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色長衫,黑發直披在肩,俊美無雙。“當然是想主子你了嘛?!彼呓饺輵[,在他面前停下,長長睫毛微微動了動,忽然展顏一笑,動人心魄。“凌七??!”不悅的冷喝,慕容慬皺眉。原來眼前這人,便是那夜假扮慕容猊之人,慕容慬的暗衛之一,凌七。似乎沒有察覺到慕容慬的不悅,凌七依舊微笑著,湊在慕容慬耳邊輕聲道:“主子莫動氣。夜深露重,我們還是回房談吧?!?/br>當下,慕容慬冷哼一聲,轉身飛下,凌七跟在身后,兩人一前一后朝書房掠去。慕容慬面色不善的坐到書桌后,凌七跟過來,雙手撐在桌上,湊上前去,仔細盯著慕容慬看。“看起來主子您心情不好吶,呵,讓我猜猜,是誰惹到主子您,讓您放著覺不睡,只能在后花園舞劍泄氣……”凌七聲音悅耳動聽,刻意壓低下更是像極了慕容猊平日里的低語。慕容慬一恍,再回過來神,卻是狠狠冷道:“放肆!你當本王真不敢動你么?!”再次無視掉慕容慬的威脅,凌七眼波轉動,沉吟了一會,末了一挑長眉:“這個人,定是桓越無疑了。屬下很疑惑,他不過和屬下一般,只是小小暗衛,主子看他不順眼,殺了不就完了……”頓了頓,起身,幾步已來到桌后慕容慬后,伸出雙臂將人摟在自己懷里,輕喃道,聲音里滿懷著不舍與心疼:“又何必將人送入,自己心里卻若百蟻噬心,疼痛不堪?”凌七每說出一個字,慕容慬的臉色就沉上幾分,到最后凌七摟上來時,面上已如寒霜。“……明明想要那人想要得緊,卻總是苦苦克制。若說之前那人的身份是道障礙,那么現在呢?……您這樣分明是自我折磨?!?/br>凌七淡淡的吐字,依然淺笑著,只是眼簾低垂,掩蓋了雙眸中不知多少情緒。“您是大燕國的瑞親王,即將成為大燕國的帝王,這天下都將是您的,當然也包括那人。您本就不需顧忌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您只管做您想做的,就可以了。比如,殺了那人的那些暗衛……”“住口??!”慕容慬猛地起身,一把抓過身后人的衣領,雙眸中射出徹骨的寒光,一字一句道:“本王還不需要你來告訴本王做什么,怎么做??!”凌七眨眨眼,手覆上慕容慬抓著自己衣領的右手,直直看著慕容慬:“屬下這樣說,是為主子您。您若想通,便不會如此痛苦,屬下的心,此刻也不會隱隱作痛!”他表情自若,揚起的雙眸凝滿了柔情。不是被這樣的目光第一次所凝視,可那張臉……“哼!”冷哼一聲,慕容慬松了手,又坐了回去,不再看身后的人。凌七整完衣物,從懷中掏出一個卷軸,放在書桌上。慕容慬抬眼。“這是他們草擬的詔書?!?/br>慕容慬展開卷軸,眼睛掃過一遍,嗯了一聲算作回應。凌七來到慕容慬身旁,彎腰,湊過去在身旁人臉頰上輕吻了一下。“這詔書有何問題?”值得凌七不顧皇宮重重眼線,半夜潛出。“主子你再看,這詔書少個東西?!?/br>聞言,慕容慬又細細掃了一遍,最后視線停留在最末幾行字上:“傳國玉璽???!”“正是!”凌七開始解自己衣物,輕輕幾下,外袍就已落地,見慕容慬一臉嚴肅,接道:“屬下這些天已將宮里里里外外都淘了個干凈,沒有找到?!?/br>慕容慬回看他一眼,見他脫了外袍,當下皺眉道:“你干什么?”“誒?王爺不想要么?”凌七手中動作未停,又扯開自己腰帶,一邊脫衣服一邊奇怪道。“你今天來到底是來干什么的???!”慕容慬幾乎已算得上咬牙切齒了。“當然是想主子您,所以屬下才過來的嘛?!绷杵呃硭斎坏幕卮?。凌晨時分,凌七從書房走出,一身雪色長衫有些微凌亂。原本嘴角帶著的淺笑在關上門后便消失了,只剩下一雙黑眸,清冷沉靜。他走得很快,穿過幾道回廊,來到昨晚出現時的后花園。凌晨的黑暗漸漸淡去,已有一抹淡金色的暈染在其中,清冷晨風吹拂下,各色花朵爭奇斗艷。他在花園入口處停了一小會,最終像是下了決心,再次朝著花園深處走去時,步伐堅定。在花園中七拐八拐,最后在一座假山前停下,垂了垂眸,忽然下一刻垂在身側的左手,直直朝面前假山一處擊去。掌心完全貼在假山上,凌七暗運內力,不過一會,假山竟顫巍巍的洞開一個二人可進出的洞口。凌七彎腰進去,只見里面一條蜿蜒小道延伸向下,寬可容三人并行,兩旁洞壁上架著火把,算不上亮,照路卻已足夠。凌七沿著小道走,不知繞了多少次,終于來到一處岔道口。岔道有七八處,各有小路隱在黑暗中,只有其中稍大的一處,有著光亮。想來便是他此行的目的地。踏上那條小路,走了幾步,便進到一處更大的石洞處,比外面那條蜿蜒小道不知大了多少倍。石洞又各有幾處小道,通向不同方向。在其中一條小道前,站著兩個黑衣侍衛,手中各拿著長戟,在空中交叉,阻擋外人進入。凌七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那兩個侍衛見了凌七,面上閃過驚疑:“七哥你怎么來了?”凌七但笑不語,只是又朝前走了幾步,更加靠近兩人。兩個侍衛雖然識得凌七,卻顯然只是匆忙幾瞥,模模糊糊的印象。但他們卻知道凌七和王爺關系并非一般,當下雖然疑惑,卻是沒有一點懷疑。“是王爺有什么命令么?”另一個見他不答話,又問了一句。然而只一句,他就知道自己不需要問了,因為眼前的人影在慢慢模糊,下一刻,兩人已相繼失去意識癱倒在地。就這樣一路過了小道,來到前方,卻又是一個石洞,洞壁上各分出幾個小洞,其中一個,緊閉的石門前守了六人。同樣的但笑不語,六人相繼昏迷,凌七站在石門前,旋轉門上的按鈕,石門便漸漸打開,露出兩步開外一扇紅木雕花小門出來。一想到屋內那人看見自己后將有的神情,凌七不由得心情大好,隨手推了門,邁了進去。屋內不大,只簡單擱了日常用具,靠里一張大床,床帳垂下,有呼吸聲從中傳來。凌七在床前頓足。床帳里面,慕容猊從身后摟著桓越側躺著。經過大半夜的翻云覆雨,桓越渾身提不起半分力氣,哪怕慕容猊的□依然在他體內,愈來愈重的眼皮都顯示著他很快就要睡過去。突然,慕容猊正在桓越胸前游走的手,停了下來,而桓越整個人也猛地繃緊,扭頭看了慕容猊一眼。慕容猊疑惑,輕問:“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