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是對他百般刁難,接著又一路往下親吻纏綿,隔著內褲舔濕了元晚的性器。夏延從床頭柜里掏出潤滑液,不是很熟練的開蓋,緊接著對自己的后庭擠壓了些潤滑進去,甚至不做任何擴張,這種程度絕對會造成撕裂,他心中一凜,俯身咬著元晚肩膀,用食指挑開對方的內褲邊兒,握著那根性器對準后緩慢的坐了下去,由于他的前列腺比較淺,元晚的柱身每摩擦一次他就是一次隱性高潮。當兩人徹底合二為一后,夏延疼的內壁猛縮,連著他下面兩蛋都萎了。然在這刺激下,元晚不由得仰頭呻吟而出,他左手緊抓被單喘著粗氣,又疼又緊,這種泯滅理智的快感排山而來,性器被包裹在無比狹窄的潮濕地帶,似會吮吸般裹著他。除去自慰,兩人初嘗情事,實際上萬事開頭難,他們這一遭就緩了許久。等待第一次釋放后,才漸入激情。屋里是rou體交合的激蕩聲,曖昧粘合的jingye沾滿了床榻,欲望上頭,元晚的被動僅存不久,轉眼就壓著人背脊狠狠撞擊,在對方脖頸處咬下無數牙印。元晚朦朧的瞇著眼,俯身皺眉貼著人耳朵,“夏延?”“..嗯...”枕頭上留有的全是夏延的口水,他面色漲紅如浸了雞血,一波一波潮涌將他淹沒,在高潮來臨的那瞬間,他又射了,只靠后面的刺激,jingye黏上腹部,元晚像是累倦了,他整個人直接覆倒在床邊,后又被夏延緊緊拽入懷里。然,隔天一早。夏延清醒的時候有些口干舌燥,左手朝側一掃,身邊的床位透涼,床單上混著血的jingye也早已干涸。.....作品天黑前來找你-矛盾內容.....原以為抬頭不見低頭見,然而在之后的兩周里,夏延沒見到他。可奇怪的事卻紛至沓來,比如突如其來擺在客廳的熱咖啡,又比如沐浴時驀然被打開的門。更闌人靜的時候,夏延偶爾會深陷沙發翻閱書籍,當他困乏休憩時,腦中又會浮現變化無方的光景。兩具裸體在浴室里交頸纏綿;冰涼的枷鎖困禁了誰的脖子;鬼屋里交換的結婚戒指.....夏延想不透。有些畫面過于真實,真實到他會顛覆自己相信的一切,開始質疑什么才是現實。夏延是名作家,工作僅在書房進行,屋內空間不大卻已被堆置的滿滿當當,對門墻面上掛著一個巨大的定制相框。他坐在書桌前執筆擬起近期記事手稿,途中猶豫停筆數次,由于互相矛盾的記憶斷續相連,就像被蟲蛀的亂七八糟,貫不通細節。放下筆,夏延閉目揉了揉太陽xue,最近有些心浮氣躁,莫名傾向性的人格分裂。他想了想,全數歸根于壓力太大。......今的北風刮的有些邪乎,忽一陣停一陣的沒有正頭緒,到底是秋天的尾巴了。天蒙蒙亮,元晚從床上醒來,主臥的朋友還頂著腿睡的昏天暗地。朋友是個粗枝大葉的糙主兒,雖說為人不修邊幅還找不著對象,但好歹有房產證,身下有套兩室一廳的小房,碰巧元晚最近找地兒住,就讓人過來了。朋友也是同事,那天拉著人去酒吧的糟心貨,從舞池冒出頭,后知后覺想起被疏忽的元晚來,到吧臺四處詢問,恰巧招呼到個花枝招展的人妖,那人一愣,后含笑將一把鑰匙和私人名片遞給他說是轉交一下,朋友當下就猜出了一二。元晚簡單洗完漱,上午就背著包去了市中心最大的圖書館。它坐落在商業區偏西南位置,相對于較安靜的氛圍,元晚推開圖書館的門,由于早間段,僅寥寥無幾的人影在書架前晃動。他走了三四步,視線很快捕捉到一樓三排座上的背影。墻面掛著一排學士豎匾,底下綠植映襯,倒也美觀。座上的少女正低頭碼字,一下子沒注意背后籠罩來的陰影,直到肩頭被人輕搭,她回神之余慢半拍的才偏頭,臉霎時紅了,較為矜持的露出笑嫣。“元晚哥,早?!?/br>“早?!?/br>元晚放下背包,拉開椅子于她身邊落座,從包里取出厚厚一踏參考書,“早飯吃了嗎?”“吃過了,哥,對了,關于自考報名,方老師說定在明年三月開春,不過機制和夜校沒差?!?/br>“嗯,那我自行調試一下?!痹睃c頭道謝,接著將書頁翻至五單元,緊跟昨日小半進程,用指腹點著用熒光筆畫出的重點部分,“這個地方可能需要你再講解一次?!?/br>少女將耳畔一縷發扣至耳后,靠近時帶著清香,“我看看?!?/br>元晚摩挲紙面仔細聽教,其實,他想重拾知識的念頭已持續了很多年,只是一直在等最合適的機遇,直到上周在便利店重遇章初藝,或許還可以叫她另一個名字——合歡。章初藝是個高三準考生,在XX高中就讀,人際關系挺融洽,和小時候一樣能言善辯。都說女大十八變,每當對方用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瞧他看時,總會憶起兒時那個瘦骨嶙峋皮膚黯黃的小女娃,伸手就要抱的黏人精。時過境遷,有些往事也已成了談笑之資。她很聰明,面對元晚的各種疑惑都能解答的近乎滿分,甚至不厭其煩的幫他重復溫習,好在元晚的學習天賦比普通人強些,付諸的努力都能看在眼里。如往常一樣至正午十一點半結束,章初藝接了個電話有事先走了。正午的日頭西斜,冷風掠過兩條街擰著勁往人身上撲,元晚拉緊衣領站在圖書館外抬頭哈氣,巧見高空飛機越過留下一道白煙。附近商業區新開了家咖啡館,口碑不錯,元晚在前臺點了兩杯打包,取完號就隨意找了個座等待,剛坐下沒多久,右肩被人輕觸,未待他回頭,面前就擺了杯摩卡和小碟方糖。鼻尖一點男士香水飄過,有些熟悉,元晚抬眸恰是與對方含笑的眼睛相對,他突然記起一些事情來,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憶,甚至開始產生右臂骨裂的錯覺,那痛感就像刻上去一樣。夏延身著淺色針織衫,將掌間兩本外文書輕置桌角,書背上的暗淡封皮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怪異感,就像蒙了一層灰塵。“好久不見?!彼茏匀坏穆渥蛘泻?,十指交叉虛搭在桌上,“我看見你從圖書館出來?!?/br>元晚朝帶有水痕的沿口看去,許是潛在意識作祟,視線竟無意掃見兩顆血淋淋的人眼珠子,待回神細看,那只是浮在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