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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喪氣柒仔2個;38543926、白、十月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則清6瓶;盒盒盒子精3瓶;加減、我才不是吃貨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3章長廊充斥著刺眼的白熾燈光,墻壁交接之處不見縫隙。天花板、墻壁、地面一片雪白,甚至連窗戶也沒有?;秀遍g,竟分不清上下左右。“哥哥、等等我!”年幼的聲音響起。走在前面的少年停步,回頭望了過去。只見一五歲左右的孩童跌跌撞撞地朝自己跑來。少年外表差不多十歲,孩童頭頂只到他的胸口。他看著對方跑到跟前:“什么事?!?/br>小孩兒:“你要去哪,我也要去?!?/br>少年:“不行?!?/br>“為什么?”“你太纏人了,我想要自由地呼吸?!?/br>小孩不明白:“我待在旁邊也能自由呼吸啊?!?/br>“……”少年覺得以對方年僅五歲的智商,應該不能理解他十歲的憂郁。所以他沒有解釋,而是道:“你看后邊?!?/br>“后邊?”小孩兒懵懂地轉頭看去。走廊前后的景色沒有任何區別,直往深處蔓延,無窮無盡。他什么也沒看見。再轉過頭來,卻發現哥哥不在了。“!”小孩兒幼小的心靈受到打擊,對方竟然用這種方法轉移他的注意力.十平米的狹窄房間,景致幾乎與長廊如出一轍。沒有任何裝飾,一片素白。房間角落擺著一張床鋪,少年盤腿坐于其上,似在冥想。少頃,他睜開眼,露出黑色的瞳孔,眸色中帶著一絲冷冽。接著,轉頭看向床腳。“出來?!?/br>話落,一個小孩兒從床腳爬了出來。一頭淺栗色的蜷發,看著軟乎乎的。“哥哥,你在干什么?”小孩兒一臉坦然。少年道:“我在冥想,還差一點兒,就能吃到那只烤雞了?!?/br>“烤雞?”“舊世紀人類的食物,我在藏書上看見過圖片?!?/br>聽了解釋,小孩兒仍一臉茫然。少年早有覺悟,年齡個位數與兩位數的悲歡不能相通。他道:“算了,你又有什么事?!?/br>小孩自覺爬上床:“我來跟哥哥一起冥想?!?/br>“……”其實只要不打擾他,少年倒無所謂對方待在哪兒。但有過前車之鑒,無論他干什么,這家伙都喜歡黏著他。這也就罷了,還喜歡盯著他看,讓他總有種刀架在脖子上的錯覺。對方的異能通過眼瞳施展,能輕易將入眼的一切物品斬盡。而不湊巧的是,這個小孩兒還沒法很好地控制異能。為了生命考慮,他提起對方衣領,將其拎出門外。“我在里面,你在外面?!?/br>說完,也不管小孩兒表情變化,徑自關門往回走。剛邁出一步,就聽身后傳來“嘭”地一聲,墻面倒塌。回頭一看,只見素白色的墻壁四分五裂。小孩兒立在門外,淺栗色的瞳孔里,X的符號若隱若現。對方好像完全沒覺得自己做了什么壞事,依然在笑:“可是,我想看著哥哥?!?/br>笑容有些稚氣,也有些可怕。少年沉默了一會兒:“你會被老師罵的?!?果然被老師罵了。但不是小孩兒,而是他。因為老師們好像很害怕小孩兒,不敢近身接觸。如果真有威脅,會直接啟動一級警報,把人關禁閉。總之,少年房間的墻壁倒塌后,只能換了一個房間。當小孩兒再次悄悄爬床后,少年直接捉住對方,三下五除二把人給綁了起來。小孩兒沒有掙扎,只是有些茫然地看著他。少年:“要待在這兒,就不許亂動、不許亂摸、不許亂看?!?/br>又抽出一條白巾,蒙上了小孩兒的眼睛。然后坐直身子:“好了,一起開始冥想吧?!?/br>……杜佑睜開眼睛。看見的不是睡夢中那刺眼的白色天花板,而是熟悉的臥房。空調才停止了運轉,正處于睡眠模式。不同于方才那處房間的冰冷,這里很暖和。一時間有些錯亂,分不清剛才究竟是做了夢,還是回到了那個世界。夢境無比真實,真實到仿佛他切身經歷過??墒悄切『旱哪?,分明看著就是秦戈,他怎么會跟秦戈認識?他失憶了嗎。一直以來,對自己的身世從來沒有過懷疑的杜佑不禁陷入深深的沉思。耳旁傳來輕微的呼吸聲,他忽然感到有什么不對。轉過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蒼白而俊美的臉龐。青年似在熟睡,雙眼輕闔。幾縷淺栗色的發絲散了下來,隱隱擋住眼睛。杜佑起身坐起,捏了捏鼻梁。難道他還在做夢?再看向身旁,那人還沒消失,確認不是幻覺。即使在睡覺,秦戈也依然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甚至沒有蓋東西,只身躺在了被子外邊。許是被杜佑起身的動作驚醒,對方輕輕睜開了眼。微側頭,恰好與杜佑視線撞上。秦戈不知是真睡還是在裝睡,完全沒有被抓包的失措,露出微笑:“早上好?!?/br>幽微的亮光從窗簾縫隙中鉆了進來。臨近清晨,天色正處于晝夜交替之際。若不是做了那個不同尋常的夢,杜佑平常不會這么早起。他無言了好一會兒,才道:“你怎么在這兒?!?/br>秦戈也坐了起來:“因為想看著哥哥?!?/br>這句臺詞與夢里的話重合了一般。如果說以前,杜佑看這個人只覺得是莫名其妙的自來熟,但做了剛才那個夢,卻又有些不確信了。他來自末世,秦戈也來自末世。但是平行世界千千萬萬。更何況,即使他們來自同一個世界,那里地緣廣袤,也不一定兩人就認識。秦戈見杜佑陷入沉默,靠近了幾分:“哥哥?”而還未來得及動作,手腕就被一把抓住。杜佑想要把人拽出去。他不想思考太復雜的事。而抓起對方的手才注意到,這人睡覺時也沒摘下那副黑色皮質手套。“我有點怕冷?!鼻馗瓴煊X到視線,說出一貫的借詞。頓了頓,眉眼微彎,“這是謊話?!?/br>事實是,他單純厭惡人類的體溫。黏膩至極,仿佛帶著惡臭。“不過,哥哥不同?!鼻馗晏缴砩锨?,右手輕碰杜佑的膝蓋,“要是不戴著手套觸碰哥哥……”他抬頭,直直望進杜佑如墨的眼睛,似要將其深深刻入眼底。淺栗色的眸子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