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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的空間里,他被迫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另外一個人的存在,連空氣都變稀薄了,他不自覺地放緩呼吸。后背能感覺到一股微微的熱源,那個人正站在他背后很近的地方,如果這個時候轉身絕對就會撞到。這個人顯然不擔心自己被發現,反而是舒言畏手畏腳的,早早地將自己暴露了。他把毛巾掛回架上,動作比平常慢了好幾倍,他本來動作就慢,現在每一個舉動都像是慢放鏡頭。舒言控制不了自己的恐懼,全身都在小幅度地抖著,手腳都有些發麻。以至于都沒聞到自己身上的腥味,甚至忘記了偽裝,將自己縮起來緊緊地貼著墻摸出衛生間,他每動一下都害怕自己會不小心碰到那個人。他安慰自己,只要等到護工過來就會有轉機了。那個人即使不說話,存在感依然強烈地讓人難以忽視。在跨出房門最后一步時,舒言突然感覺脖子上有小塊肌膚涼了一下。他在聞我?!舒言被嚇的頓在原地,過了一會他也聞到自己身上難以言明的味道。那只正要跨出門的腳也不知道是不是該收回來,他腦袋千回百轉,很快就死機了。對方這個舉動太明顯了,他害怕去想自己身上為什么會有jingye的味道,也不敢當著陌生人脫衣洗澡??伤匀槐贿@個舉動冒犯到了,他從眾多的恐懼中生出一絲憤怒來。舒言這會兒心里說不出的復雜,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碰上這種事。自己身上是不是粘滿了液體,胳膊上是不是有很多針孔?這會兒他真的有點想哭的沖動,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他冷靜下來,假裝在趕蟲子在脖子旁揮了揮。摸墻走回臥室,忍著惡心換了衣服。舒言的衣服都交由護工采買,全是清一色的淺色襯衫襯褲。他四十不到,卻長著娃娃臉,套上這樣的衣服倒是像穿錯了長輩的衣服。護工原本這個時間早該按門鈴了,但是沒有。舒言打了電話沒有人接,他又打了第二個電話,可是電話剛接通就沒了動靜。他放下電話再拿起來,沒有聲音,信號被切斷了!其實他大可以大聲喊,只要有一個鄰居能聽到他就有機會可以求救??上麆偲鸫矔r就發現自己喉嚨啞了,他仍然能發聲,但只能發出很小的聲音。舒言到廚房給自己下面,他能感覺到那個人正死死的盯著自己,形影不離地貼在背后。關了火,將面擱在廚房放涼,人又回到臥室,在床邊摸了一陣。果然,手機也不見了。他默默地返回廚房,沉默著吃完了自己的早飯,心里想著,這可能是他最后的早餐了。他干脆也不理會那個人,收拾完餐具,正準備去書房。下身股間突然痛起來,緊跟著身體其他部位也都跟著疼起來。不僅是疼,他整個屁股都是濕的,后xue里還一直有東西往外流。他跌跌撞撞地沖到浴室里,正要關門洗澡,發現門像被什么卡住了一般,根本關不上。舒言又驚又氣,索性就敞著門脫了衣服開始清洗。水淋濕身體,碰到傷口的瞬間,舒言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喊疼。他下意識地躲開,顫抖著手去碰身上痛的地方。全是牙印,還有不少淤青。最疼的還是后xue,但是唯有這個地方他不敢摸。草草沖完套上衣服,他沒辦法了,再不跑沒人能猜到他會是什么下場。忍著痛咬牙找到大門,手握上門把。打不開!這個變態是要囚禁他嗎?!為什么???舒言背靠著大門,大大的瞳孔沒有任何焦點,細密的睫毛上下顫動著。怎么辦,他要怎么辦?!自從眼睛失明后,他花了很長時間來適應黑暗,但沒有哪一天像現在這么黑,黑到沒有任何希望。突然,他毫無任何預兆地掏出剛才在廚房偷偷藏的刀,到處揮砍起來。“出來!出...出來!你是不是以為瞎子好...好欺負?!我告訴你,你...你找錯...錯人了!”用盡全力的吼聲也只發出了細微的聲音。毫無章法的攻擊,當然也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會激怒對方。舒言的雙手突然被抬高摁在墻上,那人的力氣大的可怕,只用了一只手就將他制服,他的腳還差點離了地。人也瞬間被對方的氣息籠罩,刀因為手腕吃痛早就掉在腳邊。舒言呼哧呼哧地喘著氣,胸膛不住地起伏著,恐懼被落實了,他沒有搞錯,這也不是什么夢。“不想挨cao就乖乖的?!倍叺穆曇羧缤菒耗У膰艺Z回蕩在他的腦海深處。前兩天的無力感都有了解釋,這個人一直在迷jian自己?!“放...開!你這個變態??!”似乎是在嘲笑他連掙扎都這么不像樣,還沒等罵完就將自己硬挺的下身送了上去,正好卡在舒言的襠下,還往他后面的xue眼撞了兩下。舒言倒吸一口冷氣,一下就不動了。像是被rou食動物咬住后頸的草食動物,后面隱隱作痛的感覺叫舒言又恨又羞。本就沒有清理過的里面,這下又開始往外淌著不知名的液體。“你!......??!別!”實在是太疼了,他碰都不敢碰的地方被這樣撞擊,簡直疼的他兩眼一白。舒言終于認清自己是不可能反抗成功的了??墒撬幌胨?,也不想被這樣羞辱。“你屁股全濕了,剛才為什么沒有清理里面?恩?”話里帶著明顯的笑意,還沒等舒言作答。他又自顧自說道,“真是個臟寶寶,我來你舔干凈吧?”舒言一聽這話又重新掙扎起來,那人無視他的掙扎把他扛起來扔在床上。利索地將他的兩只手挽和腳腕綁在一起,這個姿勢讓舒言的臉埋在床里,床上還有很濃重的歡愛后的味道,幾乎叫他窒息。他的屁股也被迫撅的老高,那人迅速地解著他的腰帶,抓著褲腰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然后像狗那樣把臉埋在他的臀rou里用鼻子猛吸了兩口,“真sao?!苯又炔患按販惿先ヒ魂嚳裉?。“?。。?!不要!不要?。?!放開!變態!變態??!放開我??!唔...”舒言的怒吼聲音實在小的可憐,被直接無視了,而且舒言一叫,他好像更興奮了。一口含住他紅腫的后xue將舌頭往里面塞,進去之后在內壁上用力搜刮著昨晚殘留在舒言體內的jingye。舌頭觸及不到的地方,他就用嘴用力的吸,差點沒把舒言的魂給吸出來,舒言沒一會兒就喊不動了,喉嚨被撕裂一樣的疼。扣住他兩邊臀部的大手根本不給他任何逃走的余地,現在他已經沒有一處是不疼的了。腦袋也越發昏沉,那人還在他的后xue里埋頭苦干,那點東西仿佛還不夠他舔的,舒言頭疼的厲害,心口一陣發酸,他覺得委屈,為什么他會碰到這種事情?難道他還不夠倒霉嗎?為什么在剝奪了他的眼睛之后還要讓他經歷這種事情。沒有人能給他答案,等他回過神來枕在臉下的枕巾都濕透了,手腳麻到發痛,像有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