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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洗個澡,脫下衣服就能把人牙凍掉了。 明杏連連點頭答應。 頭一次身上臟臭臟臭的就睡著了,總之不舒服,再冷都想要洗個澡。 她進了浴室,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 第一次速度這么快。 打開門的那瞬間,人凍了個大哆嗦。 她裹了裹緊身上的外套,雖然冷也沒急著進房間,反而是到處去找程放。 程放是正準備去做早飯。 沒進廚房就被明杏拉住了。 “怎么了?”程放回頭問她。 “你跟我過來?!泵餍記]回答,只是拉了拉他的手,讓他跟她過去。 程放皺眉疑惑,被她拉著過去了。 明杏拉他進了浴室,把門關上。 “坐?!泵餍影粗谝巫由献?,讓他往后靠了靠,頭正好搭在水池沿上。 “干什么?”程放被她這一系列的cao作弄得一頭霧水,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還是聽話的跟著她的動作來了。 待著后也沒再動。 浴室里熱氣騰騰的,一進來還挺暖和,濕濕的水珠子打在臉上,潤潤的些許松快。 就是稍微悶了點。 明杏洗完還剩了半桶水,她緊趕慢趕的,全程只用了十分鐘,就是怕這剩下的水會涼了。 明杏站在程放身后,左手上拿著個水勺,這才說道:“幫你洗頭?!?/br> 說完,水勺已經澆了水下來,把他頭發大概的打濕了。 “水應該不冷吧?”明杏沒敢澆太多,畢竟自己手試溫度和落到身上還是不一樣的。 明杏等了會兒,可程放一直沒回答。 “是水冷了嗎?”明杏緊張了下,又問了一句。 程放反應過來,喉間一時哽了下,搖頭輕輕道:“沒有?!?/br> 聽到回答明杏就放心了。 接著她擠了洗發水在手心,微微的搓起一點泡沫后,才小心翼翼落在他的頭上。 因為明杏也是第一次給別人洗,怕力氣輕了或者重了,所以一直緊張的盯著,說:“程放,輕了重了你都跟我說?!?/br> 明杏手指軟和,用了一點力氣又顯得又韌勁,順著給他按摩頭皮,耐心又仔細。 按到太陽xue時,稍微加重了點力氣。 他這段時間肯定很累,現在閉上眼睛,順著她按揉的動作,鼻尖傳來馨香,一直緊繃的神經舒展了,人才總算緩和了一點。 明杏沖過一次水后,又涂了點護發素,動作又更輕了。 這樣兩遍最后,最后才把頭發沖的干干凈凈。 旁邊干毛巾也是已經準備好了的。 “可以了?!泵餍诱f。 程放直起身來,從她手里接過毛巾。 他自己洗頭從來都是隨便抓一抓,再一沖就完事了,從來沒有這樣仔細認真過,好像這一趟下來,整個人都輕松了。 他拿毛巾往頭上一通擦,水珠子直落。 “怎么樣?洗的還可以嗎?”明杏站在一邊,擦了擦手,臉上帶著笑容,一副乖巧求表揚的模樣。 程放動作停住,抬眼看她。 她自己也才剛剛洗了頭洗了澡,雖然擦干的差不多了,發尾依舊濡濕,落在衣領處,脖子上也沾了水珠。 程放拿毛巾給她擦了擦。 明杏乖乖的站在那兒,任他做什么就是什么。 “程放,你總說我嫌你臟,其實真的沒有?!泵餍诱J真的說:“我是比較愛干凈,也嫌臟,但不嫌棄你?!?/br> 她是想著,他這段時間肯定忙的焦頭爛額,沒時間顧其它的,才把自己弄得這么邋遢。 再加上天寒地凍,萬一他就直接用冷水洗了,那身體再好也容易出問題的。 正好趁著有熱水,她幫他把頭洗了。 他們之間一直都是程放為她做的多,所以她想,她也可以為他做一做。 “程放,還有——”明杏話沒說完,他唇上的炙熱guntang就落了下來,捧著她的臉,高大的身軀靠近,把她整個人都覆的嚴嚴實實。 幾乎是不帶任何理智的,強制性的在吻著她。 明杏臉頰一下子就憋紅了,腦袋一片空白。 不多時后,程放離開她的唇,可手掌卻往下覆在了她的腰臀處。 曖昧流連的動作。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 “還有什么?”程放低聲問。 明杏愣了又愣,霧氣在睫毛凝成水珠掛下。 她搖頭:“我不記得了?!?/br> 就這還不到兩分鐘,要說的話從腦子里轉了一通,就連個影都看不見了。 腦袋都成一團漿糊了。 程放眼里卻也是紅紅的,有些濕,不知道是被熱氣熏的還是什么。 “杏杏,你對我這么好,我都要哭了?!?/br> 他說著這話,卻狀似好笑的笑了一聲。 “那,你就別哭啊?!泵餍鱼裸碌木徒恿艘痪湓?。 程放這下又笑了。 “好?!?/br> 他想起這么多年,除了奶奶,從來沒人對他很好過。 應該說,是很無私的那種好,那種能清晰感受到的愛意,從沒有過。 就算他喜歡明杏,也一直沒有奢求過其它的更多。 而她能這樣的對他好,在他這樣糟糕的時候也破除萬難到他身邊,支持他鼓勵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 要一輩子把她刻在心窩子里。 “走,先把頭發吹干?!?/br> 程放拉著她往外走。 . 程放房間也亂糟糟的。 他快速的收拾了一通,又把火盆燒上,十幾分鐘,房間里就熱乎起來了。 明杏這時候才有空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 她剛打開箱子,程放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沒有備注,是個陌生號碼。 程放目光頓了下,隨即拿起手機,出了房門,才按了接通。 明杏有些好奇,下意識停了動作,豎耳朵想試試能不能聽見外面的聲音。 程放聲音壓的很低,只偶爾的有幾個字傳到她耳朵里。 沒兩分鐘,他就打完電話進來了。 明杏和他目光對上,頓了下,隨即慌張收了視線回來。 “我爸的事?!背谭藕唵谓忉屃艘痪?。 明杏默默的點頭,表示知道了。 沉默了會兒,程放俯身拉了明杏起來,說:“別收拾了,蹲這么久,小心腿麻了?!?/br> “哦,好?!泵餍狱c頭答應,乖乖的在沙發上坐下。 程放倒了杯熱水給她,加了蜂蜜,水溫也剛剛好。 “其實他不是壞人?!背谭磐蝗徽f了句話,明杏愣住,沒明白是什么意思。 “讀小學的時候,像這樣的雪天,雪厚到踩下去就到小腿,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背我去上學?!?/br> 程放在說他爸爸。 “家里這棟小院子是他親手修的,我看著他那幾個月累死累活,就為了讓我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