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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真是又當爹又當媽的好男人啊,賺錢居家一把抓,新一代全能型貼心好男人!上飛機的時候是中午吃了飯之后,等飛了幾個小時時候,兩人的狀態都漸入佳境,趨于穩定——修頤依然在看,并伴隨有規律性的嘴部咀嚼運動;而謝銘謙的手已經投喂出慣性來了。然后到了該吃晚飯的時候,修頤吃了一肚子零食一點兒也不餓,謝銘謙也不太餓更懶得動,于是兩人就都賴在床上沒有吃飯。“有點困?!毙揞U翻了個身活動一下,趴了一下午現在覺得腰都快斷了。“你不說不想睡么?”謝銘謙問。修頤站起來伸個懶腰,“不睡啊,你跟我說說話分散下注意力?!?/br>“說什么?”謝銘謙也站起來從后面拉修頤的胳膊幫他活動身體。“唔……不知道,隨便說說唄?!毙揞U歪著頭想了想,“說說你小時候的事?”謝銘謙笑道,“我小時候有什么好說的,每天就是在軍區大院里,調皮搗蛋了動不動就被老頭子打一頓?!?/br>修頤有點無奈,他從小就被寵著,他自己人也乖巧聽話,大人說什么是什么,讓干什么就干什么,每每都把他家的長輩哄得開心不已,從來都沒挨過打,“挨打是什么感覺的?”“沒什么感覺,就是有點疼,到后來也就不疼了?!敝x銘謙無所謂的聳聳肩,他被打的次數多,次數多了就麻木了,“大了之后就不是老頭子打了,有時候是大哥,有時候就禮哥?!?/br>修頤猛然想起之前第一次去陳禮家的時候,謝銘謙和陳恒都被拉到院子里打了一頓,當時他只顧得上害怕心驚,腦子里又盤算著怎么逃走,也沒問過當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誒——上次你和陳恒為什么被打的?”謝銘謙一愣,想了想修頤問的是哪次,他和陳恒一塊兒挨揍的次數太多,不過被修頤看見的也就是那么一回,回想一下就想起來了,“哦,是我工作上的疏忽,有些事情大意了造成了些麻煩?!?/br>“那就打那么重啊……”修頤說,微微皺著眉頭,有些反感這種懲罰行為。“應該的,那次的錯誤確實很嚴重,是我自己不好?!敝x銘謙說,他那次確實是太大意了,動作也太大,當時整個人都是飄起來的,根本沉不下心來想事情。當時把修頤綁回家去就是一個例子,太過驕傲自滿,自負過頭了。那些商場斗爭、政治斗爭的修頤不懂,不過謝銘謙說到這個份兒上,再聯想一下陳禮的身份,什么事能讓陳禮拎出來說一說,修頤不笨,他想得到這一層,只是他平時不想想而已。于是他就不問了,他覺得后面的事情就是不適合他知道的了,他也不想知道。修頤活動好了之后又躺回床上,舉著左手看無名指上的戒指;謝銘謙躺在他旁邊,左手伸過去抓住修頤的和他十指相扣。修頤撥弄著他們倆手上的戒指,白金的圈在手上戴的時間長了已經沒有了金屬的冰涼質感,只剩下突兀的異物感隔在手指之間。不過過不了多久,這么突兀的異物感就會消失,戒指將會和身體合二為一,不再會有感覺,只會留下一個經年的戒痕。“哎……不知道師兄玩的開不開心?!毙揞U嘴角有一點淡淡的笑意,半睜著的眼睛里閃著柔和的光。“應該不錯吧,有吳啟陪著?!敝x銘謙笑道,“吳啟就是個活寶加話癆,一張嘴就停不下來?!?/br>“呵呵,”修頤想起當初秦椹和吳啟在他家里對上的那個場景,“你還記得那天在家里師兄和秦椹見面的場面么?”謝銘謙想起來也笑了,“怎么不記得,兩人對視的那眼神兒都快冒出火來了,我還真頭一次見秦椹也有生氣的時候?!?/br>“師兄當然會生氣了,”修頤說,“以前就總跟我生氣,都不知道為什么,生氣了就拿書拍我的頭,我覺得我就是被師兄拍傻的,不然還能更聰明點兒!”后面的十來個小時就這么斷斷續續的聊著天兒過去了,到了晚上,修頤實在扛不住生物鐘的規律睡了一小會兒,起來之后接著和謝銘謙一塊兒看電影。電影看完了又沒事干了,謝銘謙在小臥室里溜溜達達的晃悠,坐著的時間太長,兩條腿都覺得發麻了。修頤接著看他的,看了一會扔到一邊又打開電腦玩游戲,他趴在床上,上半身支起來,正好在后腰形成了一個凹陷的弧度。他在床上滾來滾去的,上衣也蹭起來了,正在在后腰最塌陷的位置露出了白皙的皮膚來。謝銘謙閑的發毛,猛的一眼看見修頤身后的那抹rou色,瞬間就覺得嗓子有點干。臥室里就他們兩個人,駕駛室也離得挺遠,飛機里的隔音做的好,門一關外面就完全聽不到里面的動靜了。謝銘謙慢慢的坐在床邊,修頤還趴著看書,無知無覺的。他伸出手去摸修頤的后腰,中間幾次都聽了下來,握緊拳頭,謝銘謙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心里忽然就像燒了一把火一樣,欲望突如其來的熱烈到阻止不了。就在他還差一丁點兒就要摸上修頤的時候,他猛然收住了手。他雖平時總沒皮沒臉的,但是當眾宣yin這種事還是做不出的。老謝同志表示:他是個有節cao有下限的人!【真的么——?“干什么?”修頤轉過頭來問他,眼底清澈見底,毫無雜質,更加襯托得謝銘謙那渾濁的欲望此時顯得有多么的可鄙。“咳!沒事,我給你拉拉衣服,腰都露出來了?!敝x銘謙尷尬咳嗽一聲,看著修頤清澈的眼神,心里的剛才起的火兒瞬間被壓滅了,他把修頤的衣服拉好,又扯過毯子來給修頤蓋上,“別著涼?!?/br>“唔……”修頤有些疑惑的看他一眼,沒發現什么問題,然后又轉回去看書了。謝銘謙仰起頭深吸一口氣,挪開了眼看頭頂,試圖把剩下的那點火氣也壓下去。過了一會謝銘謙去衛生間,修頤聽著里面嘩嘩的水聲有些奇怪——還有三個小時就到機場了,謝銘謙怎么現在洗澡?——老謝也沒辦法啊,難道要他下面支著帳篷下飛機展示給整個首都機場的世界各國人民他的長度與硬度么?!——腫么可能!雖然謝銘謙同志平時很沒皮沒臉不著四六兒,但他也不能把連丟到外國人面前去!多少大風大浪都見過了,怎么能在這件事上栽跟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