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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下行,又進行了幾番人口流動,他們總算來到地下室。舒言坐在副駕駛上,心里想這車座真舒服,就在他還沒感受完,對方已經幫他系好了安全帶,詢問了舒言家庭住址后就發動油門平穩上路了。“聽姑姑說,舒先生你是一個很風趣的人。今天怎么這么沉默?”面對對方突如其來的問題,舒言有點懵,面對不熟的人他話的確很少,只是直接這么說未免有些失禮。“不如你先介紹一下自己?”雖然舒言有些怕生,但不代表他害怕與人溝通。對方輕笑起來,“是我失禮了,我叫方行止?!?/br>剛才電梯太悶加上舒言會暈車,一上車就開了點窗,頭頂的發絲左右搖擺著,在陽光的照射下像一片金黃的蘆葦蕩。方行止側頭看了他一眼,又不舍地收回目光。“舒言,”舒言回道,“方先生聽起來很年輕?!?/br>“舒先生看起來也很年輕?!睂Ψ讲桓适救醯鼗氐?,舒言有點哭笑不得。“陳醫生說你對我很好奇?!笔嫜圆换挪幻Φ匕言掝}拋回去。“多米諾骨牌?!比酉挛鍌€字方行止就不說了,真是一點口水都舍不得浪費。多米諾骨牌…舒言在腦海里快速回想自己和陳醫生關于多米諾骨牌的對話……車窗緩緩關上,接著車身緩緩駛進一片陰影中。冷意從陷在毛毯里的腳尖一點點往上慢慢攀延,一直上竄道腦門,舒言泛白的瞳孔劇烈地震動著。“方行止???怎么會是你???”他試圖掙脫方行止的桎梏,對方卻不給他任何機會反而將他鎖的更緊。“寶貝,除了我還會是誰?”guntang的體溫通過胸膛傳遞到舒言的背上,肌膚相貼的部位全是粘膩的汗,可舒言此刻卻如墜冰窟。變態和方行止的聲音逐漸在他的腦海里融合成一個人的。本來他以為是一個陌生人,他和方行止一共就見過一面,等于半個陌生人,可是他又是陳醫生的侄子。舒言腦子現在亂的很,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陳醫生知道這件事嗎?”舒言害怕聽到肯定的答案,但是他不得不問。“你猜?”脖子上被方行止糊了一片口水,眼下這個情況還在舒言脖子的一畝三分地上流連忘返。“你終于記起我了,我好高興?!?/br>一冷一熱的兩具身體在白光的照射下又貼緊了些。圣誕小彩蛋爸爸不是真的,只是情趣在很多年之后的某一個圣誕節,舒言的獨居套房里暖氣開的十足。透明的玻璃窗上朦朧一片,原來的床被換成了更大尺寸的,被子隆起兩團在劇烈鼓動著。方行止因為年底公司業務繁忙,已經有將近兩個星期沒有見舒言了。雖然工作的時候他會單獨開一臺顯示器來播放監控視頻,看著舒言回到自己的房子后作息沒多久就恢復到和以前一樣,七點起床八點開始工作,然后用飯,午睡,起來接著工作,晚上聽著讀者來信入眠。乏味可陳的生活,方行止看的倒是津津有味,有一次深夜,舒言在床上輾轉反側了許久都沒有入睡,方行止正覺得奇怪,就看到舒言爬起來拿了一件似乎是他的白色襯衫,回到床上拉過方行止用的那個枕頭夾在腿間,把那件襯衫蓋在頭上右手撐開褲沿猶豫著伸了進去。方行止氣血上涌,三言兩語解決掉視頻會議,立馬給舒言打了過去。電話通了,方行止餓狼一樣緊盯著屏幕里的舒言,很快他看到舒言像一尾游魚在床上彈了一下,接著猛的蹬開被子掀掉襯衫,慌慌張張地去摸手機。“喂...喂,呼...呼?!笔嫜赃€沒來得及平復的呼吸通過音筒傳來,這個手機只能接到方行止的電話,難怪他這么慌。“你在干什么?”方行止的語氣里聽不出喜怒,好像就是隨口一問。“...沒有,沒干什么,呃...你怎么突然打過來了?”舒言心虛的要死,還故作平穩。“沒有?那你喘什么?說實話!”方行止沉聲道。“......”這下不管說不說實話,他都要遭殃。舒言為了維護自己僅有的尊嚴,沉默了。“很好,等著?!闭f完就掛了電話。等到方行止連夜趕到家里的時候天都亮了,襯衫和枕頭套已經在洗衣機里滾過一遍。他走進臥室,將脫下的外套扔在一旁,接著是領帶,襯衫,皮帶,褲子和襪子,脫的一絲不掛,最后遛著大鳥掀開被角躺了進去,舒言被床上的動靜吵醒,睡眼惺忪道:“方行止?”幾個小時過后,被子里不知道方行止對舒言說了什么,本來在被子里就有些缺氧,臉一熱的舒言更喘不上氣,一把掀開被子,滿身情愛的痕跡在日光燈的照射下一覽無余。“方行止!你...別...別這么叫我......”舒言說完,方行止也跟著鉆出來在舒言的胸膛上歪著頭,從下往上地看向他,他最喜歡舒言拿他沒辦法的模樣,裝兇的樣子沒有丁點威脅力。尤其是現在,發絲蓬亂,眼角微紅,嘴巴也因為生氣不自覺地微微撅起。比起生氣更像是在撒嬌,是只展露在他一人面前的樣子。“我怎么叫你了?”舒言看不見方行止此刻的神態,卻能聽出來他語氣的戲謔。這個家伙真的沒羞沒臊的,什么話都說的出口。還不等舒言回答,方行止張嘴咬住舒言發腫的rutou,下半身跟著快速聳動了一下。“啊!等...”舒言短促地叫了一聲,這一下直接擦中他的前列腺,方行止摁住他的兩條腿環上自己的腰,手撐在舒言腦袋兩側,邊說邊頂弄起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狈叫兄箟男难鄣毓室忮e開舒言的敏感點,然后在不經意間用guitou去戳一下,舒言舒服的哼哼起來。“哈...啊...恩恩...我說..說不出口,方行..止...饒了我...饒了我吧……??!”方行止越cao越快,舒言已經射過兩次,yinjing早就有些隱隱發痛,可后xue的快感又讓他不受控制地再次勃起,又是舒服又是難受。方行止不肯放過他:“最后一次機會?!闭f完就捏住舒言的guitou用拇指和食指小幅度的擼動起來,下身也發狠似的瘋狂干舒言淌著yin水的rouxue,rou體碰撞的聲音不絕于耳。很快就把舒言送到了高潮的邊緣,將射之即被方行止用大拇指堵住了馬眼。舒言受不住地哭叫起來:“爸爸,你叫我爸爸!唔!放開!快...放開,我要射我要射!啊——!”方行止終于放開了手,舒言被高潮帶來的快感席卷,痙攣著射出了一股清液,股間用力收縮死死地咬著方行止跨間的巨物。等舒言射完最后一滴,方行止的yinjing又大了一圈。“不...不要了,不...我不行了,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