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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情報的機會讓給別人,只能依次模取前幾個人的平均數,導致所有人取到的珠子數都相同,環節作廢。當第二人選取n1顆時,第三人取前兩人的平均n05,因為沒有半顆珠子,他只能選擇n1或n顆,即和董征或第二人做出相同的選擇。同理,第四個和第五個人能選擇的數量只有n1或n。五個人摸到的數目都是n1和n,不存在數量最多和最少的人,環節作廢。當第二人選取n1顆時,情況和上面一樣,因為摸取的數量只有兩種,不存在數量最多和最少的人,環節作廢。所以董征在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獲得情報時,選擇了從盒子里摸出20顆小珠子。剩下的4人在分80顆珠子時的情況和5人分100顆一樣,所有人在知道自己也許無法獲得情報的同時,一定會阻止別人得到這次機會。他們也全都抓了20個。這種情況董征在rdeeds宣布完規則的那刻就預料到了,原因無他,因為在坐的五個人都足夠的聰明。加賽的環節被作廢,沒人獲取關于“鬼”的珍貴情報,他們開始了第一輪指認“鬼”的投票。rdeeds給每個人發了紙和筆,他們只需要寫下某個人對應的標號,交給rdeeds就好,rdeeds會宣布票數最多的那個人。董征沒怎么猶豫寫下了3這一數字,現有的信息沒能讓他推測出鬼的人選,但他仍然選擇了3號。原因很簡單,這個披著他殼子的人實在太跳了,董征瞅著自己的身體做出各種奇怪的行為舉止,實在眼疼。每個人將自己的紙條交給了rdeeds,鈴管家背對著唯一那面沒有鏡子的墻挨個看投票的結果,他動作有些緩慢,經過了漫長而安靜的三分鐘等待,rdeeds終于在眾目睽睽下抬起了頭。“親愛的先生女士們,第一輪投票結果已經出來,票數最多的為1號?!?/br>女博士面露驚訝之色,她剛站起來想要說些什么,整個人便消失在了房間中,連丁點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很遺憾,鬼仍在我們之間?!?/br>這在董征意料之中,到現在能獲得線索還太少,第一輪估計大家都是和他一樣,隨便投的。他們將一個“無辜”的人投了出去,但所有人都沒什么反應,往好的方面看,他們在減少一個競爭對手的同時,辨認出哪個是鬼的可能性也增大了不少。“第二輪即將開始?!眗deeds手中出現一枚骰子,他將這個小六面體放在桌面中間,所有人都能夠到的地方,道“在這一輪中,諸位會進入所投擲點數所對應的場景中,請盡可能完好無損的解決所面對的困境,在生命受到威脅時可隨時喊出規定好的口令,場景會立刻停止,但您也將被直接淘汰?!?/br>“這次的口令為柚子,如果有哪位先生已經做好準備,可以現在開始投擲?!?/br>rdeeds話音落下許久,也無有人動彈,在不清楚情況究竟如何時,誰愿意當試驗者為別人探路呢rdeeds無聲地嘆了口氣,他似乎早已經料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道“那還是按照第一輪題目答對數目的順序來吧,5號烤面包機先生”董征聽到自己又被點到,也很無奈,早知道會這樣他第一輪答題時就不表現得那么顯眼了。不過也無所謂,他先來就他先來吧,只要小心點,應該不會出事情的。董征伸手摸過骰子,在掌心里顛了顛,很隨意地拋在了桌子上。骰子滴溜溜滾過幾圈后,最終6點朝上。“5號烤面包機選手的點數為6,現在您將進入六號場景?!?/br>眼前驟然暗了下去,再度清晰時,董征看到的是放在正對面的魚缸,氧氣管咕嚕嚕冒著泡泡,工作時電機發出持續的嗡嗡聲響,深綠的水草飄搖著,底部鋪著彩色的小石子,只不過一條魚都沒有。他從沙發上坐起身,身邊放著張試卷,小學數學,紅彤彤的100分。視野中的雙腳小小的顯然屬于一個孩子,董征沉默地觀察四周。這是個老房子,墻壁和天花板之間的吊頂都有些脫落,墻上零散分布著小孩子用鉛筆畫的涂鴉,東北角有水浸過的痕跡,大概是從樓上漏的水。燈泡沉默且恪盡職守地工作著,照亮四面八方。沙發也很舊了,線頭凌亂,臟得只能勉強看出原本的深藍色,電視機是那種二十世紀初的大肚子電視,正在開著,歌唱節目的聲音響在整個客廳。一個似乎平常普通的夜晚。半透明茶幾上有個玻璃煙灰缸,將里面的煙頭和煙灰一股腦倒進旁邊的垃圾桶后,董征將它拿在手中當做武器。砰什么東西撞在玻璃上的響動把董征嚇了一跳,他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陽臺上沒有開燈一片漆黑,并不能清楚知道發生了什么。他警惕地靠得近了些,從客廳和陽臺連接的窗戶朝那看,地上躺著一只貓的尸體。而撞在玻璃上的是一只黑色的蝙蝠。樓下突然爆發出一串狗叫,狂吠聲好似遇見了什么不妙的東西,按照戶型來看,和客廳相連的兩間房門后應該是臥室,此時都緊閉著。廚房和衛生間的門虛掩著打開,沒有開燈,黑暗將從客廳里透出的光線全然吞沒。門外,一串沉重的腳步聲逐漸接近,踉蹌著像是喝多了一樣,聲音順著樓梯一步步的靠近,放大,最終停在了一門之隔的外面。鑰匙插進鎖眼,轉動,門被從外面推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身上帶著沖鼻的酒氣。他看到董征,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反手關上門,大門發出令人絕望的聲響。“你來了?!?/br>董征心中警鈴大作,他轉身想要跑,被身后兩步就竄上來的男人抓住了肩膀。男人揪著他衣領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雙腳離地的感覺仿佛和整個世界脫節,董征沒有多余的掙扎,他兩腳奮力向下蹬著,接著這股力道扭轉身子,將煙灰缸狠狠砸在了男人頭上。氣勢洶洶的一擊被男人輕而易舉地擋住,他奪走董征手中的煙灰缸,扔到沙發上,冷哼一聲,眼中神色是那樣冰冷刺骨“小兔崽子?!?/br>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臉上,耳朵當即嗡嗡直響,他被扔到墻上,手指碰到了魚缸的邊緣,尖銳的疼痛立刻躥上神經,在跌落在地上的那刻,鞋尖踹上了肚子。眼前一片片的發黑,董征強忍著疼痛想要爬起來從男人身邊沖過,逃離這里,但他剛剛站起來,就被抓住了胳膊,那力道大的幾乎要將骨頭拗斷。他被從客廳這頭拖到了那頭,又被從那頭拖到了這頭,血在骯臟的地板上留下蜿蜒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