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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面上正經道:“主子,您見哪個斷袖最后不是娶了妻的?”是啊,雖然是斷袖,但是總要娶妻生子,傳宗接代的,有了兒子之后,只要不是特別出格,怎么胡鬧都沒人管。顧九會娶妻?祁珩握緊手中的書,眸子暗沉,一股危險的氣息在他身上凝聚。見了祁珩此刻的模樣,樂清心底卻是格外沉重了些,主子果然對顧九有了不一樣的心思,嘆了一聲:“主子,您在生氣?!?/br>“我為何生氣,顧九娶妻與我何干?”聲音淡淡的,卻夾雜著一絲祁珩自己都未發覺的冰寒。樂清沒有再說下去,只是臉上劃過一絲擔憂。祁珩說是不生氣,當天晚上卻站在了顧九的窗戶邊上,看著里面睡得香甜的少年,目光暗沉,修長挺拔的身影站在窗外許久之后,才在顧九的一聲囈語中回過神。轉身正要用輕功離開,就聽到身后窗子里傳出一道略帶沙啞的清亮聲音:“你是誰?”第16章請你吃草月色皎潔,明亮的月光透過窗口灑在地上,在地上印出一個修長的身影。“你是誰?”顧九伸手摸出了自己的鞭子,戒備的看著窗口的人影。祁珩低沉好聽的嗓音傳入顧九的耳朵:“是我!”“祁珩?”聽到熟悉的聲音,顧九穿上鞋,走到窗邊,疑惑的問道:“你大半夜站在小爺窗口做什么?”“你要娶妻了?”祁珩轉身盯著顧九看了許久,才緩緩道。顧九皺眉,咕噥道:“都傳到外面去了?哪個嘴那么碎?”像是得到了證實,祁珩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攥緊了拳頭,娶妻,顧九竟然真的要娶妻,還那么坦然,怎么會想娶妻?顧九不是斷袖么?不是……心悅他么?真是朝三暮四?。?!“你怎么了?”顧九感受到祁珩氣息的變化,好奇道。祁珩哼了一聲,深邃的眸子暗沉如墨。顧九趴在窗上,笑嘻嘻道:“因為小爺要娶妻了,你還未娶所以妒忌了?”此話一出,祁珩的臉色更是難看,手背青筋突出,抬腳向前走了一步,整個人的氣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黑沉沉的眸子似是要將眼前嬉笑的少年吞噬。真想……把眼前這個少年——關起來!把他關起來!把他關起來!祁珩的眸子更加黑沉,心中瘋狂叫囂。為何要關起來呢?祁珩不知道,但并不妨礙他這么做。放在身側的手微動,手指縫里冷光一閃,那分明是一枚細如牛毛的銀針!“放心,小爺不會娶妻生子的,為了拒絕舅舅的賜婚,小爺都要參加明年春闈了,那個賤婢如何能插手小爺的事?”看著祁珩的模樣,顧九本能的感受到危險,連忙將事實真相吐露出來,面上露出對寧王妃的不屑。為了不娶妻居然對抗晟帝?他就知道顧九是斷袖!祁珩的心情忽然愉悅起來。身體放松下來,手指動了動,銀針消失不見,恢復原本的清冷模樣,祁珩淡淡道:“我該走了?!闭f完還沒等顧九反應,祁珩就運起內力,用輕功飛身上了屋頂。“真是無趣!”顧九嘟囔了一句,轉身回到榻上,繼續睡覺。睡著睡著,顧九突然跳起來,眼神呆滯:“小爺為何要跟他解釋???”說完又躺下睡了,似乎剛剛只是在說夢話。站在屋頂的祁珩聽到顧九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唇角不由自主的揚了揚,手指一彈,白色粉末在空中飄散,為那些被他用藥迷暈的暗衛們解除了藥性,在暗衛即將要醒來之時才離開了這里。竹心甩了甩有些眩暈的腦袋,看了看周圍,又看了下安睡的顧九,舒了一口氣,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暗中自責道,他怎么就睡著了,幸好主子沒出事?可憐的竹心并不知道,剛剛他的主子差點就被抓走了。顧承在查在陵縣搗鬼之人,經過顧九的提醒,晟帝也意識到下面的人膽大包天的會克扣救災銀款,晟帝讓自己的心腹大臣,拿著救災的銀款和糧草,即刻前往陵縣,并叮囑他,一定要清楚看著這銀款全部使在災民身上,否則就不用回來了。從此以后,災款誰敢克扣一個銅板,殺無赦!這一道帶著殺氣的旨意,讓周朝的百姓對晟帝感激涕零,大呼萬歲,誰人不知哪次救災的銀款,總要經過層層剝削,真正到災民手中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現在晟帝的旨意一下,那些曾經克扣過災款的臣子們人人自危,生怕晟帝調查之前災款的去向,竟是誰也不敢再打這筆銀款的主意。所有銀款全部順利用在了災民身上,陵縣的災情很快得到了緩解。“也不知查出幕后之人了沒有?”顧九看著外面高高的日頭,皺眉,前世他只知道這是六舅搞得把戲,但是現在居然得知還有一個幕后之人,難道當初一直有一個人在背后推動那一切?如果當初他沒有反過來對付六舅,那結果又是怎樣的?六舅真的能坐上皇位么?想著前世種種,抽絲剝繭,竟然發現很多處都不同尋常,細思極恐,顧九后背一陣發寒,那人,是誰?就在顧九想這件事出神的時候,素心捧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爺,剛剛小廝過來說,這是府外有人給您的?!彼匦膶⑹种械暮凶臃旁陬櫨诺臅郎?。給他的?顧九挑眉,眼睛落在那個盒子上,揮了揮手讓素心下去。素心哈了哈冰涼的手,好奇的看了一眼那盒子,才施禮離開。顧九打開那個盒子,只見涼氣撲面而來,似是為這炎熱的夏日降了一層熱度,里面裝著許多冰塊,最中間一棵翠綠的小草結著冰霜,卻異常的生機勃勃。“草?”顧九有些愣神,拿出里面的一個冒著涼氣的信封,取出里面的信,上面剛勁有力的寫著幾個大字,可口,可食!可口?可食?顧九默默的放下手中的信,一臉漠然的盯著那棵小草,查看半天,臉色漸漸變得不敢置信,心中狂嚎起來。可口,可食是什么東西?祁珩竟然讓小爺吃草?讓小爺吃草?吃草?草!難道小爺在祁珩眼中,就是個愛吃草的?顧九盯著那棵小草,磨了磨牙,狠狠一拍桌子,半夜窺探小爺睡容,還沒找他算賬,現在竟然拿棵草讓小爺吃,是可忍孰不可忍!顧九確定這就是普通的小草,就是吃起來還有些甜滋滋的那種,別問他為什么知道這種草的味道。“爺,發生什么事了?”聽到動靜的素心腳步匆忙的走進來,臉色焦急。顧九推了推那盒子,皮笑rou不笑道:“有人讓爺吃草?!?/br>素心臉上的表情僵住了,看著盒子中間那棵冒著涼氣翠綠翠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