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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食物。只是顏爻卿帶來的人終究是不多,并不能完全包圍王庭,便有許多人突圍而出。“希望我想的沒有錯吧?!鳖佖城錄]讓手底下的人去追,而是道,“咱們收拾一下,回吧?!?/br>“可是可汗逃了?!币Ч酚悬c著急,“如果我去追的話,應當能追上?!?/br>只不過可能會累死。“不用?!鳖佖城涿嗣Ч返哪X袋,“那可汗賤命一條,哪能跟你比。你可是我顏老五身邊的人……”“恩?!币Ч仿曇艉茼懥恋拇饝?,又邀功似的說,“主子,我現在能打虎了?!?/br>“能耐!”顏爻卿就道,“回頭有機會咱們進山打獵,弄個虎皮鋪炕上。我爹現在最寶貝的也只是一張狼皮而已,回頭我要弄個虎皮威風威風?!?/br>這邊顏爻卿準備打道回府,那邊黃四郎帶兵撲入草原,剛好撞上狼狽逃竄的王庭。“殺!”黃四郎沖上去。他身上的布甲很快染滿鮮血,但他的表情是笑著的。他知道這肯定是顏爻卿做了什么。而另外一邊的顏爻卿則是知道,只要黃四郎做出選擇,他就絕對不會一直窩在京城,他肯定會來草原,那么到時候他定然能跟王庭對上,且會領會他的意思。兩個人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有了無與倫比的默契,一切盡在不言中。重新回到花蓮縣上坡村。這里還是沒有多少變化,無非是天氣比草原那邊暖和多了,且一天比一天暖和,地里的莊稼已經開始慢慢長大,村里許多人家都時不時來田里看看,得盯著莊稼才能放心。而京城被花蓮縣占領的消息也傳了回來,縣上林大夫那邊先是吃了一驚,又趕忙派人把消息送到上坡村,并不敢擅動。他是從未想過黃四郎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又覺得小小的花蓮縣怎么能那么臉大的占領京城,這不但不要臉,且還有些荒謬了些。“黃四郎果真是不適合,卻是個帶兵的好材料?!蓖降艿?。林大夫冷哼,“顏老五更不適合,他什么出身……”“師傅不是說顏老五更合適一些,要不……”徒弟小聲道,“要不您能在這里幫他那么多?”整個花蓮縣幾乎全都是顏爻卿做主,根本沒有黃四郎什么事兒,且先前黃四郎在花蓮縣的時候,他的身世還是秘密,大家只知道他是顏爻卿的漢子,卻不知道他其實是留著皇子的血。“那不一樣?!绷执蠓蜞?。他配合顏爻卿是因為現在花蓮縣需要他配合,且別的地方都幾乎已經沒救了,只有花蓮縣還能讓百姓活下去,他便是為了百姓也得幫忙。徒弟知道林大夫在說什么,他便也喃喃道,“且看著就是,若是顏老五能叫這亂世回歸平靜,便是他出身農戶又如何,那他也是圣人?!?/br>“就老五那牛脾氣,還不知道要怎么折騰?!绷执蠓蜞絿佉痪?,到底是沒再說反對的話。送到花蓮縣的消息再送到上坡村,送到顏爻卿手中,已經過去幾乎整整一日功夫。顏爻卿也是愣了一下,“黃四郎咋想的?就說我一個人占領京城也好啊,非說什么花蓮縣!咱們花蓮縣過自己的日子就挺好的,根本不必去京城趟渾水?!?/br>在外面說了這么一句,顏爻卿就又去上房找辛氏和顏老頭說話。辛氏沒說話,而是看了眼門口。“成,叫匪哥是吧?”顏爻卿趕忙出去找匪哥,等著匪哥也進了上房,他這才提了下草原上和京城的事兒,“黃四郎放棄了,把京城給了我。娘,咱們這算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倒是看錯黃四郎了?!鳖伬项^道,“我還當他虎入羊群,再不會回來?!?/br>登基稱帝,這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不可能輕易放棄的天大的喜事。更何況只要黃四郎登基稱帝,他就能順應天命,迅速平穩這天下的天災**,造就太平盛世。卻偏偏黃四郎做了這樣的選擇。“弄得好像我很禍國殃民似的?!鳖佖城涞?,“這樣壓力怕是要全都壓到我身上,得有些日子不能舒舒坦坦的睡大覺了。所以,爹娘,這幾日誰誰都不要喊我,讓我睡上幾天幾夜?!?/br>現在花蓮縣的一切都井井有條,根本不需要顏爻卿cao心。各個菌菇醬作坊生產出來的菌菇醬都可以直接送去府城,現在甚至是還能送去別的府城,照樣都能賣出去。花蓮縣所有的田地都有人侍弄,田地里的事兒顏爻卿也不怎么懂,同樣也用不著他cao心。別的地方活不下來的流民只要來投奔,都會被直接送去縣上,先叫白起挑人,剩下的立刻分派活計,只要肯干活就能活下來,所以也沒有人鬧事。幾乎都不需要顏爻卿幫忙,他便也當真一覺睡了過去。等黃四郎帶著王庭可汗的首級從草原歸來,顏爻卿這才醒了過來。黃四郎站在五房門口,看著坐在看上的顏爻卿。“果真還是呆在家里舒坦?!鳖佖城湫Φ?,“歡迎回來?!?/br>“老五?!秉S四郎大踏步進來。顏爻卿從炕上跳下來,撲過去,使勁拍了拍黃四郎的肩膀,哈哈大笑道,“你且看著就是,我保證給你折騰出來一個太平盛世!別看我這樣,其實我沒用出來的手段還有很多很多呢?!?/br>他雖然經歷了末世,可他曾經看過很多很多書,也藏了很多很多書,很多想到的,想不到的學問他都有。上輩子不覺得這些東西有用,可卻都下意識收集了,這或許就是冥冥中有注定吧。*天災**不斷,雖然草原上的那頭鷹已經被斬斷翅膀,暫時沒有威脅,但顏爻卿還是沒有空放松。只有花蓮縣好自然不行,花蓮縣不可能一直接收流民,別的地方也得盡快恢復運轉才行。不過在這之前,顏爻卿還要去運糧食。再次登上木船,顏爻卿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他已經知道黃四郎毀了一個贗品,而真品應當就是船上這個。“你可以去看看?!狈烁缰鲃拥?。“不去了?!鳖佖城鋼u頭,“那東西存在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我覺得現在我還不適合去看。當年我能離開是因為那東西,可我究竟又是如何回來的呢?”顏爻卿沒弄懂,在場的人都沒弄懂。但顏爻卿卻想到了他曾經做的那個夢,喜服的細節在一次一次的變化,最終變成現在的模樣。只是現在的喜服究竟是從何而來,當年冉氏究竟是從什么人手中買過來,這一切都不得而知。不過顏爻卿打算等他老死的時候,他要把那重中之重的喜服陪葬。到了南邊的南邊,菊哥兒早就翹首以盼的等著了。“這回要不要跟我去外面看看?”顏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