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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未曾上門的劉敏儀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到景嵐苑,其中就包括與祁老爺同去天香樓卻先一步回來的梅香。“母親!”劉敏儀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然后對身后的丫頭說:“去,看看有沒有要收拾的,去整理整理?!?/br>司維看著劉敏儀沒動,也沒有其他表示。身邊的海棠芍藥也沒逾距,由著丫頭們四處打掃,只是在有小丫頭要動司維內室的時候出面擋住,“主子不愛別人動他的東西,meimei們去別處找活干吧?!?/br>“母親,今兒來,一是相公離開前的吩咐,一個再是梅香姨娘剛剛回來了。她說公爹看上了天香樓的紅牌,要贖了身接到府里來養著……”劉敏儀邊說邊留意司維的表情,說到“接進府里養著”的時候不自覺地就頓住了。司維見劉敏儀停住,疑惑地看著她,然后示意她繼續。。“啊,哦,”劉敏儀回神,“梅香姨娘說公爹帶的銀子不夠,讓她回來取?!眲⒚魞x說完就不再吱聲地看著司維。芍藥很有眼力勁兒地遞上紙筆?!袄蠣敵鲩T的時候帶了多少銀子?贖身又要多少銀子?”“公爹出門帶了一百兩銀子,贖身……”劉敏儀看向一旁的梅香,示意她來說。“贖身要多少銀子我不知道,只是老爺讓我回來再取一千兩銀子!”梅香不得不回答說。一千兩!這梅香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嗎?“何樣的天姿絕色值一千兩?”雖然祁老爺在司維身上花費也頗多,但是祁老爺有不得不娶他的理由。但是這女人不同,一千兩銀子,如果沒意外,祁老爺把那根在她身上磨成繡花針也花費不了的。“自是比咱們這些庸脂俗粉強一百倍就是!”梅香說著酸話,卻聽不出酸意。司維聞言點點頭,“公中還有多少銀子,能夠一千兩嗎?”。劉敏儀留了個心眼兒,“這兩日進出的賬目比較多,我還沒有一一核對,也不知夠夠一千兩,回頭去仔細去查查?!?/br>“公中怎么會連這些錢都拿不出?!老爺還在天香樓等著呢,你莫要故意推脫不給銀子!”梅香聽劉敏儀沒說給,立刻急了。“少夫人也沒說不給,只是去查查賬目,你且先回去吧,銀子準備好了,我找個穩妥的人送過去就是?!彼揪S抬手示意,芍藥念出來。司維略微思索一番,“也好,你先回去等著吧,路上奔波,也回去歇歇,待好了我派叫你?!?/br>梅香還想說什么,張了張嘴,半晌才說:“你們快點,老爺等著呢,我知道公中拿得出來這些銀子的!”說完,福了福身就離開了景嵐苑。“母親,真要給她銀子嗎?我覺得這事兒透著古怪……”劉敏儀又往司維身邊走了兩步,壓低聲音說。。司維無奈地點點頭,他就知道肯定沒好事兒!“怕是惹上不好惹的人了,最怕的是山匪,綁了老爺要贖銀,讓祁忠去天香樓探聽探聽是怎么回事,你先去打點銀子吧,怕會用的上?!?/br>劉敏儀雖說管家也是有一手的,但到底是女人,遇到事兒總不如司維想的全面。聽了司維的指點,劉敏儀住點頭,連忙要去照做。她剛出景嵐苑,海棠就從里面追了出來,“少夫人,主子說,梅香夫人一路奔波很是辛苦,讓您多派兩個人去伺候?!?/br>劉敏儀眼神閃了閃,“好,你去回稟母親,說我明白了?!?/br>海棠點點頭,行禮,轉身回了景嵐苑。送走了閑雜人等,司維還是煩躁地屋里轉圈圈。“哥哥,你很擔心祁老爺么?”蕎兒跟在司維身后,仰著頭問。“是啊,哥哥感覺不太好呢!”司維低頭擠出苦笑。。“主子不要擔心,以前老爺也曾在外銀子不夠花,派人回來取,沒事兒的?!鄙炙幈е績哼M來,后面跟著智清。。“那群丫頭都走了?”司維接過一直“叭,叭”叫的小家伙,親親他的臉頰。小家伙滿意了,乖乖的趴司維懷里跟地上的蕎兒大眼瞪小眼。“走了,”出去傳話的海棠剛巧回來,便接了話:“主子,你是不是覺得梅香夫人有問題???難道是她勾結山匪……”。司維搖搖頭,“那她怎么還敢回來要錢呢?!?。“那……”海棠還要再猜,被芍藥制止了,“別瞎猜了,再嚇著主子,等祁忠大哥回來就知道了?!?/br>海棠看了看司維已然變色的臉,沒再往下說,岔開話題說別的去了。盡管幾個人都努力像往常一樣,但是不安的種子一旦埋下,生根發芽是很快的,所以整個景嵐苑都籠罩種忐忑安的氛圍中。因為天香樓在隔壁鎮上,祁忠自己出門,一來一回也要大半天,他是過午出門,海棠和芍藥猜測他當晚回不來了,所以好說歹說勸司維睡下了。司維輾轉反側很久,朦朦朧朧中似乎睡了過去,又似乎還醒著,半夢半醒間突然聽到一陣激烈地砸門聲,立刻清醒過來。不久就聽見海棠的聲音喊:“誰啊,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兒?”不知道外面回了句什么,海棠的聲音有些急了:“祁大哥?你等等,我去把主子叫起來!”聞言,司維忽地坐起來,拿起衣服往身上套,祁忠會這種時候來砸門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兒。海棠和芍藥推門進來的時候司維正套外衣,此時智清已經為祁忠打開大門。祁忠顧不得什么禮節,推開智清就往司維房里沖。“哎哎,祁大哥,主子還沒起!”智清連忙追過去,將人攔在內室的門口。“夫人,夫人,不好了!”祁忠聲音帶了顫抖,“出大事兒了!”“怎么了?”司維顧不得衣衫不整,拉開內室的門問。“老爺,老爺……”祁忠抹了抹眼睛,“老爺出事了……”。“怎么了慢慢說!”司維心里急得冒火,但是看眼前的糙漢子一身狼狽地抹淚,他就狠不下心催促。幸好祁忠及時控制了自己的情緒,把自己的見聞都說了出來?!胺蛉俗屛胰?,我就跟著馬車去了隔壁鎮上,我去的時候天還不算黑,可是花街已經有拉客的姑娘了。我覺得有些早,就在街口等了一會兒,天黑后我才進去的,可是天香樓里黑咕隆咚的,不像有人做生意的樣子,我給了隔壁花樓幾站街姑娘些錢才,才知道,昨個天香樓出了人命,一早發現的,能跑的都跑了?!?/br>司維抱著一線希望問,“那老爺呢?老爺在哪兒?”祁忠又哭出來,“那幾姑娘說,說,死的那就是老爺,尸首過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