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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今天的菜品是香煎鵝肝和烤火雞,還不錯,來兩份?” 看著季文暻很有興趣的樣子, 司涂的笑容逐漸垮掉。 “那個,”她抓了抓床單,提議道:“要不我們出去吃?感受一下節日氣氛?” 季文暻搖頭,“坐了一天飛機,太累了?!?/br> 也是...... “那我們點餐吧,我知道有家中餐廳的菜不錯!” 季文暻疑惑, “你不是想感受氣氛么?當然要入鄉隨俗了?!?/br> 那也......對。 “不然......” “你是不是吃過了?”季文暻幾不可見地勾唇,狀似不經意卻眉頭上抬, 讓人看著有點小失落地問。 司涂一拍大腿,“那沒有!” “好,那就點這個了, 他們家鵝肝還不錯,你應該會喜歡?!奔疚臅俏⑿?。 他拇指按著鍵,幾下像是按在她胃上,再吃鵝肝她真怕吐出來。 “等一下!”司涂伸手阻攔, 季文暻回頭,她干笑,“我給你做面吃怎么樣?” “做面?”季文暻像有了點興致,問她:“好吃么?” 這話問的。 司涂皺眉,“怎么?不相信我???” 于是,季文暻做了他人生中為數不多的錯誤決定。 十分鐘后,真的,多一秒都是對這碗面至高的稱贊了。 季文暻抱臂坐在餐桌后,挑眉凝視著面前一碗熱氣騰騰的泡面,心情有些復雜。 司涂此時也有些不好意思,一直想著怎么擺脫鵝肝了,現在想想,他坐了這么久飛機,拿著電腦包應該還有工作,可能飛機上也沒好好吃,現在就給他吃泡面,實在有些欺負人。 這下老實了。 司涂摸到床頭邊叫了前臺服務。 于是季文暻的晚餐變成了泡面加鵝肝。 多么奢華的套裝,酒店人員推著餐車看到那碗泡面時,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司涂覺得他們沒見過世面。 吃完飯,季文暻去洗澡。 衣服讓酒店拿去干洗,貼身的浴袍睡衣都是酒店為客人專門準備可以帶走的,像季文暻徐染他們這樣的頂級vip,房間里的專屬品都是刻有他們姓名中的首字母。 司涂第一次住,還沒用上自己房間的東西,以為每個房間都一樣,服務真是到家了。 想想兩人穿著刻有自己名字首字母的睡衣,不就是情侶款么。 想到這,司涂偷偷拿走季文暻的備份房卡,下樓去自己房間抱著浴袍睡衣又上來。 再坐回季文暻的床上,司涂興致勃勃翻開自己的那套,發現就是純白材質,一點標記都沒有。 奇了怪了。 她給徐染打電話,那邊很吵,司涂本來還壓著嗓子問她,但徐染像個復讀機一樣“???”“你說什么?”來回重復,她心態崩了。 “你房間的東西有字母刺繡么?”她超大聲,浴室那邊水聲停了,傳來季文暻含著水汽的聲音,“什么?” 司涂又扭頭回他,“沒事!” 再扭頭和徐染通電話,徐染說:“有??!怎么啦!” 司涂臉皺在一起,她覺得虧了。 怎么回事,這倆人都有,偏偏她沒有,這酒店區別對待么?! “我的沒刺繡!”司涂說完,生氣地掛斷電話,也把徐染那句“只有永久vip才有的待遇你在想什么美事!”掐在了電話里。 季文暻出來的時候,司涂正在用賊溜的法語質問前臺為什么她的睡衣和浴袍上面沒有字母刺繡。 他聽了聽,司涂已經從質疑服務上升到覺得自己沒被重視。 就在前臺耐心聽完她的嘮叨后準備解釋時,兩根并攏的手指按掉了她的電話。 “為什么非要執著字母?” “就想要啊,不然你的為什么有,徐染也有?!?/br> 季文暻坐在床頭柜角看著她,也沒回答為什么,只說:“我房間不是還有一套,那套也帶字母?!?/br> 司涂頭一次這么執著,“可那也不是我的字母?!?/br> 季文暻笑了,手肘撐在腿上,微微俯身,食指勾了下她的下巴,“就和字母杠上了是不是?” 司涂覷他一眼,“我還想留作紀念呢?!?/br> 季文暻一怔,沒想到她是這心思,聲音低哄著,拉了拉她的手指,說:“那咱們這次先穿我的,下次我讓他們給你準備專屬于你的好不好?” 這種話也就小孩子信了,下次來不來還說不定,是不是他們家也沒個準。 但司涂失落點頭,“那我先去洗澡?!?/br> 抱著季文暻房間另一套浴袍睡衣,滿腔心事地進了浴室。 兩分鐘后,浴室音響放起了歌,還聞到了飄散出來的玫瑰精油味,按摩浴池的三個出水口嘩嘩水聲。 季文暻眨了眨眼:怎么覺得哪里不對? 無法挽回的事里,除了季文暻,司涂都是直接選擇放棄。 等洗好澡,浴袍睡衣上的字母已經不足以影響她的心情了,司涂有更重要的事去思考。 那就是如何才能留下不走。 還是她太天真,以為在一起了,兩個人干點啥都名正言順了,沒想到,難度系數比在一起前升高了那么多! 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該找什么理由,司涂決定隨機應變。出了浴室,季文暻正專心工作,開著視頻會正說到哪個藝人該怎么發現,還有明年幾項綜藝影視上星問題。 她一直觀察著季文暻的臉色,看對方聽到她出來也沒抬眼,于是默默走到床邊。又看了一眼,確認他真的沒反應,司涂爬上床躺進被子里。 季文暻依然正色開會。 竟然這么容易。司涂覺得成功的有點太輕易了,被這男人吊了幾天,現在這么輕易讓她一點成就感也沒有。 他開會,她就趴在床上看徐染給她發的工作郵件。 來趟法國,徐染物盡其用,把未來幾期的策劃初稿都打包給她發過來審核。 司涂今天也挺累,看了兩期就有點困了,她轉頭看了看季文暻,對方已經開始討論繁星周年宴了。 回頭打了個哈欠,司涂手托著下巴,繼續看策劃。 但困意越來越重,眼皮也支撐不住往下降。 司涂硬看了幾頁,最后側臉趴在手臂上,扭頭看季文暻,控制不住又打了個哈欠。 季文暻看了看她,法國夜晚,國內是白天,估計司涂過來以后倒時差很難。于是在行政經理說完目前的事項后他叫停了會議。 司涂枕著手,看著季文暻走近。 季文暻摸了摸她的頭:“睡吧?!?/br> 睡?睡在這? 她挺了這么久就是為了應對季文暻讓她回房的,結果竟然不用? 她有些不可思議,“你不趕我走?” “不趕?!?/br> 司涂又變臉,“你不會去睡沙發吧?!?/br>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