起洗了?!?/br>鐘從余一聽到顧遲這兩個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方才的所有怒火突然沒了,像是被一盆水從頭淋到腳,還在冒白煙,指尖都顫了一下。甚至……還有點開心?顧老太:“喂!問你話呢!你倆外套一個碼的,我不知道誰是誰的,你分得清不?!”“嗯?!辩姀挠嘀刂氐卮鹆艘宦?,便轉身回自己房間。許艷艷從門外探出個頭開,她對這兩個大哥哥充滿著好奇,但又不好明面上跑過去一探究竟,就只能像這樣一直在背后遠遠地墜著。直到三天后。那是一個大清早,鐘從余終于收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信息。顧遲依舊傳了一張自拍過來,還是那個傻逼剪刀手,和占據整張屏幕的臉,不過人看起來居然瘦了很多,還曬黑了一個度,有點健康色的既視感。——想我不?馬上我就到家了,下樓接我??!第54章紅酒第十一鐘從余連忙抬頭看了看屏幕上方的時間,發現距離顧遲發來消息已經過了七分鐘。也就是說,自己對著這條短信發了這么久的癡呆?這段期間在干嘛?鐘從余連忙揉了揉自己的眼角,把神識從頁面里面拉出來,本想著收拾收拾就下樓去等著接人回來,可能是腦袋還有些許殘留的不清醒,連起個身都撞桌角踢凳子腿的,笨手笨腳雞犬不寧,仿佛終于從一場大夢之中驚醒過來。結果在無意間看到看清自己桌面上放著的是什么書的時候,嚇得又一屁股跌回了地板上,許艷艷管理不住好奇心,又探個腦袋進來,睜這一對牛一樣的眼睛看著他。最近感覺她閑來無事就天天在門外候著,稍微聽到一絲異樣,就要來例行檢查。鐘從余:“……”鐘從余語氣不善:“出去?!?/br>小丫頭甩著一頭的雞窩黃毛發型,也不覺得男女有別,毫不害臊地溜了,然后站在不遠外,轉身,大言不慚地繼續盯梢。而事情還得從前一陣說起。那時候鐘從余的暑假已經去掉一半了,顧遲卻連一點回來的跡象都沒有,甚至有兩天音訊全無,電話不接短信也不回,活生生地把小余兒氣成了一只鼓著腮幫子天天瞪人瞪眼的怨婦,一天到晚像只刺猬一樣到處扎人,又沒法和其他人述說真實苦衷,直到某一天,意料之外地和這個小女孩對上了眼后,他決定每天允許自己發泄三句怨言在她身上——反正小屁孩連毛都沒漲齊,聽不懂。但后來鐘從余覺得對這位和顧遲能勉強扯上血緣關系的黃毛丫頭說再多也是對牛彈琴,她除了“哇”和“哈”,貌似不會說其他中文字,也沒有多高大上的見解。他心里從這一刻開始便一直有個疑問,直到特別遙遠的將來都還弄不清楚:“他倆真的可以算兄妹?”可惜當鐘從余想撤回行動的時候,許艷艷小朋友的干勁上來了。她對這位曾經把自己連夜背去醫院看病的大哥哥產生了莫名的好奇和依賴感,數值直彪,甚至差點趕上了奶奶。小孩子體現好感度的方式就是把自己喜歡的東西全部堆去那人面前,從那時起,她每天晚上可憐巴巴地望著鐘從余,央求自己上供童話故事中的睡前小故事。顧老太大概對“拉戰友站隊”的想法還沒有完全泯滅,對此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任小孫女去勾搭別人。而自始至終,鐘從余的腦袋里始終貫徹著一個字——忍!時間久了,他的書桌上也漸漸出現一些小女孩專屬類讀物,混合在一些高深的課外書和令人頭大的輔導資料里,格外扎眼。顧遲臨走前,說的是“好好相處,不要惹事,就算要惹等我回來一起惹”,而不是“好好相處,不要惹事,要讓著奶奶和meimei?!?/br>分界很明顯了,意思就是我還是不喜歡他們,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