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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不正常的欲望。自己動手解決這種不正常的欲望時,眼前便會浮現方以安被他留下痕跡的胸部,耳邊也會產生出那天對方低吟的錯覺。徐松陽在家里更覺得挫敗。☆、五這邊方以安也沒好過,徐松陽的事讓他更加恐懼,整個人晚上都無法睡眠,就是睡過去也會因為一丁點動靜而驚醒。住個院療養下來人都憔悴瘦了一圈,身體還沒好便趕緊辦理出院手續逃離事發現場。他總是擔心會在學校遇見徐松陽,所以平時都把頭埋得很低急急快快地來去。若不是陸宗政趕來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徐松陽已經很久沒來學校了,他還不知道自己在瞎擔心。他當然不敢告訴陸宗政到底出了什麼事,陸宗政以為他一直都不怎麼說話也就沒有為難他。這件事也就這麼不了了之。等他心情平復之後徐松陽也回到學校里開始新一輪的翻天覆地。兩人在那之後再也沒說過話,各走各的路,連眼神都沒聚在一起過。之後見面的機會也少了,要麼是徐松陽出門玩方以安就在寢室里呆著,要麼是方以安出去上課徐松陽就在寢室練琴,總之他們兩很默契地都沒在對方面前出現。方以安又變回了原來的透明人,徐松陽也回到自己的世界,兩個人就像從來沒交集過,天各一方地生活。只是彼此的生活多了些微妙的變化,總有什麼東西快要破殼而出似的。比如雖然認定并且堅信自己仍然是直男唯女人不愛的徐松陽再也沒交過女朋友,比如以前躺上床就會早早入睡的方以安總是想到那個不應該的吻。很快,這種同處一地的煎熬隨著暑假的到來結束了。徐松陽回去當他的大少爺,方以安為著自己下一學年的學費四處打工賺錢,兩人徹徹底底地分離成了兩個極端的世界。看到有人在發招聘的傳單,還想再打一份工的方以安忙跑去要了一張。一家名叫MC的酒吧在招服務生,月薪5000,這樣的工作已經很難找了,處於非常時期的方以安一下子便動心不已,沒看清狀況就回家換了套干凈的衣服跑去應聘。原以為這樣好的待遇應聘者肯定很多,自己也沒那個把握能夠被選的上,哪知天公作美,來應聘的只是寥寥幾人,有的還只是在酒吧內拿著傳單坐了一會兒就走了。這下也沒剩多少人了,更是讓方以安如臨大敵。“你是來應聘的?還是大學生???”吧臺里面的男人穿著西服,規規矩矩的樣子,溫柔的笑著問方以安。“是!”雖然免不了緊張,但是對方又是那麼柔和的人,雙眼皮的男人很容易讓人放下戒心。“你知道情況嗎?”仍然是如沐春風的感覺。“嗯!”為了得到這份工作,方以安怕被別人搶了先傳單都沒看清就跑來了,因為怕回答“不”字後對方會笑著說抱歉,所以懷著惴惴不安撒下了謊。“那你明晚就來工作吧?!?/br>就這樣,方以安敲定了人生中第一筆大生意,他絲毫沒有發覺什麼不妥,高高興興地跑回家倒在床上笑著打滾。表面上已經不糾結自己性取向的徐松陽在家里快要鬧翻了天,一點不順心就大發雷霆,保姆們已經盡最大努力小心伺候著了,卻還是讓他有機可乘,多次罵哭。徐松陽也不知道自己在煩什麼,總之每天晚上都會想到那個男人的臉,然後氣急攻心踢被子甩枕頭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但是要他不想,那就是通宵失眠。越來越覺得自己有病的徐松陽打電話給陸宗政把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并且在電話這邊大吼大叫自己快要瘋了,害得正在打掃的傭人全部抱著清潔具躲到外面。陸宗政拿他沒辦法,也不確定徐松陽這樣的到底算不算同性戀,只好定了一家同志酒吧,想要帶徐松陽過去試一試,反正里面什麼樣地貨色找不到,要是徐松陽對方以安以外的其他男人也有欲望那就明了了。站在GAY吧門口的徐松陽還是一陣嫌惡,胃里說不出的惡心,只好強忍著頭皮發麻跟著陸宗政進去。陸宗政和這里的老板季霄是朋友,所以很快老板便拿出一瓶自己收藏的紅酒走過來招呼他們。百無聊賴的徐松陽根本就沒心情看那些朝他拋媚眼的男人,全身上下都泛著一股輕蔑勁兒,正四處打量著就看見遠處一個端著盤子戰戰兢兢忙碌的瘦小背影。他一肚子火氣不悅地問一旁的季霄,“喂,你們這里的服務員都是出來賣的嗎?”頭一次遇到這樣直截了當的客人,季霄先是一愣,然後反應過來微微一笑:“如果客人喜歡,也不是不可以?!?/br>“那個人,他來賣了多久了?”心里的野獸快要關不住了。陸宗政看到了他所指的那個男人,雖然換了一身干凈利落的衣服但他也一眼就認出那是誰,知道此時的徐松陽比平時更要危險百倍,那人的獸性一旦被激發,攔也攔不住,誰都會受傷。“松陽,我們該回去了!”趁著他還沒發瘋,陸宗政想制止住後面不該發生的事情。“你他媽少管,老子問你,那個人來賣多久了?”壓制不住的憤怒,他像失去了理智的野獸。雖然無緣無故被這樣對待,但出於自己職業的習慣對方又是宗政的朋友,季霄還是溫和有禮地回答道:“那個孩子今天才來,大概是急著用錢吧。那個孩子好像……”這句話并沒有多大的緩和作用,不等老板把話說完,徐松陽就氣勢洶洶地走過去,一見形式不對,陸宗政趕忙叫人過去拉。只是他們還沒靠近,就聽見那邊傳來玻璃砸碎的聲音和一群人的尖叫。方以安看見來者是徐松陽後背上一僵,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人扛起來往樓上走。☆、六腦袋昏沈沈的,一片嘈雜聲和驚呼聲中他被扛到一間包房內扔在床上,對方反手把門鎖死走過來。修長的身體一壓近就讓他喘不過氣,一天三份工作來回跑弄得方以安頭暈腦脹,又被剛才那種扔包袱一樣的甩下來,反應不是慢了一拍兩拍,整個人渾渾噩噩掙扎著爬起來。腦子里電還沒接上,手腕就被握住反扣在頭頂,力度之大疼得他開始一通亂踢。對方氣喘吁吁毫不留情地朝他肚子上掄了一拳,他就怕痛地老老實實縮成一團,想要求救的同時嘴唇被堵上,方以安驚出一身冷汗,聲音被迫咽下去抵在喉嚨里“唔唔”作響,七手八腳地胡亂拍打對方的背部。剛一放過他的嘴唇,方以安抓住機會就哇哇大叫:“救,救命?。?!老…板?。?!救?。?!”可能是被徐松陽那陣勢給嚇結巴了,他連話都喊不清,嘴巴又被堵了回去。這次的徐松陽可沒醫院那次好對付了,分寸大亂的開始撕扯他的襯衣,雙目血紅讓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