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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了解夜家的男人是怎樣的人?!币拐固煨Φ贸练€,那是志在必得的笑容,“我們只在乎結果是不是自己想要的,至于過程如何,要犧牲掉什么,都不是考慮要素?!?/br>夜展天不能接受他的兒子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他要的結果就是他們分開,“當然,作為一個父親,我不會那么狠心把兒子置于死地,”安適的表情,平淡的語調,話鋒卻在這時忽然急轉,唇邊和煦的笑意頃刻變得陰暗無比,“但是如果我廢了他一條腿呢?或者兩條?”高手過招第三部高手過招Love102離別的信為了達成目的連親生骨rou都能毫不留情地傷害的人才是真正的狠角色,在夜展天面前,孟楠和徐邵根本不值一提,能力與狠絕都毫無可比性。“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虛張聲勢?”花希越感覺他的聲帶不自覺繃緊了,他其實知道,夜展天不是個喜歡開玩笑的男人,這不是一句玩笑話,“或許你只是明白我很在乎他?!?/br>你在乎一個人,那個人便成了你的弱點,他堅持不肯放手,卻讓夜展天發現了他的在乎,那個男人就像一頭敏銳的狼,嗅出弱點便突然發起猛烈攻擊,這無法防備,因為人的愛和關心無法掩飾。“銘晨正在往上走,他的世界會越來越大,他會有很多選擇?!币拐固煺酒鹕?,走近花希越,“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找到適合自己的女人,也許他不會忘了你,但某一天,他想起花希越這個名字,會覺得很陌生?!?/br>“而且……”男人說到這里頓了頓,湊近花希越耳邊低語。“相信我,親愛的?!彼昧藗€曖昧的稱呼,但從他淡漠的語調中,感受不到絲毫的暖意,“你根本不清楚我會做到什么地步?!?/br>“我很清楚?!睖\色的眼珠轉動,驟然暗下來的眼瞳反射著復雜的情緒,花希越接下男人氣勢逼人的危險目光,與其對視,“你的自以為是和他相比過猶不及,而且僅僅是因為多活了二十幾年就認為能對他人的生活指手畫腳?!?/br>“我有這個能力,為什么不這樣做呢?”夜展天沒有因為權威受到挑戰而惱怒,反倒是起了興致似的欣賞花希越不悅的臉色,“我知道銘晨為什么對你著迷了,我猜他一定很喜歡故意激怒你,因為你生氣的樣子……”他的眉毛抬了一下,唇角的笑容變得意味深長,“很迷人?!?/br>夜展天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直到門重新關上,花希越才感到有冷汗順著他的臉側滑落。走出房間后,花希越沒有回會場,而是從旁門出去了。這次宴會在一間星級酒店舉辦,一樓全部給了他們,包括室外寬闊的庭院和露天游泳池。8點半,接近散場的時間,揚聲器中的樂聲逐漸轉響,enriqueiglesias的bewithyou前奏柔婉,緊接著的恢弘的開場卻氣勢磅礴,每一個鼓點敲擊在耳膜上,似乎都能融化,滲透進靈魂。【星期一的夜晚我是如此彷徨/每個小時都那么漫長】【我清楚知道,你的聲音可以挽救我的靈魂】【城市的燈光/街道的金碧輝煌/窗外的世界冷漠、匆忙/而我卻獨自彷徨】花希越緩步走過泳池邊,猛然間有一道無法忽視的目光打在他的背上,他赫然轉身,然后再泳池的對面看到了剛走出大門的葉銘晨。葉銘晨凝眸注視著他,隔著泳池沖他道,“不說一聲就先走?”渾厚低沉的嗓音仿佛一道落雷擊中了他,他想轉回頭,繼續向前,腳卻完完全不聽使喚地定在了原地,他張了張嘴,沒能發出聲音,最后只是嘴角揚起一抹苦笑。音樂聲在泳池上方回響——【別讓我死亡/我的心走入一片迷霧】【親愛的/請為我指一條道路】花希越盡量擠出一個不算勉強的笑容,抬起手揮了揮,隨即使足了力氣邁開了腳步,沒什么,這沒什么,他對自己說。葉銘晨望著花希越的背影遠去,忍不住皺眉,他總覺得,對面的男人是在跟他道別,永別性質的道別。但這只是錯覺吧,他們才剛開始,怎么會結束呢?一定是受到近期一連串棘手事件的影響變得太敏感了。懊惱加之無奈的笑容漸漸浮上嘴邊,將葉銘晨剛硬的臉部線條徹底柔和。他想,或許愛上一個人就是這樣,對方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自己的心。室外,男女合唱的歌到達了最高潮,情深肺腑的樂曲打動了每一個走出會場,準備離去的人。這首歌放在散場時,或許剛剛好。【你已離去/我卻只想在你身旁】【我無法釋懷】【只想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花希越在會場外攔下一輛出租車,關上門,長出一口氣,升起的車窗阻隔了不遠處飄蕩而來的樂聲,然后他在車窗最后一抹縫隙中,看到了后視鏡反出的,自己眼眶微紅的模樣。【無法入睡/徹夜思念】【含著淚光/強顏歡笑】【由你指尖傳來的輕觸/足以成為我生命的希望】【別讓我失望/來到我的身旁/不管怎樣/我都要和你在一起】【而你已經離我遠去/沒了你/我將不再是我】【我無法堅強/我只是想有你在我身旁】葉銘晨站在泳池邊聽完了這首歌,他注視著月光下清澈動人的水面被風吹皺,心仿佛被什么不好的東西拉扯著下墜,他感覺似乎發生了什么事。但卻又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不過,當第二天,他看到桌面上的辭職信時,一瞬間,他什么都明白了。‘敬愛的老板:感謝你的關照和錯愛,我已決意離開,珍重勿忘?!ㄏT健?/br>端正漂亮的字跡絕對是出自花希越本人之手,但等葉銘晨疾步沖到花希越辦公室,發現那里早已被搬空了,什么私人物品都沒留下。空蕩蕩的桌上放著一個披薩盒,他打開,里面的披薩飄出陣陣香氣,而披薩盒蓋上用記號筆寫了簡短的幾個英文單詞,翻譯過來就是……我們分手吧?玩笑和幽默有時是生活的調味品,但葉銘晨一點也不喜歡這個玩笑。他冷著臉把蓋子蓋好,伸手一摸紙盒底部,還有熱度,興許惡作劇的主人剛走不久,即刻轉身追了出去。花希越剛走出旋轉門,便聽到身后傳來一聲暴喝,“站??!”洪亮的嗓音帶著洶洶怒意,幾乎要震傷他的耳膜,不用費力轉頭去看,也能猜出聲音的主人此刻烏云密布的臉色。但花希越沒有理會,繼