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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廢了點時間,如果再久一點,不光是攝像頭,就連賭博機的程序我應該都可以控制?!?/br>賭場每個角落里都安裝著無數攝像頭,特別是賭桌上方的天花板上,一是方便調監控查看有沒有出千,二是能對賭客們造成一定的壓迫感,叫他們在鬧事或者出千之前有所顧及。“確定不會被人發現嗎”“我偽造了一個假的訪問身份,借用了他們一個主管的號碼,只要不會往總控室走,再及時清除痕跡應該就不會有風險?!?/br>崔左荊明白董征口中的“應該不會”就相當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可能性不會,除非他們能倒霉得像用老虎機賭了一整晚后回到房間里的藺航之一樣。那真是令人潸然淚下。“那就走吧?!?/br>兩人走出房門,走廊上人并不多,彼此相互不認識,也沒人注意到董征和崔左荊。越靠近碎片,鑰匙上的空間波動就會越強烈,這源自于同種力量之間的相互感應,其實崔左荊和維克多也都能親身感知到碎片的位置,但不如使用鑰匙那么靈敏。一路上攝像頭中的所有畫面全都呈現在董征腦中,內核迅速計算出隨后可能會有工作人員出現的概率和時間,有這么大一個作弊利器在,兩人繞過所有人,順利地推開一扇寫著“閑人止步”的藍色窄門,進入工作人員專用的通道。“前面應該是另一個區域了?!倍鞯穆曇舻偷晚懺谀X中,“像是后臺?!?/br>崔左荊小聲問“人多嗎”“不多?!?/br>沒有了血契,兩人不再能隨時通過連接直接交換思維了,但還好董征有密匙通訊的能力,可以不用出聲的進行交流,效率雖然不比血契,也十足的好用。前方是個轉角,董征抬手做了個等等的手勢,崔左荊停住腳步。攝像頭清晰地照出兩人的背影,一個身材高大深色皮膚年輕男人,還有個西裝革履有些禿頂的白人男子,看起來像個經理。與此同時,董征和崔左荊口袋中的鑰匙同時開始隱隱發燙。作者有話要說 董征時不時說說sao話的確很爽呢do☆、269、賭場老板兩人是從走廊上的衛生間里出來的,背對著崔左荊和董征所在的那個轉角朝著走廊另一端走去,沒有注意到此時正有人偷偷窺視。崔左荊悄悄從墻后探出頭,也看到了那兩人的身影。兩人走到走廊盡頭的電梯跟前,男人按下了上行按鈕,叮咚一聲,電梯門在他面前緩緩打開。“就先這樣吧,如果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立刻告訴我?!笨聽柊芈逅棺哌M電梯中,經理答應下來,沒有繼續跟上去。這部電梯是整個建筑中唯一能到達頂層的,只有老板的近衛和最信任的人才有資格乘坐,去主動見老板的面。柯爾柏洛斯轉過身,面對著長長的走廊,目光越過分管經理的肩膀一直看到盡頭的轉角,明明空無一人,他卻莫名有種好像正被注視著的感覺。這種感覺來自于他無數次生死關頭中磨練出的、野獸般的直覺,他對此報以十萬分的信任,因為這種直覺曾無數次的救過他的命。他相信這次也一樣。柯爾柏洛斯皺起眉頭,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那正窺視著他的眼睛,好似無處不在。電梯門在他眼前緩緩關閉,柯爾柏洛斯終究沒有按下開門鍵。他沒有使用電子產品的習慣,筆直站在只有他一人的電梯中,沉默地在心中數著樓層,那變動的數字和電梯屏幕上顯示的完全吻合。在上行到二十層時,柯爾柏洛斯對著電梯壁上反射出自己的樣子整理衣裝,直到電梯在二十三層停了下來。電梯門向兩側滑開,安靜而整潔的奢靡走廊再一次緩緩展示在他眼前。柯爾柏洛斯唇角禁不住露出一抹很輕的笑意,那是種在完成了一天疲憊工作后,終于可以去見最想要見的人的饜足。隨著電梯門的關閉,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攝像頭中,而在那部電梯的內部,不存在監控設備。白人男子進去了走廊上的另一扇門,腳步很快消失??诖锏蔫€匙隔著褲子的布料都能感受到灼熱,這是只有在和碎片靠得很近時才會產生的反應。“那人有問題?!贝拮笄G道,“能繼續看他去了哪里嗎”“不行?!倍鞯吐暤?,“那人身上沒帶電子產品,我沒法入侵?!?/br>崔左荊點點頭“那等會兒讓雀兒來吧?!?/br>這種時代背景的盒子下,竟然會有人不隨身攜帶電子產品,也是夠奇怪的。在柯爾柏洛斯進電梯的瞬間,崔左荊就縮回墻后躲著了,沒能看到他正臉,但從對方身形來看,應該不會是傅哲的靈魂碎片。他本能地認為傅哲的碎片應該和他長相差不多,就像善意基本上就是傅哲本人的翻版一樣,其他碎片應該也吧崔左荊腦補了一下傅哲體型如果變成剛才那男人會是什么樣子,被腦中的景象雷得打了個寒顫,立刻搖搖頭,將念頭甩去腦后。“沒有監控的私人電梯,通往的應該是老板那邊吧?!?/br>在藺航之用老虎機吸引了絕大多數賭客和荷官目光的時候,崔左荊也沒閑著,他一邊抱著隨便玩玩的心態充當著散財童子,一邊和其他人一起分散著打聽賭場的相關訊息。最終董臨海成功在一個喝多了的賭客口中套到了有用的話沒人知道賭場老板的真正名字,但這里的人都叫他莫先生,傳聞他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幾乎不會親自到下面的場地查看,只有尊貴的客人,才有可能在貴賓室見到他。這位神秘的莫老板就是崔左荊和董征此行想要調查的目標,他們計劃初步地確定老板住處的坐標,沒料到半路上在一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了碎片的強烈呼應。兩人迅速離開員工通道,他們沒有回侍者專門開的房間,而是去了藺航之包下的套間。路上崔左荊問“你覺得他會是傅哲的碎片嗎”董征果斷搖頭“應該不是,他長相沒有和傅哲有丁點相像的地方?!?/br>崔左荊好奇“是什么樣子的”“中東血統的長相,模樣挺不錯的?!倍饕膊恢涝撛趺葱稳?,語言有時候是很貧瘠的存在,要是血契還在,他就能直接將看到的畫面傳給崔左荊了。“那就不是了?!贝拮笄G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那他既然和鑰匙有那么強烈的感應,就肯定和碎片有過不短的接觸”崔左荊說著話音突然停住了,他和董征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想法,緩緩瞇起眼睛。“你覺得傅哲的取向正常嗎”半晌,他問了這樣一句。“我不知道?!倍骼蠈嵒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