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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翻了過來,姿勢變成仰面平躺。“啊──”小男孩一聲尖叫手里的包子也扔了,包子骨碌碌的滾到一旁地上,旁邊的一個乞丐立刻上前抓了起來擦也不擦狼吞虎咽幾口吃完。小男孩驚慌的跑去老乞丐那里。“爺爺……那個大哥哥流了好多血!好可怕……他是不是死了?”小男孩一遍遍的復述著,抱著老乞丐小身體瑟瑟發抖。“沒事沒事小寶乖,帶爺爺去看看?!崩掀蜇ぐ参恐呐慕行毜哪泻?,緩緩站起來。老乞丐走到那人身旁,緩緩彎下腰查看。看到那人雙眼緊閉臉色慘白可怖毫無血色,身上的衣服沾著斑斑點點的血跡,身下兩個巴掌大的一灘血已經半干。老乞丐嚇得一哆嗦心想:這人受大傷了。老乞丐勉強地把那人半扶起來:“小寶,你快去叫來對面大寬叔來看看,他懂點治病救人的門道,不行咱得把他送去醫院?!?/br>陳大寬的包子這一帶出了名的“絕”很簡單的豬rou蘿卜蘑菇白菜餡,普通的配料,味道卻很鮮美獨特天天賣到脫銷。很多人為了買他的包子,經常早上天不明就起來拐到這里排隊。包子太火,陳大寬一家三口齊上陣都忙不過來,最終掛牌子公告一天限量300個。t程康就是“陳包子”的fans之一,為了早上能買到,一個大懶人天天早上定鬧鈴,不論春夏秋冬準時六點半爬起來收拾收拾直奔陳大寬包子鋪。排了半個小時隊,程康一下賣了五個,心里一個勁兒得意,剛拿著一個張嘴要啃一個圓形的黑乎乎的東西就沖了過來撞到他胳膊上,袋子里的手上的都掉水坑里了。“嗚!我的包子!我的早餐……”程康看著裹上一層泥水的包子欲哭無淚,扭頭抓住“肇事者”的細瘦的小肩膀,吹頭發瞪眼,“哪里來的臭小子!眼睛長頭頂啦?走路不看路,我排半小時??!幸好今天周六!否則再排一次我上班晚了我就等著看包公爺的臉吧!”“哥哥對不起,對不起放開我吧!那邊的哥哥快死了我要找大寬叔救他!”小寶掙扎幾下,抬頭眼淚汪汪的看程康。程康看了一眼對面的人,老乞丐正拿著瓶水在給昏迷不醒那人灌。程康想了想說:“這樣吧小家夥你在這替我排著,我去看看?!比o他錢後就小跑著過去對面。“阿秋???”程康撩開那人遮住眼睛的頭發,拿出紙巾擦去臉上的污跡,再上上下下仔細看了一遍這人可不就是一年多未見的譚秋嗎!怪不得剛才在對面他覺得眼熟。自一年前公司那次見面後就再沒見過譚秋,辭職的事他也是幾句話了是:十幾天沒來上班,引咎辭職。他想不到再一次見面竟然是在這里,在這種情況下。“阿秋你怎麼了???!”跟人打架了嗎?程康檢查了他頭上和胸口都沒有傷口,再說他那麼老實的人怎麼可能惹是生非。只是身下那攤血觸目驚心任誰看了都不會認為他受的是輕傷那麼簡單。“大爺我是他朋友,他怎麼受傷了?在這里多久了?”程康問老乞丐。老乞丐回答說:“我六點剛來的時候這個小夥子就躺在這了,傷在哪里不知道,這麼多血小夥子你還是快給他叫救護車吧?!?/br>“不……不用……我沒……沒事……”因為剛才老乞丐喂了水的原因譚秋已經慢慢醒了過來,喉嚨里發出的話語微弱地類似呻吟。“阿秋你醒了嗎?!哪里受傷了告訴我??!你怎麼會這個樣子呢?!”程康焦急的問。“我……沒事……”譚秋幾乎用盡所有力氣讓自己的身體坐直離開程康的手臂,已經麻木的下身因為動作立刻引起撕裂般的劇痛,譚秋眼前一陣發黑,搖搖欲墜。“這血……這麼多怎麼會沒事?!”程康掏出手機,就要撥號。譚秋抬起手拿開手機,眼神脆弱帶著懇求:“別,程康……求你別送我去……醫院。我真沒事,只是昨晚酒……喝多了……胃疼暈在這里而已。血……我來之前就有了……”程康半信半疑:“你從不喝酒的……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譚秋勉強擠出個笑:“我沒事,你把我……送去以前的公寓就好?!?/br>ENDIF☆、chapter12(渣攻溫油受)幾個小時前的一切對譚秋來說可能是一場一輩子都走不出的惡夢,他逼自己不去想,就差挖開大腦取出記憶?;貞泤s像空氣一樣無孔不入,伴隨著那個不可告人的地方依然清晰的裂痛他無法把它當做只是一個夢。時間仿佛都停住了,眼前一片空白,天地成了虛無。疼痛地麻木沒有快感甚至感覺也消失了,耳邊只剩下背後壓在身上的人粗重的喘息,帶著濃烈的欲望隨著律動一聲聲肆無忌憚的低吼。那個聲音染上了性感的沙啞是譚秋從來沒有聽過的美妙悅耳。如果不是意識在一線間拉拉沈沈連手指動一下都會引起巨大的不適,如果他不是譚秋,他絕對會放蕩地尖叫,呻吟出聲去回應那個沈溺在欲望浪潮里的男人,緊緊攀上他矯健的身體,再無度索求。可是就算僅存一絲理智他也不會放任自己去那麼做,肖遠的瘋狂舉動他只感覺到恐懼。一時沖動也好,酒後亂性也好無論他有意或無意於譚秋來說只有無邊的恐懼。所以在肖遠把灼燙的液體送到他身體最深處抽出欲望後他推開了被高潮淹沒的男人,打開車門,逃了。像一個人將死之前的回光返照,身上力氣充沛,剛才的疼痛都消失了,冷風刮在臉上能起的作用只是掀開了遮住眼睛的劉海。如果還僅存一絲絲感覺的話那就是順著大腿滑下的熱流,一股一股源源不斷,灼燙的似乎要穿透皮膚。譚秋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真的好多啊……身上的力量也在隨著它一點點地流失。整個世界一會白花花的一片,一會一團團黑霧彌漫,直到跑到一處電話亭時他才停下來。無力地靠著它滑坐到地上,視線模糊,天地旋轉頭上有冰涼的液體流進眼睛里酸澀不堪,他連抬手擦汗的最後一絲力量也消失了,黑暗像個長著大嘴的怪物瞬間吞噬了所有。暈厥前一秒他甚至有些慶幸或者說帶著解脫的快感。暈了抑或就這樣死了比什麼都好吧?呵……他不知道自己是做夢還是死了在真實的地獄里……看不見任何東西,眼睛怎麼努力都睜不開,身體好像被放在蜂蜜里,從頭到腳都被粘膩的液體淹沒每一寸皮膚都叫囂難受。難受的恨不得立即死去。這樣的感覺像是無盡頭,一遍遍重復著,折磨著譚秋。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被從你可怕的深淵了被拉了出來,好像恢復了意識,好像與誰說了話,只是沒一會他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