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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留著也干不出好事來,不如沒有!”梁哥痛得天昏地暗,眼睛都真不開,比起身體上的痛苦,心里的恐慌更讓他難以忍受。他難道是要廢了嗎??!因為情緒太過激動,梁哥的信息素釋放的更加濃烈了,季岑舟被熏得皺起了眉,同時他也感受到alpha信息素里的威壓。去他niang的狗屁威壓。他不管是alpha還是omega都不會像這種人渣低頭!季岑舟剛要上去再給梁哥致命一擊,但全身的細胞突然戰栗起來,身體就像是過電一般,半邊身子都麻了。他馬上就意識到他這是犯病了。他踉蹌著撲到自己的書包前,顫抖的手試圖拿出人工合成的alpha信息素。梁哥一看季岑舟現在的狀態不好,又看他拿出注射劑一類的東西,當即喊道:“你們去把他手里的東西毀掉??!”兩個小弟當即就沖了過去,在注射劑即將接觸到皮膚之前,一把搶過,摔碎在了地上。時間就像是無限放慢了一般,季岑舟眼睜睜看到玻璃崩裂,里面的液體四處飛濺的每個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希望都隨之破裂了,心中的負面情緒被無限放大,這種心理上的痛苦幾乎讓他快要失去活下去的念頭。他現在才明白醫生說的,患者會產生強烈的負面情緒是什么意思。他仿佛被禁錮在了一方小天地,這里的空氣污濁又粘稠,每呼吸一下,他就感覺到痛苦多了一分,他不知道一心求死的人是不是也會感覺到呼吸都是痛苦的。季岑舟赤紅了雙眼,那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在他心里揮之不去。梁哥見季岑舟狀態很不對,以為機會來了,讓他兩個小弟趕緊上去。季岑舟抬手接住了一個小弟的拳頭,拎著棍子就上去了。既然這個世界已經拋棄了他,那他也不用對這個世界抱有善意。幾個來回后,兩個小弟感覺到了徹骨的寒意,季岑舟之前還像是個活人打架,他有顧及,至少還會護著自己,但現在就季岑舟完全放開了手腳,他不在意自己會不會受傷,只是一味的攻擊,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江陌森坐在車上,總是感覺有些心慌。他拿出手機,給季岑舟打了一個電話,他現在已經顧不上這會不會暴露他知道季岑舟馬甲的事情了。可是鈴聲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聽。心慌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江陌森心里感覺季岑舟一定出了什么事情。“李叔,麻煩你開的快一點?!苯吧f道。李叔見江陌森的臉色,就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將速度提高了一倍,這讓江陌森早到了五分鐘。江陌森沒有進酒吧,冥冥之中有種感覺驅使他來到了酒吧的后巷,結果還沒進去,就聽見了打斗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幾聲哀嚎,他楞了一下,趕緊沖了上去。他并沒有看到季岑舟受欺負的樣子,他看到季岑舟打紅了眼睛,就像是個打架機器,身體自動運轉著,意識卻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跟他打架的人已經招架不住了,被打得節節敗退,季岑舟沒一下都用上了十足十的力氣,就連自己的手掌磨破出血都沒有感覺到。江陌森知道季岑舟是發病了。*********季岑舟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蒙著一層白紗,他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在旁邊看著。他感覺不到疼痛,憤怒,壓抑……他就像是一木頭人一般,這個世界在飛速離他遠去,他沒有什么明顯的情緒,但在冥冥之中,他希望有個人能拉他一把。直到一個溫暖的懷抱接納了他,那人力氣很大,手臂緊緊地將他禁錮在懷里,但他能感覺到那人是溫柔的。他不停地掙扎,想要看看困住的人到底是誰,他抬起頭,還沒看真切,眼睛好似被羽毛輕輕撩過。他愣了好幾秒,他才意識到那人吻住了他的眼睛。“別怕,我在這里,我會永遠在這里,我是不會離開你的?!?/br>那人聲音有些顫抖,但出奇的溫柔。隨之而來的還有淡淡的薄荷酒的味道。他心中煩躁的情緒真的隨著這味道漸漸淡去,他莫名感到一陣委屈,像是在外面受委屈還故作堅強的小孩,終于找了真正關心他的人,他眼里控制不住地流出咸澀的液體。溫柔的wen再次落了下來,落在他的眼淚上面,那溫柔濕、潤的觸覺,伴著薄荷酒的味道,撫平了他一切的負面情緒。他期待中的那只手將他拉回了這個世界。那人又吻了吻他的額頭,嘆了口氣,“別哭,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br>季岑舟更加委屈了,一個名字呼之欲出,“江陌森你個混蛋,你怎么才來啊?!?/br>☆、第34章034梁哥他們早在江陌森趕到之后,趁他們不注意,偷偷溜了,現在小巷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江陌森低頭看季岑舟:“你已經恢復意識了?”季岑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徹底清醒過來,只是有些委屈地說道:“我難受?!?/br>江陌森笑了。看樣子就是還沒完全清醒過來,正常狀態下的及季岑舟可不會這樣對他撒嬌。季岑舟自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和表情有些委屈,只是跟著本心接著說道:“你怎么來得這么晚?”“家里有事耽誤了?!苯吧J真說道,“抱歉,我再也不會了?!?/br>只有他知道,當他走進小巷之前有多么恐懼,多么怕季岑舟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季岑舟往江陌森懷里縮了縮,薄荷酒的味道已經完全消散了,仿佛剛才的一起都在做夢。不過確實應該是他在做夢,江陌森這個時候明明應該散發不出一點信息素的味道。江陌森見季岑舟像小狗一樣在自己懷里聞來聞去,就意識到他是需要自己的信息素了。他低下頭,將后頸送到了季岑舟嘴邊。季岑舟立刻湊過去,小鼻子一動一動的,然后他楞了一下說道:“你是放出了一點信息素嗎?”“嗯?!苯吧穆曇舻统拎硢?,略帶一絲磁性。季岑舟蹙眉,他沒記得書中這個時候江陌森的病癥已經好了一些,不過他現在已經顧不上書里的內容了。他湊在江陌森腺體上聞來聞去,薄荷酒味的信息素總是勾得他想一口咬下去,可他又不好意思,上次在意識模糊之間他咬了江陌森的腺體,后來惹出那么流言蜚語,而且對alpha來說,腺體也是非常敏感脆弱了,特別是江陌森還有相關的信息素病癥。季岑舟仿佛聞著酒味就要醉倒了,他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